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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疯狂的沈梅

    回到家后,沈梅是醉了,但没醉透;她还知道硬拉着我,往她房间里走。

    我索性将计就计,趁着她酒醉的功夫,兴许能从这个有心计的女人嘴里,套出点有用的消息出来。

    进到卧室打开灯后,我和沈梅全都四仰八叉地躺在了床上;她在那里一直笑,只不过那笑声,竟然带着几丝苍凉。

    我不敢动弹,也不知道她接下来要搞什么,更不知道她是不是真的醉了!她笑了好大一会儿,突然蹬掉高跟鞋,翻身就往我身上爬。

    “给我,给我好吗?我需要,难受死了,咱们现在就做,你让我死,让我疯吧!”她胡言乱语地说着,手忙不迭地就解我裤腰带。

    “沈总,咱们都醉了,别这样!等酒醒了好吗?酒醒了再来!”我推着她,那个时候我还是纠结,到底要不要跟她这样。

    可她却完全听不进我的话,自己先把衣服解开了;她一边脱一边说:我没醉,我知道是你王俊,我就是想要你!平时我对你那么好,你感受不到吗?你就不能疼我一次吗?男人都这么没良心吗?

    也是啊,从我进公司开始,沈梅就对我特别关照;尽管蒋姐和成立国,对她疑心重重,可时至今日,沈梅却没有露出任何可疑之处。

    难道我们都错了吗?错怪了这样一个好女人?如果真是那样,这个女人就太苦了,身体上得不到满足,精神上还饱受折磨;最重要的,生不出孩子不是她的错,可她在蒋家的地位,却朝不保夕,整日提心吊胆地陪着老头子。

    有那么一瞬间,我是想帮她的,尤其看到她眼神里,那种属于女人的饥·渴和疯狂,那是得不到男人滋润,抓狂的表情;只要我和她做了,让她怀上,这个女人会解脱,蒋家的事会解脱,我和蒋姐无后的事,也会解脱……

    “梅梅,我可以这样叫你吗?”那一刻,我心里的那根弦,真的松动了,我跟她说了柔情的话。

    “梅梅?梅梅啊,呵,好多年没有人,这么温柔地喊我名字了……”听到这话,她一下子僵住了,手从我裤腰带上拿出来,轻轻摸着我的脸颊说:可以,你叫我梅梅,我喊你小俊。

    她笑了,不再疯狂,仿佛一下又变回了那个,似水柔情的女人。

    我赶紧坐起来说:梅梅,我们可以聊聊吗?聊聊你的心事,你的苦,都可以聊,我替你保密,绝不往外说。

    她呆呆地看着我,过了好大会儿,才咬着红唇说:“那你会帮我、疼我吗?就在这里,这张床上。”一边说,她手伸进我领口里,摸着我坚硬的胸膛。

    “我会,但我希望这是美好的,不是像你刚才乱来的那种。”或许吧,如果她真的没有问题,她只是单纯的嫁在了蒋家,我会同情这个苦命的女人。

    “你还能喝吗?我看你没醉。”她盈盈一笑,满脸醉态地说。

    “还喝啊?已经醉得不行了,我是强撑着的……”拍着脑袋,我痛苦道。

    她俏脸一笑,晃着身子爬起来,光着脚丫扶着墙说:等我一下,去阳台上等我。

    说完她就出去了,我也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想搞什么;但看她那样子,确实是醉了,但还有意识。

    我去阳台的地板上坐着,不一会儿她回来了,怀里捧着一个筐子,里面装满了洋酒。

    她坐到我旁边,拧开盖递给我一瓶;我抿抿嘴,妈的喝就喝,正好把你灌醉了,省得你再乱来。

    我们俩一人拿着一个酒瓶,开始谁也没说话,看她那样,倒是想把我彻底灌醉;然后我就陪她喝,坐在那个漂亮的阳台上,漫天的繁星下;远处的大海,传来哗哗的浪潮声。

    不知喝了几瓶,沈梅先开口了,她朝着远处,大声喊了句:爱情是什么啊?为什么这么折磨人?!为什么……

    她喊完之后就哭了,我是第一次见她这样痛苦,很无助,双手抱着膝盖,下巴压在腿上。

    “是和蒋伯伯的婚姻不美满吗?”我问她,那时我也只知道这些。

    可她没回答我,而是拧开瓶盖,又对着酒瓶咕咚咕咚喝。

    “小俊,仇恨就那么重要吗?重要到可以舍弃自己的爱人,可以不顾一切,可以疯狂地像个魔鬼一样!”她再次大喊,喊过之后,却哭得更凶了。

    “什么仇恨?你跟谁有仇?谁像个魔鬼一样?!”她突然这么说,我都被搞懵了!

    “呵呵,哈哈!”她又在那里笑,流着泪的笑;这跟我以前,见过的沈梅完全不一样,此刻的她,不再控制情绪,也不再注重形象;她的这种疯癫,让我觉得她有掩藏很深很深的心事,而这个心事,一直折磨着她。

    我靠近她,轻轻搂着她肩膀说:梅梅,可以把你心里的那件事,告诉我吗?或许我可以理解,可你帮你。

    听到这话,她猛地转过头,不笑了,而是很认真,很用力地看着我;那深邃的眼神,就仿佛想把我看穿一样。

    “小俊,你…你是个重情义的男人,你吸引到我了;抱着我,抱我回屋好吗?我冷。”她伸出手,搂住了我脖子,但没跟我继续深聊下去。

    “好,回屋,回屋说。”把她抱起来,我拿脚拉开阳台门,把她放到了床上。

    可还不待我继续问,她却猛地把我脖子一拉,仰头就要亲我。

    我赶紧把脑袋拔出来,尴尬地笑说:你等我洗个澡,洗个澡再做好吗?

    她皱着眉,点了点头,接着浑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说:“去吧,我等你。”说完,她侧躺在床上,眼角里缓缓滑出了两滴泪。

    我赶紧从她卧室跑了出来,其实我没醉,在来这里之前,陈枫就怕我酒后乱性,所以跑公司楼下药店,给我买了解酒药;进刚酒会的时候,我去洗手间,就是吃解酒药的。

    打开浴室的莲蓬,一边洗澡我就想,刚才沈梅是胡言乱语,还是她确实有心事?她到底跟谁有仇?什么仇恨能把一个人变成恶魔?

    难道沈梅,跟蒋父有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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