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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爱的代价

    听到这话,我脑子顿时“轰”地一声;感觉我们像是掉进了一个陷阱,不是吕伯生设的,也不是董天河设的;而是华兴集团,齐家父子。

    我咬着牙,红着眼问:为什么要这么歹毒?明明有原料供应商,为什么还要这么逼迫蒋家?为什么还要拿违约金的事,处处要挟他们?!

    “显而易见嘛,董天河想算计我们,他还差一道!我们表面示弱,让他以为自己的阴谋得逞,让他看着我们在医疗器械领域,缓缓退出市场竞争;可是我们到现在,还没退出来,知道为什么吗?”他饶有兴致地看着我问。

    “敌进我退,你们往外撤的同时,董天河肯定会加大,对医疗器械领域的投入,并快速抢占市场;而你们则趁着,他陷进去的机会,再来个大反扑,让他们落后的生产线和产品,卖不出去,全砸在自己手里,是这样吗?”

    他点点头说:你还不是一无是处,年纪轻轻,商业上的事倒是懂点儿;你说的不错,但还有一点,就是逼你离开玲玲,然后通过我的帮助,让玲玲对我回心转意;这是一箭双雕,所以我应该感谢天河集团,给了我这么好的契机。

    听到这话,我猛地站起来说:你这个小人,你们就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混蛋!

    “消消气,至少现在这种情况下,我能救玲玲,而你不能!”他眯着眼,手把玩着中指上的戒指说:蒋家最多还能撑10天,我给你一个星期,让玲玲彻底恨上你,要恨之入骨的那种;如果不按我说的做,那抱歉了,听说有个叫吕伯生的,对蒋家很有成见。

    “够了!”我一甩手,牙齿把嘴唇都咬破了,紧闭着双眼说:如你所愿!也希望你履行承诺,好好爱她……

    说完我离开了,出了咖啡店,我忍着不让自己的眼泪流出来;因为这样挺好,我不一直都希望,能帮蒋姐解决眼前的灾难吗?如今机会来了,就在眼前,多好啊!而且齐帅那么优秀,虽然他做事的方式我不敢苟同,但至少他是爱蒋姐的!这是好事,我应该高兴,甚至敲锣打鼓的欢呼!

    别伤心,没什么好伤心的,又没要我的命,更没让我去坐牢;我应该感谢齐帅,谢谢他的及时出现!

    捏着烟,我手抖得点不上火,我强迫自己笑,开心点儿,一切都过去了;可笑着笑着,泪水却没有骨气地出来了;姐,以后咱们,就再也不能在一起了;苦了那么久,累了那么久,经历了那么多磨难,是该放手了,我不是一个能给你幸福的男人!

    背靠在墙根上,我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点着了烟;可吸一口,却伴着泪水的苦涩,伴着那些美好的回忆,伴着那个漂亮女人离开我的场景。

    想着想着,我突然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整个人就像被抽空了一样;不知道未来怎么样,甚至不知道自己该怎么活,为谁活,那根支撑生活的脊梁,我们的爱情,一下子断了;我曾经向往的美好世界,也坍塌了……

    冬日的冷风刮来,烟灰被吹得全身都是,我想哭,哭不出来,最后只能蹲在墙根,拿头一下一下撞着墙!两年多了,我们不是不爱,而是太爱,所以我要走了,还要你恨我!

    后来我在小区外转了好久,我在调整自己的情绪,不能让蒋姐看出一丝一毫的破绽;她那个性子,她要知道了所有的事,就是死,她都不会答应跟齐帅在一起。

    最后我走上草坪,又一次拔开喷灌帽,冰凉的水一下子喷出来,洒得我满脸、浑身都是!

    我用凉水一遍一遍洗着脸,洗掉刚才的泪斑,洗掉压在心底的所有委屈!后来脸湿了,衣服也湿了,冷风吹来,冻得我直打哆嗦。

    沿街回去的路上,我一遍一遍看着这个,早已经熟悉的小区;不远处的门口,我曾在那里搭过帐篷,跟蒋姐死皮赖脸磨了一个月;为了爱情,我何尝没有努力过?可再努力,似乎都无法改变一些现实,或许真的是命中注定,我们有缘无分吧……

    一回到家,她忙不迭地就扑向了我,她吓得说:你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都湿透了?!

    我慌张地扭着头,心虚地不敢看她说:哦,刚才有人修自来水管道,我路过的时候,溅了一身。

    “赶紧脱来下,我给你晾上!”她伸手就扒我衣服,然后又说:饭做好了,这次加盐了!姐也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些天总是心不在焉、丢三落四的;以后我要一直这样,你可得多包容我,不能对我发脾气。

    我鼻子一酸,死死咬牙憋着眼里的泪;姐,我们没有以后了,如果有,别说你丢三落四,就是你失忆、成植物人,我也会不离不弃;可是没有了,连那样的机会都没了……

    那个夜晚,我跟她说了很多话,一直在回忆我们曾经的过往,那些美好的事;后来聊着聊着,她睡了,这些天她一直嗜睡,我知道她只是想逃避现实。

    可我睡不着,害怕黎明到来,更害怕她伤心欲绝的样子;现在,看着旁边熟睡的她,此刻的时光,对我来说显得那样奢侈!我似乎都能感觉到时间的流逝,一分、一秒,不停地抽离着我们,最后相聚的时刻。

    第二天清晨,我趁她还没醒,就直接去了公司;让她恨我,其实很容易,只要我和沈梅在一起,和她曾经的后妈卿卿我我,这就足够了。

    到了公司之后,我怕回头蒋姐,看到了某些场面,受不了刺激,她再寻了短见;我又给成立国打电话,说玲玲这些日子情绪不稳定,他这个哥哥,一定要照顾好她。

    成立国自然没听出来,我话里更深层的意思;他只知道蒋家面临大灾,蒋姐情绪很低落。

    跟他打完电话后,我就去了沈梅办公室;当时她正打电话,跟别人聊着参加冬季商会的事。

    见我进来,她挂掉电话说:你怎么过来了?她…她不要紧吧?!

    我深吸一口气说:商会什么时候召开?我陪你去,咱们一起,在那个靠海的小别墅里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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