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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解决家里的事

    跟蒋姐通完电话后,我真的想大哭一场!我这是在干什么,真的要疯了,我竟然想出卖她,那个爱我、对我有恩的女人!

    可我还是把眼泪压住了,尤其现在,我可是整个家族的顶梁柱,他们都盼着我,帮家里解决这件事呢!我得坚强,哪怕心里再脆弱,也不能表现出来。

    想过这些,我擦掉脸上的泪,直接走到前院商店,找到父亲说:爸,你给山里亲戚打个电话,看看明天一早,他们能不能给捎点野山果回来;玲玲想吃,我正好明天也要回去。

    一听蒋姐要吃,父亲赶忙就打了电话;“他二舅,嗯,越多越好,我家闺女想吃,捡好的带。”打完电话,他又忙不迭地傻笑:咱这个当长辈的也是,这么长时间了,也不知道给闺女家送点东西。要是你妈在就好了,女人心细,咱大老爷们,哪晓得操办这些。

    “爸,我妈妈的坟,不用迁了;咱家的坟地,也能保下来;不出意外,我那几个兄弟,明天一早就能放出来。”跟他说这话的时候,我心痛欲裂;但我不想让他老人家知道,我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不是,俊俊,你说的是真的?”父亲先是很茫然地看着我,接着他那苍老的眼睛,一点一点,像烟花绽放般,笑出了花儿。

    “真的,下午来的那女的,是我一个朋友,挺有能力的;知道咱家的事后,她过来给帮的忙。”我低头撒着谎。

    父亲听完,顿时一跺脚说:哎哟,你看这事儿弄得,那丫头也是,帮了咱这么大的忙,也不留下来吃个饭!走得时候,连声招呼都没打。

    我咬着牙,还留她吃饭,我恨不得拿瓶敌敌畏,直接灌到她嘴里!

    “对了俊,你跟那丫头,到底什么关系?这么大的忙,一般人可不白帮。”父亲脸色,顿时又凝重了起来。

    “哦,以前在东江认识的,她刚好也有事让我帮忙,就是工作上的朋友。”我敷衍了一句,反正外面的事,父亲也不懂。

    但他还是语重心长地说:俊啊,既然你跟玲玲好了,就不要三心二意;这才几个月,有两个丫头来找你,个个都长得那么俊;我看着都心惊肉跳的,你可别犯浑啊。

    摇摇头,我一笑说:不会的爸,那俩就是朋友关系;对了,您赶紧打电话,把坟地的事,还有我几个兄弟的事,告诉咱家里人吧,省得他们着急上火。

    听我这样说,父亲又赶紧打电话;我则从柜台上,又摸了一包烟,转头回到院子里,默默地抽着。

    那个时候,我已经痛苦地不想说话了,因为我也不知道,沈梅拿到超导体的技术,对蒋家来说意味着什么;但肯定是不好的事,甚至可能会给公司带来灾难。

    所以我只能把希望,寄托在陈枫身上了;我希望他能把新产品研发出来,这样即便蒋家的技术外泄,我们也有弥补的可能;毕竟陈枫研究的东西,可是半军用级别的,技术上应该比蒋父手里那个,要高出一个档次。

    想到这里,我就把电话打给了陈枫:我问你,你的那个超导体,一个月之内能研究出来吗?

    “我靠,你疯啦?!别说一个月,给我半年都够呛!我可是一个人在孤军奋战,我他娘的连英语都不懂!”陈枫顿时就嚎了起来。

    “陈枫,你听我说,如果你真拿我当兄弟,一个月之内,必须给我弄出来!不然的话,我可能要大祸临头!”我没有任何夸张,如果技术被沈梅拿到,她们势必会公开;待那时,蒋家会怀疑谁?除了我之外,不会再有别人。

    所以我必须得在那天来临之前,将这份空缺填补上去,并且澄清事实真相!待那时,蒋家才有原谅我的可能。

    电话那头,陈枫沉默了半晌说:兄弟,到底什么事,方便跟我说吗?

    我抿着嘴,仰着头说:你让我再想想吧,我现在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脑子很乱。

    “那行,但我告诉你,我只能尽力,但没有绝对的把握。”陈枫一字一句,说的特别严肃。

    “谢谢你兄弟,谋事在人、成事在天,如果真弄不出来,那就是我的命;先这样吧,挂了。”

    跟陈枫通完电话后,我坐在院子里,又支起了一根烟;其实那时候,我心情都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我克制着不去想那些后果,不想未来会怎么样。

    我只是呆呆地看着院子,看着从小把我养大的家;而在这个院子里,曾经有一个女人来过;当时我们就坐在这里吃饭,好多长辈还给了她红包,那时她那么开心,羞涩的像个小媳妇。

    后来她把病情告诉了父亲,仍旧是在这个院子里;我们一起跪在父亲面前,请求他的成全;为了爱情,我们疯狂过、努力过,不管好的坏的,只要有她在身边,我记忆里都是美好的!

    只是这件事,一旦暴露,我把蒋家给出卖了,那份美好还会在吗?我不敢再往下想,不愿承认一个月后,就是我们爱情的终点。

    抽了半盒烟,父亲风风火火从前院过来了;他开心地说:俊俊呐,你那几个兄弟,已经放出来啦!现在都围在商店里,让你过去呢!

    “哦,好!”把苦涩咽进肚子里,我刚进商店,就看到里面站满了人。

    二婶是含着眼泪,激动地过来抓着我的手说:俊俊啊,你可真有本事,我都听你爸说了,是你找的关系,把你哥哥给捞出来的。

    几个伯伯也赶紧说:俊俊,开发商往后,不再动咱家的坟地,这事儿是不是真的?

    我点点头,强撑着笑说:是真的,你们放心好了,往后咱老王家,也算太平了。

    得到我的答复,在场所有人都笑了;他们一个劲儿夸我,说我就是有本事,学不是白上的;还说大爷爷知道这事儿,病都好一半了,刚才还吃了一大碗饭。

    为了庆祝,父亲一个劲儿给大家散烟,又拿瓜子和糖,给娘们儿和小孩吃。

    看着家人都这么高兴,我只能忍着眼泪,强颜玩笑的在那里抽烟,接受他们的夸赞和恭维。

    可是谁又知道我心里的苦呢?或许很多委屈,当说不出来,必须生生下咽的时候,才叫成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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