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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8章 替她负重前行

    这场生日宴,她没有半点高兴的情绪,却要因为什么该死的修养规矩,不得不表现出一副大家闺秀的样子,不得不表现出温婉可人的样子。

    那不是她本来的样子,她也讨厌自己装作乖巧懂事的样子!

    “你累了,我让阿彪先带你下去休息。”贺琛的语气带着毋庸置疑的严厉。

    阿彪走上前,拉着她离开,尽管她怎么挣扎,怎么也挣脱不开阿彪的钳制。

    可她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成为哥哥的工具,不敢沦为哥哥的借口。

    于是,她趁着阿彪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将他打晕,逃出了贺家。

    从小到大,哥哥都不允许她单独出门,哪怕她上个厕所,保镖都要事先检查,厕所里有没有可疑人员。

    她一直觉得哥哥是大惊小怪,直到她被人绑架上车的那一刻,她才明白,原来哥哥的所有担心是发自内心的,她才明白,哥哥一直在用自己的肩膀,帮她撑起所有。

    她所谓的岁月静好,是有人在替她负重前行。

    她被绑上车,便被迷药迷晕,迷迷糊糊醒过来的时候,就看到自己的同学薇薇安坐在沙发上,不怀好意的看着她,“薇薇安,你……这里是哪儿?”

    “韵,你知道吗,其实我哥哥垂涎你已久,奈何你的身边总是有保镖跟随,可没想到今天你竟然落了单,你说这是什么?”薇薇安一脸得意的看着她,“我记得你们中国有句古话叫做,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贺韵顿时怒了,“你是不是疯了?”

    她虽然自小在国外长大,可从小到大,贺琛都在告诉她,女孩子要自爱,绝不可以做出伤害自己的事情。

    薇薇安在学校的口碑极差,私生活糜乱不堪,如果不是家里有钱有势,早就被学校开除,平时在学校捧到薇薇安多半也是绕道而行,很少和她碰面。

    可她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栽在了薇薇安的手里。

    “收起你高贵矜持的样子,因为这样的你只让我觉得恶心!”薇薇安站起身,咒骂道:“你这个下贱的中国佬!”

    这句话彻底的点燃了贺韵心底的怒火,她想也不想的抬手狠狠地给了她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房间里回荡。

    薇薇安怎么也没想到贺韵竟然会动手打她,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气势汹汹的冲上前和她扭打成一团。

    贺韵平时练过跆拳道,薇薇安哪里是她的对手,她三下五除二将她撂倒在地,完全忽略薇薇安的咒骂生,快速的冲出了酒店房间。

    她冲出去的时候,就像只无头苍蝇,到处乱转,电梯那边被人把守,自然不能冲进去,她只能爬上安全通道。

    不知是不是剧烈运动的缘故,很快她满头大汗,觉得自己口干舌燥,心底深处像是有一团火似的在熊熊燃烧,渐渐地将自己完全吞没。

    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沉重,双腿绵软无力,像极了武侠小说中中了化骨绵柔掌的感觉似的。

    薇薇安的人在身后追了过来,她却不得不强撑着,继续前行,实在跑不动了,她便随便走进了一间开着门的房间,将房门关上。

    再后来……

    她做了一个令人脸红,不可描述的梦,梦里她完全将什么羞耻,什么矜持抛诸脑后,只是一味的索取。

    当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浑身像是被拆散架似的。

    她伸了伸懒腰,触碰到一个有温度的东西,转眸望去,就看到一个陌生的男人躺在身边,男人赤果着上身,自己的身上更是一丝不挂,男女的衣物混乱的交杂在一起丢弃在地上。

    贺韵觉得自己像是遭受了电击一样,大脑一片空白,也慢慢意识到,昨夜自己所认为的梦并不是梦。

    ……

    “你想什么呢?”白泽看大贺韵失神,忍不住伸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

    贺韵猛然回过神,脑海中的那张脸,与白泽的脸重叠,她楞了一下,旋即笑道:“没什么。”她低下头,抿了抿唇,“我看到你和副队长是情侣?”

    白泽点了点头,“游戏里面找情侣并不是什么稀罕事吧?”

    游戏里面找情侣,大多都是为了完成任务,再不然就是为了一起打游戏增加亲密度。

    “那你对她……”

    “游戏里面的情侣顶多算个朋友,有谁规定游戏里面是情侣,现实生活中也必须是情侣?”白泽轻笑了一声,拿起一串葡萄优哉游哉的吃着,“网恋现在有几个走心的,大多都是走肾罢了。”

    他丝毫没有注意到,随着他的话一字一句的说出,贺韵眼中熠熠的光芒渐渐黯淡。

    她知道两年前的那一夜,白泽根本记不得她。

    当时她看到白泽的时候,觉得这个世界真的好小。

    自己所暗恋的人,竟然就这样出现在眼前,而且他们还发生了关系。

    那时她也想过等白泽醒过来,让他对自己负责,可她又害怕,怕自己太过莽撞,得不到想要的答案,更怕从今往后就没了他的消息。

    后来,她悄悄的离开,在游戏里继续和白泽扮演情侣,时常和他打游戏上分。

    这些来她小心翼翼的和白泽相处,可是在白泽的眼里,这些不足挂齿,所谓的情侣关系也不过是小孩子过家家罢了。

    “那你们见过面吗?”贺韵将内心的伤感压下,故作轻松的询问。

    白泽摇了摇头,“前两年,她说过生日,邀请了我去参加,本来是能见到的,可那天她好像有事,所以最后没见到。”

    他说着话,突然想到了什么,“你别说,有时候觉得你说话的声音和她倒有几分相像。”

    “是……是吗?”贺韵有些心虚的不甘抬头看他。

    白泽点了点头,还想在说什么,任苒招呼大家过去吃饭。

    吃过饭,白泽送贺韵离开,车子行驶在路上,贺韵频频扭头看向白泽。

    眼前这个男人是她暗恋了十年的人啊。

    哪怕他对自己毫无印象,她依旧无法控制自己对他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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