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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为什么,她还是来到了晚庄。
站在晚庄的门口,四周都是一片霓虹,灯红酒绿的繁荣。嘈杂的城市在夜晚也显得格外的疯狂卖力,她顿住脚步,手机却响起来,“喂?”
“浅浅,你在哪里。”电话那端的嗓音凉得似乎有些厉害,“我是不是给你说了,今晚要带你回宅子。”
苏南浅的眸光微微跃动,盯住晚庄大大的霓虹招牌,“我什么东西都没有准备。下次。我今晚有事。”
“你在哪里。”那边的男人口吻很是平淡,却有着让人不容觉察的魄力,“我过来接你。我说了今晚吃饭,那便是今晚吃饭。”
“有事。”她轻轻开口,“先不说了。挂了。”
收了线,不知怎的,竟然按下了关机键。等到屏幕完全是一片漆黑的时候,她抬脚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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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精的味道,香甜的,辛辣的,刺鼻的。充斥着的是令人澎湃的音乐,还有疯狂扭动的腰肢,以及男人,女人。
易凡在最角落的座位,面前放着烈性的威士忌。她撩了撩裙摆然后坐了下去,对身旁的侍者开口,“一瓶法国白兰地,谢谢。”
“好的,小姐。”
易凡的容颜英俊,可能是喝得有些高了。看过来的时候,眼神有点迷蒙,“南浅。你来了。”喷着酒气,他靠过来。苏南浅不动声色地向旁边挪了挪,皱眉,“你喝成这样,怎么谈。”
“小姐,您的白兰地。”侍者体贴地替她倒上一杯,她点头,“加点冰。”
“好的,小姐。”
她端起那杯加了冰块的白兰地,望着舞池之中疯狂扭动身体的人群。五彩的灯光,阴暗的环境,易凡的容颜缥缈,“南浅......你得帮我。你让那个男人住手......不要继续了。”因为酒精的原因,说话的时候有些不清楚。
“什么住手。”极致的黑白微不可微地一闪,她有一些疑惑,“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
易凡的头却突兀地栽在她的肩膀上,她有些怔住,放下手中的酒杯伸手去推。可是太沉了,秀气好看的眉毛蹙起来,“易凡,你起来。坐起来,好好说话。”
他却不肯动弹,只是将头搁在她的肩膀上,“南浅。我们家的公司......要完蛋了。让池慕辰被再继续了.....”
她算是明白了。原来池慕辰还是已经对易家开始动手了,他的手腕,何其狠毒,何其强硬。这些都是令人胆寒的。
“易凡。我为什么要帮你。”她的唇轻轻挽起了清丽的弧度,“当初,我让你帮我母亲手术的时候。你帮了吗。在我最落魄,最岌岌可危的时候,想必你也是袖手旁观的。所以现在,你倒是告诉我,我为什么要帮你?”
霓虹的灯光晃得人眼睛疼,红色的扫射过来,绿色的又扫映过来。她没有继续伸手推他,“易凡。你起来。我要走了。你所说的,恕我无能为力。况且你应该也有耳闻,第一贵公子决定了的事,没有人能够逆转。”
“南浅。”他的嗓音低沉,染满了酒意,“你以为当初我不想帮你吗!你以为池慕辰就真的是那么好......你把他想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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