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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0章 情深156米太他妈暧昧了(2)

    那这样,是不是池公子惹出的27辆车的连环追尾为了他是真的?

    怪了!

    这世道莫非是要遍了!

    这安城莫非是要卷起腥风血雨来了!

    白微儿的眸光却在周遭一片唏嘘之声中碎裂开来,然后被缓缓点燃,一把火的阵仗,到最后全部变成了灰烬。随风而散。她苦笑,“你竟然为了苏南浅能做到这种地步。”

    语气简直是苍凉到了十分,然后男人眸光微微闪,紧接看着白微儿缓缓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这项链,我不要了。”

    池慕辰这才跟着放下了手中的酒瓶,还算她识相。但是他堂堂男人哪能为难一介女流之辈,抛却恩情不说,光是道德上就不允许。要是她笃定心思要争,说实话,这瓶白兰地,他也只有硬生生灌下去了。

    “谢谢承让。”他的唇角撩起来笑意,淡漠如霜一般。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白微儿兀自转身,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之中。就好像突然被点击到了切歌,就那么突兀地消失了。

    醉意袭上来,撕裂灵魂般的眩晕,我的娘诶,这个后劲儿,足!于是引得苏南浅脚下直直一软便要跌下去,然后一只温凉的大手直直揽过她的腰身,整个人便被带入一个温暖熟悉的怀抱。

    “长离——”她嗫嚅了一句,声音软的不像话。他没想到,她喝醉了酒之后……会这么可爱。

    “嗯?”他轻轻哼出一个鼻音,好似将他之前的不快一扫而光。

    他的手还揽在她纤瘦的腰际,只是收了收,让她更加贴紧自己。而她正对着他,媚眼迷蒙,散出丝丝缕缕雾气。

    暧昧。

    太暧昧了。

    太他妈暧昧了。

    引得周围的人直直吸着冷气,这个落魄名媛到底什么时候把池公子钓到的。是不是得上天了。

    “项链呢。”她压着柔柔的嗓音问了句,眸光潋滟开来,“我现在就要——”

    男人依旧拥着她,长身如玉。只是转过头看着吕先生,眸光微凉,“先生,请问项链带没带?”

    “带了带了!”吕先生连忙上前急急应着,顺带着从口袋之中掏出一个长条形盒子来。他本来是向着用来收藏,却没有想到,一天晚上蹦跶出来这么多个要收项链的人。

    池慕辰的唇角挽着些淡漠微凉的笑意,只是伸手接过项链,“谢谢这位先生的割爱。”

    “元智。”男人开口。

    一直在旁边候着的元智沉稳接嘴,“在的,总裁。”

    “拿张支票给这位先生。”他已经搂着怀中醉成泥的苏南浅转身,脚步迈开之时开口道,“让他自己填个数。”

    然后人群自动划开了一条道来,男人只是弯腰将她一把打横抱起。在无数双灼灼如火的视线之中,渐渐隐没在音乐之中。

    *

    “怎么这么轻。”男人的眸光轻轻落下,望着怀中醉成猫儿的她。

    老白连忙绕过车头来打开车门,“总裁,您出来了。”

    “嗯。”月光下的男人身姿如玉,应了一声之后便俯下身子,小心翼翼将怀中的人放入了后座。然后自己才探身坐了进去。

    引擎启动的声响在车厢蔓延,然后黑色的宾利慕尚开始在夜色之中穿梭着。她感觉到已经在车上,只是拽着身旁男人的袖口,“长离,那个酒,正宗……法国白兰地!”

    因为醉得迷糊,所以也免不了口齿也不清楚了,只是嘟嘟嚷嚷地,“劲儿……老足了!我现在的头……痛痛痛痛……”

    听得她碎碎念半天,男人才将矜贵清俊的脸转过来,眉眼之间盛满了柳絮轻飘般的柔情。只是盯住她氤氲的眸子,“浅浅,白兰地那么烈性的酒,后劲儿当然足。果然池太太这般与众不同,堂堂安城第一名媛竟然在酒吧里面拼酒。”

    她眯起黑白分明染满醉意的眸子笑了笑,只是依旧拽着他的袖口,“项链,项链,我的项链。”重要的事情,她算是重复了三遍。

    “项链。”男人这才想起口袋之中的项链,“我都给忘了。”

    指骨分明的手中执起长条形的盒子,嗓音凉薄温润,“我倒要看看是什么项链,引得你们两个人这般如此。”

    他微凉的指缓缓打开盒子,眸光紧紧一缩——

    黑金梵文项链,那个字是辰。是他的。

    既熟悉,又陌生。毕竟这条项链,已经四年没有见过了。自从四年前白微儿拿着项链来找他之后,便再也没有见过这条项链了。

    今夜,争抢的竟然是这条项链。

    他完全没有想到,浅浅,你大费周章地拼酒,便是为了这项链。所以呢,你是为了什么?

    “这条项链是不是?”他微凉的指轻轻勾着项链,从盒子中取出来,晃悠在她的眼前,“浅浅,你要这条项链做什么?”

    “好看。”她口吐不清地冒出两个字,喷着酒气,“快给我。”

    说完便想要伸手去拿这条项链,可惜视线之中竟然同时出现了三条项链。要命,怎么就偏偏是拿不到?

    男人眼角泛出星星点点的凉薄,只是兀自将手中的项链收回,“浅浅,你不说我是不会给你的。”他可不会相信是因为好看才会去抢这条项链。别人可能信,但是他不会相信。

    苏南浅也学着他将眼眸轻轻眯起来,“长离,那你给不给我?”

    “我说了。”他的嗓音沉下去一些,“你要是不说,我是不会给你的。”

    她捏着他袖子的手陡然滑落,男人的眼眸狠狠一缩,看见她只是将身子完全缩在了角落去。

    可谓是离他能有多远就有多远。

    他抬手摁住眉心,怎么耍这种脾气,他到底是娶了一个孩子还是娶了一个太太?

    半晌无言。

    她哼哼唧唧地说头痛,引得他连忙探手出去,“浅浅,很不舒服,要不——”

    “别碰我……”

    她只是用染着醉意的嗓音切断了他的话,然后又将身子往角落缩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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