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的猫变A后总想标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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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

    唐乐只睡了一个多小时就醒了。

    醒来后只觉四肢有些无力,像灌满棉花,脑子里也迷迷糊糊的。

    她睁开眼,眼前一片漆黑。

    晚上喝了酒,这会儿就觉得有些渴。

    她坐起身打开灯,看见床头柜上的水,拿起来小饮一口。

    杯中的水一丝热气都没有,喝下去也有点凉。

    凉得她稍微清醒了几分。

    清醒一点后就觉得身上有些难受。

    今天在餐厅忙了一天,本来身上就有点脏。

    刚刚睡觉又出了些汗,这会儿被汗水弄湿的衣服贴在身上,潮湿又阴冷。

    她想快点脱衣服洗澡,却因为手脚无力,动作慢吞吞的。

    好不容易脱掉毛衣和裤子,她只穿贴身衣物,拿上睡衣,步履不稳的走进浴室。

    浴室比房间还要冷几度,不过唐乐现在因为酒精原因,身体正发热,也就没觉得浴室中凉。

    但她还是习惯性打开暖灯。

    太晚了没有邻居在用水,所以今天洗澡的水格外热也格外大。

    浴室中很快就布满湿热水汽,水汽团团绕绕,将整个浴室变成蒸笼。

    唐乐晚上喝的酒被这股热气一熏,立刻作用出来。

    在酒精作用下,她心跳加速,头脑发热,脚下都轻飘飘的快要站不稳。

    傅冬在浴室门口,听着里面哗哗水声,眼神担忧的看了眼钟。

    唐乐进去已经半个多小时了。

    就在她忍不住要进去看看的时候,浴室门突然被打开。

    唐乐裹着浴巾、披着湿发走出来。

    她脸颊上有两团酡红,眼神朦胧,脚步不稳,出来时还差点踩到门边的黑猫。

    她没有去吹头发,而是在屋子里到处走动,好像在找寻什么,蹲下身看看桌子底下,又跳起来看看柜子上面。

    傅冬不知道她在找什么,只能紧紧跟在她后面。

    唐乐转了两圈,没找到要找的东西,有些沮丧的回到床上抱着膝盖,将头埋在膝盖间。

    她低着头,湿发垂下来,遮住她的脸。

    傅冬不知道她怎么了,明明洗澡前还好好的。

    她跳到床上坐在唐乐身边,伸出爪子试探性的碰碰她的手臂。

    唐乐慢慢抬起头。

    她眼神迷离表情恍惚,看见小冬坐在身边,就对着它傻笑。

    看起来神志不太清醒。

    唐乐洗澡时被热气一蒸,酒气上涌彻底醉了。

    她对着小冬傻笑片刻,突然飞身一扑,双手抓住猫咪前爪、将它按在床上。

    傅冬与她鼻尖对鼻尖,大眼瞪小眼。

    她亲密的用鼻尖蹭猫咪粉色鼻头:“原来你在这里呀,我找你好久了。”

    她的气息灼热,还带着若有若无的白桃香气。

    房间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昏黄的灯光打在她的侧脸,给她晕上一层柔和的光。

    她维持这个姿势几分钟,都没有要起来的意思。

    傅冬怕她着凉,正想挣扎,就见她一双圆眼中突然凝聚起泪光。

    泪光汇成一片,从她眼眶中滴下来,啪嗒一声打在猫咪脸上。

    这滴泪让傅冬呼吸一窒。

    不等她细想唐乐为什么难过,唐乐就放开她,坐在一旁开始抽抽搭搭的哭,边哭还边哽噎:“你怎么…还是猫呀,把我的…漂亮姐姐…还给我。”

    以为她已经知道自己的秘密,傅冬紧张得尾巴都竖起。

    等了半天都没有下文。

    她才反应过来,这是喝醉了说胡话呢。

    黑猫搭着她站起身,脸凑到她面前,想帮她擦去脸上的泪水。

    却被她拉过来,将眼泪都糊在它肚子上。

    擦完眼泪唐乐就将猫咪推到一边:“你身上…都是毛…我不要你…呜呜…”

    醉酒就醉酒,怎么还带始乱终弃。

    傅冬内心叹口气。

    唐乐哭了一阵,情绪慢慢稳定下来,她抱着腿发了会儿呆,突然站起身,一声不吭就往外走。

    傅冬不知道她要去哪,连忙跳下床,拦在她面前。

    她往左一步,猫咪也往左一步。

    她往右一步,猫咪也往右一步。

    唐乐突然爆发,左右连晃做假动作,敏捷得不像醉酒的人。

    面前黑猫不为所动。

    唐乐沉默半响,突然指着黑猫背后大喊:“有老鼠!”

    黑猫依旧一动不动。

    见它没被自己骗到,唐乐再没动作,只是气鼓鼓的瞪着它。

    瞪了半响,她又转身走到柜子前,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一把粉色的伞。

    她撑开伞,走到墙角蹲下,与走过来的黑猫四目相对。

    “你不要过来,你是猫,而我是颗桃子。”

    她撑着伞在原地转了个圈,给傅冬留下一个背影。

    她的头发还是湿的,有水顺着修长的脖颈滑落,将浴巾边缘染成深色。

    傅冬见她安静蹲着,叼来条干毛巾给她。

    唐乐转过头看它一眼,义正言辞的拒绝:“我是桃子,有水才能开花。头上的水不能擦。”

    她还煞有介事的摇摇头:“你是猫,你不懂。”

    被她气得牙痒,黑猫转身离开。

    唐乐在角落蹲了半天,腿有点麻。

    她偷偷揉腿,见猫不来找她,嘴巴一瘪,又有些委屈。

    突然有人抽走她手上的伞。

    唐乐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拦腰抱起。

    那人将她抱在怀中,手臂有力身体温暖。

    她的长发垂落在胸前,黑与白形成强烈对比。

    唐乐还记着自己是颗桃,不动也不叫,任由那人将她抱到椅子上。

    她坐在椅子上,眼观鼻鼻观心。

    傅冬拿来吹风机要给她吹头发,遭到她的强烈抵抗。

    她捂着头不情愿的看着傅冬,对她说:“不能吹!吹了就不能开花啦!”

    傅冬刚刚就发现她露在外面的肌肤冰凉,这会儿只想赶紧给她吹完头,再把她塞进被子里。

    她将唐乐捂头的手拿开,耐心哄她:“你已经开过花了,可以吹。”

    唐乐脸上表情将信将疑。

    她从唐乐发尾捻出几滴水,继续哄她:“水太多桃子就坏了,你乖乖的,我给你吹干。”

    唐乐皱着眉,仿佛在思考什么重大事情。然后勉强点头,对她说:“那你小心一点,别把我吹掉了。”

    傅冬迅速帮她吹干头发,又哄着她换上睡衣,最后将她塞进被子里。

    折腾这么半天,唐乐早就冻得脸色发白。

    她在被子里瑟瑟发抖,牙关都在打颤,可怜巴巴的说:“这里面好冷…”

    傅冬伸手进去摸了一把,被子里一丝热气都没有。

    见她没有后续动作,唐乐眼睛眨巴两下,继续道:“你能不能进来陪我…”

    傅冬沉默片刻,伸手捏住她的下巴凑近她,眼睛危险的眯起:“阿唐,你知道我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