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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问清

    几日后的挪卡脱离了危险,却依然是没有醒来,阿尾得了左娜的允许一直陪伴在身边。许小婉看着,那本是圆圆的脸颊都瘦了一些,对于邦遥来说挪卡是好的归宿,但是对于挪卡而言阿尾又何尝不是,但感情这样的东西,就是这样,并不是能够去比较的。

    近日的事情都是平稳的运行着,倒是那德萨将军的女儿的事,好像唆帕把人招呼得很好的模样。因为继承了斯拉的生意,许小婉也见过那将军的女儿,确实是极美的女人。虽然并不相熟,却给人一种干净利落的印象,但是,或许是女人之间的直觉,许小婉觉得在那将军女儿的眼神里看到一种叫做占有欲的东西,和当初的莫庭的眼神很像,想起莫庭,又想到他们的孩子,应该是快到预产期了吧。

    一早,许小婉接到阿尾的电话说是挪卡已经醒了,正开心的往医院赶去却又接到另外的电话说是那将军的女儿没有一点征兆的突然就回去了,想起唆帕的前科,让阿二掉转了车头就往另外一个方向开去。

    酒店,本该是将军的女儿所住的房间,却被许小婉一脚踹开,看着那一身浴袍的男人,直接出手“老子不是告诉过你么,你tmd缺女人啊你”

    被突然出现的人下懵了的唆帕只能伸手防守,还要一手护着自己那还没有可来得及绑起来的衣带“住手住手,我没有”

    “你没有?没有人怎么突然跑了,你觉得老子说话不算是不是”

    要护着自己不让走光的唆帕过了几招就被许小婉踢倒。赶来的阿大见自家小姐的模样赶紧招呼阿二和四元拉着人“小姐小姐,不是你想得那样的”

    “你怎么知道我想的是什么啊,女人的心思你别猜,猜来猜去也白猜”许小婉发觉自己现在真的很讨厌什么\\\”不是你想的那样\\\”这样的话,老子想什么又没有写在脸上。

    阿大赶紧把人拦着,在许小婉耳边轻声到“受委屈的不是将军家小姐,是唆帕先生”

    “什么?”许小婉消化了一下阿大的消息,有些生硬的扭头看着唆帕“真的?”

    见唆帕那一副宝宝很委屈但是宝宝不说的模样。许小婉收起了自己踢出去的腿,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仪表,轻轻咳嗖两声,上前在唆帕肩上拍拍“我和你道歉,然后……这次的事情算公伤,恩恩,你好好休息”

    一脸懵逼的被打之后又一脸的懵逼被道歉的唆帕看着那离开的女人临走时的神色,那是同情自己么“许小婉,你给我站住,你什么意思啊”

    虽然看出那将军女儿颇有几分风范,但不曾想行动居然这般的迅速,本以为这个事告一段落,却不想那将军寄来了书信透漏出两家人愿意结成亲家的那种感觉。

    而许小婉觉得唆帕为了工作失了身,要是在这样把人送出去未免太残忍,只好回复说让两人多多接触,也欢迎那将军家的小姐再来,自然,信里把将军家的女儿大大的夸奖一番,最后由斯拉自己把信件发出,毕竟人家是有做亲家的打算,以许小婉的身份回复好像辈分不太对了啊。

    因为觉得自己被许小婉同情很是受打击的唆帕开始流连于各色的场所,但总是会有人找麻烦。查到背后的人是那将军家的小姐,又因为将军和斯拉的默视唆帕觉得自己连伸冤的机会都没有,而对于自己的伤疤真的不想再一次让那个叫许小婉的女人看到了啊。抓起自己的车钥匙就往医院赶去,自己都是因为代替了挪卡才会发生这样的事,那个躺在医院的男人也该出些主意才是。

    医院,许是因为挪卡本身的底子不错,那样重的伤,这些日子也好了七八成。

    邦遥把手里的花插到花瓶了,淡淡的白色和嫩绿,让死沉的病房多了几丝的活气。“最近都是阿尾在照顾你吧,刚刚进来的时候都没见人呢”

    “是啊,我让她去帮我取些换洗的衣裳”

    本事极其寻常的对话却让邦遥停了手里的动作,对于自己这样的人,家是自己的私人领域,如果不是极其相信的人是不会让人就这样去的啊。“呵呵,是么,当初对你动手的人在被找到之前已经被人灭了口了,所以他们并没有问出些什么”

    “恩,有猜到,因为那个动手的人是你啊”挪卡本是想要变换个动作却扯到了腹部的伤口,只好又坐下“其实当初你就算不那做我也是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见挪卡的姿势不太舒服,邦遥上前搀扶着慢慢挪动着位置。

    “谢谢”挪卡看着那垂到自己跟前的白色纱巾,上面在接近尾部的地方有一个淡淡的痕迹。“其实我已经知道你打着斯拉的旗号做着自己的生意,而资金和利润却没有进入公司的账目,而且你那还是抢了人家地盘的啊,就算我知道我也没有告诉任何人,因为我知道一旦事情败漏这里将没有你的安身之处,就算是我也没有办法保你周全。但是……还是想要保护你”

    挪卡见邦遥没有开口,只好继续的说着自己的话“其实对于你的弟弟我很抱歉,也该知道这是不能够原谅的,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动手让你弟弟失去生命的人终归是我,是我妄想了,但是作为这么些年的老友,还是想要提醒你,做我们这样的事情的人本就是在玩火,切忌不要引火烧身”

    “你,为什么要这样”其实虽然当初嘴里说着要是挪卡能够活下来自己会去试着接受这个人,但是在人昏迷的几天自己已经做好了挪卡一醒来就揭穿自己的打算,却一直不见有动静,邦遥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会愿意为了自己瞒着所有人。

    “不为什么,只是想要对你好而已,我记得那个时候的你,是我们几人中最爱笑的了,那时候的你不像现在总是画着精致的妆,高高的马尾一身白裙,是那样的美好,抱着弟弟哀痛的模样和那鲜血染红的裙子让人心碎却又美得惊心,再后来就不曾见过你穿过红色之外的颜色”挪卡回忆着从前的邦遥的美好,却也深深的明白其实自己就是那个斩断美好的刽子手。

    没有在说话的邦遥离开,挪卡看着离开的人,嘴里囡囡到“你确实是适合白色,比任何人都适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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