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怀里的小奶包她娇软可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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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不舍得伤害她

    小姑娘的皮肤向来莹白如玉,犹如上等的玉石,泛着漂亮的光泽。

    耶律烈的眸色沉了又沉,只觉得体内的蛊虫发作的越来越厉害,蛊惑着他的心神。

    倘若,她不是她。

    倘若,小娇娇没有在这之前来到他的身边,耶律烈知道,自己今日就算完了。

    再强的意志力,也受不住身体里蛊虫的侵蚀。

    可是,因为是她。

    他视若珍宝!

    没有她的允许,就算此刻暴毙而亡,他也不会动她分毫。

    男人身上湿透的衣服,已经被撕毁,云初暖可以清楚地看到那只蛊虫,脸色倏然白了几分。

    云初暖不怕老鼠,不怕蛇,不怕各种凶猛的野兽,唯一怕的就是虫子。

    知道他身体的玩意儿是蛊虫,她只觉得头皮开始发麻!

    所有的理智都在告诉她,不可以!不可以!不光是这男人,便是那只蛊虫都让她觉得窒息!

    可是……

    她的感情却让她微微仰起小脸,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答案。

    ‘轰——’

    耶律烈脑海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彻底炸毁了。

    可随后的状况,让他整个人都傻掉了!

    云初暖:“!!!”

    耶律烈:“???”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困惑,“你前几日,不是刚有过月事儿?”

    云初暖:“……”

    “那个,我当时用血珠子帮你治疗后背的伤疤,你以为我被毁容了,被子上还有血,我就随口扯了个借口……”

    对不起!

    她真不知道这副身子,是如此地……自己爱惜自己!

    竟然在这种时候,忽然来了大姨妈!!!

    这……

    尴尬住了。

    耶律烈盯着那张娇艳的小脸,忍住想爆粗口的冲动。

    健硕的身子,忽然像小山崩塌一般,倒在了小娇娇的身边,“暖暖,你真是个妖精,折磨人的妖精!就让我……暴毙而亡吧!”

    云初暖哭笑不得,“我真不知道它来了……可能,可能这身子太害怕你了,开启了自我保护措施……”

    神他妈的自我保护措施!

    耶律烈深吸一口气,仰头望着天花板,他已经被身体里的蛊虫折磨的死去活来。

    可此时,他只觉得生无可恋。

    云初暖又好气又好笑,她缓缓凑近,贴在男人的耳畔说了句话。

    她的俏脸,飞起了两坨红霞。

    耶律烈猛地转过头,一双泛着暗绿的鹰眸满眼皆是震惊!

    他怔怔地愣神,不敢置信地盯着她看。

    “你……没开玩笑?”

    云初暖有些紧张,郑重地摇了摇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云初暖轻轻呜咽,可身边的男人却逐渐恢复了神智。

    云初暖仰头望着天花板,只想痛哭一场。

    那个天杀的王八蛋王后!!!若有一日见到她,她定会让她亲自尝一尝这蛊虫的滋味!!!

    不!!!

    一只不够!

    要来一百只!!!

    可此时,她微微侧过头,瞧着那张委屈巴巴,俊美却酡红的脸……

    他不忍心伤害她,一分一毫。

    她更加舍不得他遭受折磨。

    如果是普通的还好……

    可这蛊虫……真是霸道啊!

    ……

    ……

    这一日,是云初暖活了两辈子加起来,最最最最最漫长的一天!!!

    没有之一!

    天色渐黑,云初暖本以为准婆婆早就离开了,没想到,她竟然吃上了晚饭。

    一看到娇娇小公主的身影出现,阿依慕放下手中的碗筷,是一点儿都没有王妃的架子,提着裙摆,飞速地跑了过来。

    “怎么样怎么样!我儿的蛊虫解了吗?!”

    面对准婆婆,云初暖强行挤出一丝微笑,“应该是,解了吧。”

    阿依慕:“?”

    啥叫应该解了啊?

    她很迫切地想追问,但是瞧着小公主那一副疲累的样子……

    算了,小姑娘脸皮薄,还是放她一马吧。

    “仙女姐姐,谢谢你……”

    阿依慕:“……”

    她怎么觉得这娇娇软软的儿媳妇儿,并不是很真心地感谢她呢?

    错觉?

    嗯,一定是错觉。

    “咳,阿佘,你带人去浴房看看将军,若是蛊虫解了,扶他去客房休息。”

    阿依慕原本对这中原来的小公主,内心充满质疑。

    但今日,反正不管是因为啥吧,越看这儿媳妇越顺眼。

    “饿了吧,快吃饭。”

    她是一点架子都没有,拉着小公主的手,就要往房间里走,然而小公主却停住了。

    “怎么了?”

    阿依慕下意识朝她看去一眼,小公主却赶忙摇头。

    见她如此,知道人家小姑娘脸皮子薄,阿依慕迅速转移了话题。

    “啧。吃饭吧。”

    等回到房间的时候,云初暖才发现,叶大娘给她的准婆婆,做了一桌子的野韭菜。

    什么韭菜炒鸡蛋,韭菜炒肉,韭菜……炒鱼……

    他的确说过韭菜炒鱿鱼很好吃,但是这鱼?

    准婆婆显然是爱吃极了,尤其是那个韭菜炒鸡蛋,鸡蛋倒是没怎么动,韭菜都快被她夹光了,“暖暖呀,这野菜是你从大夏带来的?”

    云初暖眨了眨眼,“不是呀,那日蛮……夫君带我去草原玩儿,无意中发现的,我便采了回来。”

    阿依慕夹菜的手,顿了一下,“草原?边辽的?”

    她来到边辽多少年了?

    唔……已经快三十年了吧?

    从在西域第一次见到那个男人的时候,从最开始的不打不相识,她……倾心不已……

    很多人都觉得那蛮子将她从西域虏来……

    无人知晓……第二次见到她的时候,她的心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那时候她还与师父在一起,师父曾经多次告诫她,那个男人就算此时承诺的再好,她也不会得到自己真正想要的。

    可惜,那时候的她太年轻,也太单纯了。

    以为他所有的承诺都会兑现……

    以为他真的会如他自己承诺的那般……

    她没有听师父的话,欢欢喜喜……

    哦也不是欢欢喜喜,假装被迫跟他来到这里,实际上心里有多少憧憬只有她自己最清楚。

    师父没有阻止,只说了句:该来的总会来……

    后来呢……

    呵。

    云初暖不明所以,她想去拿筷子,因为是真的饿了,谁知,筷子太重了。

    淦!!!

    心里已经一万头草泥马崩腾而过了,面上云初暖却微微笑道:“嗯,就过了上街那片草原。怎么,母亲以前吃过?”

    阿依慕看向小公主的眼神,越发扑朔迷离,“还在西域的时候,曾经吃过一位故人亲手做的,只是,那位故人离开后,便再也没有吃过。”

    她夹了一口韭菜,放在口中,“真是让人怀念的味道。”

    见小公主迟迟不吃,阿依慕递给她一双筷子,“叶大娘的手艺不错,你也尝尝。”

    云初暖:“……”

    她也很想吃啊!

    她刚要拒绝,说自己不饿,耳边却传来男人尾音轻扬的愉悦音调,“母亲,我家媳妇儿身娇体弱,娇贵的很,这等喂饭的粗活,儿子来便是了。”

    云初暖:“……”

    她抬眼瞥了男人一眼。

    只一眼,便被他明朗如阳光般的俊容,晃花了眼。

    又长又密的睫毛,微微垂下,半遮住一双带着浓浓蜜色的琥珀瞳仁,丰润的唇瓣,色泽妍丽,弧度饱满,此时微微勾起,像是带着一把小勾子,狠狠地勾住了她的心。

    此时的他,看起来很不一样。

    就好像久旱逢甘霖,枯木又逢春,那种被浓浓滋润过的蜜意,无论从他的眼波,还是唇角,都泄露的一干二净,藏都藏不住。

    “嗝——”

    就在这时,很不适宜的饱嗝声响起。

    阿依慕微笑脸,看着自己的亲儿子,“老娘,吃饱了,回宫了,你们小夫妻俩,继续。”

    他妈哒!

    好好吃个饭,被儿子喂了一嘴狗粮,这踏马谁能受得了?!

    阿依慕起身,瞧着小公主也要站起来,连忙按住她的肩膀,“今日,暖暖受累了,改日入宫,为娘必当好好奖励你一番!”

    其实,阿依慕还想问问两株花儿的事儿。

    但是刚刚她在房间里找了一圈,也没有见到那两株花儿……

    心里忧思着,该不会是儿媳妇儿把可爱的小花花养死了吧?

    不过……罢了,死就死了,她儿子还好好地活着就行!

    她继续待下去,怕是儿子要亲自赶人了。

    很快,阿依慕便率领着一众宫人离开。

    临走前,不忘通知儿子和儿媳,大年初一,王宫举办家宴,若实在不想去,明日记得让人去宫里通知她一声。

    她那边,会想法子拒了。

    谁知,她那儿子,却唇角微扬,“去,当然要去,母亲放心,儿子会带着暖暖一同参加‘家’宴。”

    家,这个字,他咬的尤其重。

    阿依慕眉头轻蹙,想说点什么,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离开了。

    很快,房间里就剩下小夫妻俩人。

    耶律烈拿起筷子的同时,小娇娇略微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你要进宫,找那王后报仇吗?”

    今日之事,在蛮子将军看来,一定是莫大的耻辱了。

    倘若他没有一个好娘亲,那么他们夫妻两个……

    云初暖不敢想。

    有一句话,从她知道他中了蛊毒之后就想问,可是问与不问,她都好像一个傻子。

    所以,还是闭嘴吧。

    然而,男人却好像她肚子里的蛔虫一般,低靡着暗哑的嗓音,在她耳边轻声道:“我这个人,只有暖暖能碰,如有半句虚假,不得好死。”

    原本低靡到让人耳朵酥麻的声音,说到这里,却逐渐凝结冰霜,“杀戮,亦是解决的好法子。”

    云初暖抬起眼看向他,那双琥珀色的瞳仁,只有在他无法压制,或者情绪突涨的时候,才会泛起一丝暗绿。

    此时在微微跳动的烛火下,像是伺机狩猎的猛兽,凶狠而又暴虐。

    这是云初暖从未见过的他。

    “夫君!”

    她轻声一唤,他眼中的那抹暗色,便如一条条小蛇迅速消失不见。

    他又恢复了那副温暖阳光的模样,笑容明朗,“暖暖莫怕,今日,辛苦了。”

    他从桌子底下,轻轻将她的小手拾起,握在手心里。

    他捏了捏,还有点小欢喜,“我媳妇儿这是终于长肉了?”

    好好的耶律烈,偏偏长了张嘴!

    云初暖要是现在有力气,非得狠狠爆锤他一顿不可,“我长没长肉不知道,夫君这张脸呐,倒是该长肉了。”

    耶律烈低头研究着,还没明白怎么回事,随口问道,“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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