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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这一次,又是她自作多情了(为海燕加更)

    知道他又误会了,云薇诺急得直跺脚:“我根本就不是那个意思,你讲点道理好不好?”

    “我说过了,对你,没有道理可讲……”

    “这不公平!”

    “公平?你想要怎样的公平?”

    仿佛已再难忍受她的狡辩,宋天烨伸出大手,猛地扣住她的下颚:“身为我的太太,却不愿意履行做妻子的义务这就叫公平?”

    云薇诺:“……”

    他的蛮不讲理,简直让她无语至极……

    她什么时候不想履行做妻子的义务了?在她还不是他的妻子的时候,她不就已经履行过了么?

    她的要求不多,只是觉得至少在身份上他应该对她公平点,至少在她还是他的合法妻子的时候,不要让别的女人闯入只属于她的世界。

    如果这样也做不到的话,那她还算什么宋太太?

    不过是他身边一个拿了证的合法牀伴而已……

    可惜,这些话就算是说出来这个不讲道理的暴君恐怕也听不懂,所以,那一刻,云薇诺万念俱灰,终于把心一横,直接当着他的面便将刚刚穿在身上的睡衣脱了下来……

    “做吧!”

    伴着那一声如叹似喟,天青色的睡衣滑落在地,她如玉的身体亦彻底暴露在他眼前。

    刚洗过澡,她肌肤的颜色还泛着淡淡的粉,有未干的水滴挂在她白天鹅般优美的脖颈上,那水滴的尽头,还残留着他昨夜纵情的痕迹。

    紫红的色泽,斑斑点点,彰显着昨夜的激狂……

    那种刺激,只一秒,宋天烨眼底的血丝便浓得似网,头脑里更是天人交战。

    压制着想要直接将她摔到大牀上尽情柔躏的冲动,宋天烨红着眼看向面前负气的小女人,磨牙的声音响得如同锉刀在磨着他身上的每一根骨头。

    “云-薇-诺。”

    她闭上眼,声音很冷:“不是要我履行妻子的义务吗?麻烦快一点……”

    这一声……

    终于,狂怒之中的男人再忍不住,上前一步便卡住了她的脖子:“你说什么?”

    “麻烦快一点……啊……”

    要多快?

    也许只在她泪盈于睫的眨眼之间,没有任何的滋润,没有任何的……

    就在卫浴间里。

    盛怒之中的男人托着女人的腰,抓住她一条长腿便直接折向了她的肩……

    哀痛的低呼声中,他覆过来,仿佛是为了故意惩罚,那天晚上他格外的阴沉,明知她可能承受不住,却仍旧又重又狠。

    终于,她受不了地哭出声来。

    可她越哭,他却越想要狠狠欺负她。

    最颠狂的时刻,他甚至强扳过她的脸,逼她看向镜子里那‘不忍直视’的一幕。

    她被迫睁着眼,被迫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和他……

    雉嫩的身体原本就过于脆弱,如此双重刺激之下,云薇诺终于放声尖叫起来……

    那一晚,宋天烨身体力行,终还是破了他和她之间的最高纪录。

    n……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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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天亮的时候宋天烨才摔门离去,而且,就那样把已经被他欺负得全身是伤的她扔在了卫浴间里。

    太痛!

    云薇诺咬牙扶着墙,用了足足五分钟才勉强爬进浴缸,花洒打开的同时,她清楚地看到大腿内又淌下丝丝的血水,可她却连检查自己伤势的气力都没有了。

    很委屈,很委屈……

    可眼泪却怎么也掉不下来……

    于是她就想,其实,真的是她要求太多了。毕竟,他又不爱她,不过是因为她是个替身才会娶她罢了,又怎么以会给她‘宋太太’应有的所有权限?

    是她被他最近的‘糖衣炮弹’所打动,自以为自己真的成为了他的‘太太’罢了。

    如此自作多情,也怪不得今天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还哭什么?她哪有资格哭?

    可是,最难过的不是他的离开,而是明知道他已经走了,可她还守在原地,迟迟不肯改变方向,伤心欲绝地的等着他回来……

    宋天烨,我不知道你会不会和我一样很难过,但那种想要和解却还在死撑的感觉,你到底懂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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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战,就这样悄无声息地开始了……

    自从那天离开后,宋天烨便再没有回来,甚至可以说是对她不闻不问。

    她也想过要主动打个电话给他‘认错’,却又怎么都下不去那个手。是,她是自作多情了,可她却仍旧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连错都不知道她又要怎么跟他认错?

    所以,那通电话从周五忍到周六,周六忍到周日,直到周一的时候还是没有打出去……

    周二那一天,宋天烨终于来了。

    那时候云薇诺正在琢磨着她那一周内必须写出来的策划案。听说他过来了,她整个人都乱套了,脑子里一片浆糊不说,甚至完全集中不了精力做任何事。

    正想着一会见到他应该说什么,同事们早已起着哄地去围观了,云薇诺咬了咬牙,也起了身。

    方站定便看到他直直地向她走来。

    包裹在黑色西装裤里的长腿笔直,黑发俊颜,眉眼如山,她就那样怔怔地站在人群之中看着他心跳狂乱。

    她对这个男人素来就没什么抵抗力,爱得太深,以至于她彻底失去了自我

    要说什么?要说什么呢?

    于是,她忘了他们之前还在冷战,也忘了那天那晚他是怎样欺负着她,只想着开场的对白应该怎么说才会更自然。

    可是,可是……

    “天烨,你来了?”

    香风一阵,叶紫滕如娇花一般翩然而来,看着宋天烨的眼神闪亮,任是谁看了都不会觉得太单纯。

    云薇诺不怎么高兴,却仍旧默不吱声地站在一边如同‘群演’。然后,她便听到那个男人用低沉于大提琴般的声音‘嗯’了一声。

    好几天没听到他的声音了,就这一个‘嗯’字,她整个人又开始恢复生机。

    “我妈妈今天没空,合同我来跟你谈怎么样?”

    “只要条件合适,我没问题。”

    冰冷的男人点头,目光越过众人直直朝云薇诺看来,那时她正躲在人群后探头探脑,无意撞见他的目光,惊得马上缩了缩脖子。

    想与他对视,却仿佛又没有勇气……

    直到,他终于移开目光,将视线全部放在正与他交谈的叶紫腾身上。

    叶紫滕仿佛根本没看到云薇诺这个人,只上前一步便紧紧挽了他的臂,巧笑倩兮地开口:“那就直接到我办公室里谈吧!”

    “嗯!”

    闻声,宋天烨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然后,长腿一抬,竟真的跟着叶紫滕朝着她的办公室走去。

    眼前的一幕发生的太快,云薇诺几乎还没回过味来他已经走了很远,当他走过她的身边,她仿佛还能闻到他身上熟悉的那种木质的香气。

    只是,他掠过她的那一眼,淡淡的,冷冷的,如同看着一大片一大片透明的空气。

    心,抑制不住又疼的钻心。

    然后她才知道,这一次,又是她自作多情了。

    宋天烨不是来找她的,而是以凌云集团总裁的身份过来zztv恰谈广告冠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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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午的时候,天空飘起了雨。

    不算大,但也绝对算不上小,看着灰蒙蒙的天,云薇诺用力握了握手里的伞。

    其实,送伞真的是个很烂的借口,可是,两个人吵架总得有一个人先低头。她的那位,总的来说是位暴君,虽然表面上看着冷如冰山,可发起脾气的样子,直到现在想一想她还是觉得‘疼’!

    上大学的时候,她们学校有位很高很帅的师兄,却找了一个身高只有155的师姐做女朋友,那位师兄曾说过一句让她觉得特别特别感动的话。

    他说:“因为她只有155,所以,吵架的时候,我必须要低头。”

    必须……

    该有多疼爱那个女人才会说出这样的话?

    也正因为这一句感天动地的话,那位师姐还没毕业就和师兄去扯了证。

    于是那时候云薇诺就感慨,世界上最美的情感不是感觉‘你有多好’,而是感觉‘你对我有多好';世界上最牢固的感情不是‘我爱你’,而是‘我习惯让着你’。

    有多羡慕那位师姐,现在就有多寒心,因为,她明明比他‘矮’了那么多,可最先低头的还是她自己。

    于是总结下来,不过是他不爱她罢了……

    因为不爱,所以她决定要原谅他,因为对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她还能有什么期待呢?

    他都不爱你,又怎么会对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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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怕碰不到他的人,云薇诺只能提前到楼下等。

    从听说他们谈完了事,到她等到他的身影出现,足足两个半小时。

    他终于出来了,就向着她的方向而来,一时激动,她抱着伞就要冲过去,只是,有人却比她更早走到了他的身边。

    紫衣,白裙……

    又是那一脸的巧笑倩兮,伴着叶紫滕那特有的清脆笑声,云薇诺愣了足足三分钟才记得要追出去。

    只是,叶紫滕手里拿着的是一顶透明的伞,以至于隔得老远她还是能看到他们‘有说有笑’。于是,云薇诺就那样抱着伞站在大雨里,然后,生生淋成了落汤鸡。

    整座城市都在看雨,只有她在看他带没带伞,可是,就算他没有带伞又如何?

    总有人为他送来,而他,也总会抛下她,走向别人的那把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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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车库仅有十步之遥的地方,宋天烨脚下一顿,终于停了下来。

    “怎么了?”

    叶紫滕奇怪地看着他,他却只是虚虚眯了眸,说:“好像有东西忘在你们电视台了。”

    “重要吗?如果不重要的话我改天再拿给你。”

    “很重要,所以,我必须亲自去取。”

    “那……”叶紫滕才刚刚吐出来了一个字,伞下的男人已直接冲了出去,冒着大雨,朝着之前过来方向疾奔而去。

    望着他消失的方向,叶紫滕握着雨伞的手指僵直,她还以为他真的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在电视台,原来,他丢的不是东西,而是自己的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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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若。”

    雨雾之中有谁在大声地叫她,云薇诺听不清,只能循着本能懵懵懂懂地转身,然后,又懵懵懂懂地对着来人叫了一声:“厉哥哥。”

    厉湛开快步而来,走近她的那一刻,他微弯着过腰身,一双大手并拢在她的头顶,已是用身体为她圈成了一把人肉伞。

    “下这么大的雨,你怎么不打伞?”

    云薇诺笑了一下:“忘了带伞。”

    闻声,厉湛开沉深的目光直直向下,落在她紧紧抱在怀里的格子雨伞上……

    不再多问,不再多说,他只是义无反顾地脱下了自己的西装,然后,紧紧将她从头裹下来。

    然后,猿臂一展,拦腰抱着她便直接朝他新买的跑车快步走去……

    被塞进他新买的跑车里,云薇诺怔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

    淋了雨的身子发冷,她下意识地扯了扯身上的外套,这才发现,厉湛开那件好几万的西装已被她不小心揉成了菜。她尴尬地松开手,正要说抱歉,这才注意到自己手里还紧紧捏着那把伞。

    之前的一幕刹那回涌,她捏着那把伞,紧紧地,紧紧地……

    过于用力,手指的指节都泛了白。

    厉湛开看不过眼,终于半越过身子,抓住那把伞,然后将她的手指一根一根地掰开。

    当那把伞终因握之不住被厉湛开抽离之时,他竟当着她的面,打开车窗用力将那把伞掷了出去……

    雨伞落地,溅了一地的水。

    云薇诺的眼泪亦在那喷溅而开的水滴里慢慢汇成了两股溪……

    厉湛开坐在她的身边,素来春风得意的脸上此刻全意笑意,只剩下痛心疾首的悔!

    那时候他心里翻滚不止的只有一句话,他不该回京市的,不该回去的……

    可他怎么知道自己不过是回去处理了一下公事,她就出了这么多事?

    知道她被绑架又救下来后,他已经连夜坐飞机从京市赶了回来,结果,他人才到z市,她却又被宋天烨直接掠到了马尔他。

    他甚至不顾一切追到了那里,结果……

    却只远远看到她傻乎乎跟着那个他恨不得胖揍几十顿的男人进了教堂,出来的时候,手里在还捏着一张纸。

    云薇诺可以傻得不懂那些,可他又怎么能不懂?

    不过是差了一步,就一步,他竟输的彻彻底底……

    不得不说,宋天烨那厮真踏马够狠,马尔他,到那种不能离婚的国家注册结婚,也只有他那种人面兽身的‘禽兽’能才干得出那种缺德的事。

    如果他真的爱她也就罢了,可他真的爱吗?

    如果爱,她又怎么能哭得这样伤心?

    厉湛开这人爱玩,但从来拿得起放得下,所以,当他知道她就是当年让他心动的小丫头片子时,他便决定死追到底。可当他亲眼看到他们已经注册结婚了的同时,再重的心思他都打算放下了。

    虽然不甘心,虽然不舍得,可他也不想让她在做了宋家妇之后还因为他而进退两难。

    所以,这阵子受了极重‘情伤’的他一直都躲得远远的不敢靠近她,怕一走近又不能放手得彻彻底底,直到今天,直到他无意中又看到她如此傻里傻气地被那个混蛋欺负。

    还淋雨……

    他这一颗心呐!都疼得要碎成两半了怎么还怎么能忍得下去?

    猛地,他反转过身子紧紧扣住了她的肩,用力地握了又握:“小若,如果你是我的女人,我永远也不会让你哭成这样……”

    厉湛开抱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是当那小小软软香香的一团靠在他怀里轻轻颤抖的时候,厉湛开的心疼的像是刚刚在油锅里滚了一圈。

    “对不起!我……”

    “没有对不起,我现在只想做一件事……”

    泛泪的目光微抬,才一仰首便被他眼底的狠色吓去。

    厉湛开失神地盯着那两片润泽的小嘴,如遭魔魇,低下头便含着她的唇深深地吻了下去。

    那一吻,又狠又急……

    反应不过来她只能被动,直到她终于意识到他在对她做着什么事,双手已不自觉地想要去推他。可她才刚刚伸出手,厉湛开已狠捉住她的小手,直接将她的两手都拖到了头顶。

    只手固定住,另一只手却已紧紧扣在她的后脑勺上。

    去他的有夫之妇,去他的道德礼仪,厉湛到此时此刻只有一个想法,要在她身上印上他的痕迹,让她的云妹妹永远都记者他的霸道,他的味道……

    下一秒车门突然被人拉开,再下一秒他整个人从后面被人狠狠拖出了车门,再再下一秒,厉湛开只觉得鼻头一痛,紧跟着,便是一股鲜热的血花四溢。

    被揍翻在地的同时,他连滚了好几个圈才停止……

    宋天烨那一拳太重,打得厉湛开整个脑子都懵懵的,像是突然飞进了一万只的小蜜蜂,嗡嗡嗡地响得他站都站不起来。

    可纵然如此,他还是在迷迷糊糊的视线中看到了宋天烨那双眼。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啊!

    如果同噬血的豹,带着要撕裂他的狂戾之气,站在两米开外的地方,死神一般盯着他曾吻过那个小女人的某个地方。

    厉湛开突然便狂笑起来,故意咧开嘴,如醉酒一般指着他破口大骂:“姓宋的,有种咱们单挑,特么尽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你特么就是头无可救药的猪……”

    他骂得尽兴,可狂戾之中的男人根本就无视于他的任何刺激性言语。

    于是,大雨之中,厉湛开就眼睁睁看着他嘴里那头‘无可救药’的猪,直接坐到了原本该属于他的位置,然后,发动‘他新书的’车子,载着原本他想要‘绝对拥有’的女人,一路狂嚣而去……

    直到那时,一脸是血的男人终于彻底惊醒,特么他刚才为什么没有直接开车离去?

    如果他带着他的云妹妹离开,然后到了仅能他控制的地方,别说是亲她了,就算是想做任何事也没有人能阻止,可他为什么还傻到在原地等着这头无可救药的猪来抢人?

    踉踉跄跄地爬起,展眸回望,雨路的尽头,留给他的已只剩下一团余热未散的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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