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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恩威并施

    被我盯着,老胡额头的汗都下来了;他或许不怕我,但一定怕董天河,因为我是董家女婿,他不是!

    “如果这些东西,送到我岳父那里,你说他会怎么对你?”抽着烟,我淡淡一笑问。

    “王总!别!以后我听你,什么都听,当牛做马都行!董事长那人你不知道,他什么都能干上来!”老胡吓得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

    我眉毛一挑,很感兴趣地问:那他都干了什么事?

    老胡咕咚咽了咽口水说:我的上一任,就是跟厂家一起,哄抬进货价格,吃回扣;结果…结果就出了生产事故,死了。

    “那警察不管?”我疑惑地问。

    “咱们这么大的厂,每年都会因生产事故死几个,这种事没法查,也查不了;而且就凭董事长在厦城的关系,谁敢细查?”他哆嗦着嘴唇,惊恐地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深吸了口烟一笑说:瞧你那点儿狗胆,贪这么点钱,就吓成这样;那我问你,现在天河制造是谁的?谁说了算?

    他赶紧说:当然是您,还有小董事长说了算!

    我又问:那小董事长听谁?

    老胡干涩一笑:你们是两口子,谁听谁的不一样?!

    “那行,如果我继续让你贪,放开了干,你一个月能吃多少回扣?”

    “王总,我再也不敢了!从今以后,我一定踏踏实实为公司办事!”他吓得脸都白了。

    我摆摆手,扔给他一支烟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我是让你帮我贪!

    老胡手一抖,刚捏起来的烟,又掉到了桌子上,他满脸不信道:王总,整个天河制造都是你们家的,还有自己贪自己家钱的?

    我往沙发上一坐,叹了口气说: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个公司里,我只占1%的股份,那才多点儿钱?而且亦舒所有的收入,年底都要分毫不差地,再交还给总公司;所以我们夫妻俩没什么钱,也是穷得叮当响。

    他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赶紧掏出烟盒,给我递了根烟说:王总,替您办事儿,我肯定肝脑涂地;采购这件事,在原则范围内的话,每年我可以给您拿到这个数。

    看着他做出一个“八”的手势,我问:到底多少?

    “800万!只要每个小件,提高5毛的进货价,一年800万不是问题。”他眼神放光地说。

    “你也就这点出息了!800万太少,以后你就放开了干,出了事我给顶着!当然,也不能做得太过火,具体怎么操作,你自己衡量。”我皱眉说。

    “王总,800万已经不少了,价钱再往上提,就超出正常的市场价了。”他慌张地说。

    我捏着烟,淡淡一笑说:你听好了,我私下里注册了三个壳子公司;以后天河制造所有的配件,都要从这三个壳子公司里拿货。

    他顿时一愣,疑惑地问:那既然是壳子公司,又到哪里弄货呢?这大型器械的装配,需要的零配件可不少。

    我说:你笨吗?回头你告诉咱们之前的老客户,就说天河制造的货源,已经被这三家公司给垄断了;如果他们想继续给天河制造供货,就去找这三家公司谈!

    想了一下,我又说:对了,回头尽量多联系些客户,让他们参与那三家公司的竞标;谁的产品质量好、价钱低,咱们就用谁的,一律不讲人情。

    听了我的话,老胡愣了半晌,才颤着嘴唇,竖起大拇指说:王总,高!真高!通过竞标,产品价格肯定能压下来不少,然后咱们这三家公司,再以正常价格给天河供货;那这中间的回扣可就大了,咱们这是躺着赚钱啊?!

    老胡说得没错,就是躺着赚钱!当然天河制造,也可以通过竞标的形式,把价格压低;但那样赚到的钱,就全归天河所有了,我一毛也捞不到;如果这中间,加上我自己的代理公司,那竞标压下的所有利润,就全归我所有。

    尤其现在,天河马上要对兴华实施大反击,配件的采购量,一定会暴增;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我一定能狠捞一笔!

    “那王总,咱们说干就干?”有我在前面顶着,这个老胡,顿时又露出了贪婪的本性。

    “别咱们咱们的,这是我的事!你只需要干事就行了,明白?”他冷冷地看着他,又指了指桌上的资料说:敢不老实,我直接把那些资料,送到董事长那里去!

    听到这话,老胡吓得一缩脖子,咽了咽口水说:明白!王总,以后我甘愿为你卖命!没别的事,我这就下去布置。

    说完他转身就走,我立刻又补充说:5%吧,5%的利润给你拿着,绝不比你以前贪的少,而且咱们这种运作方式,比你直接贪要安全的多。

    老胡顿时脚步一停,慢慢转过头,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想说什么,可久久说不出来。

    我笑着摆手说:行了,给我办事,我绝不会亏待你;但操作的时候,一定要小心,别给我捅出篓子来。

    “明白!”他重重地说了这话,然后转身,含着眼泪出去了。

    记得曾经,沈梅教过我管理方面的知识,她说对待员工,只有胡萝卜加大棒,恩威并施,他们才会服你,才会踏实跟你办事。现在看来,这招确实管用!

    而且我的这套赚钱策略,并不会给天河带来什么损失;只要不出大事,即便被董天河知道,他也不能说什么;顶多也就是有些熟人客户,跑到他面前告告御状而已;那顶什么用?我可是他女婿!

    想过这些,我又给沈梅打电话,告诉了她老胡的联系方式,让她私下里找老胡商议。

    听到我的计划达成,沈梅顿时乐得不得了,我跟她闲扯了片刻,她突然又说:小俊,昨晚我见到吕伯生了。

    “怎么?他又难为你了?”提到这个,我顿时拳头一握。

    “没有,他没看到我,只是跟一个人鬼鬼祟祟的,深夜进了港北靠海的那家咖啡店。”

    深夜,跑到港北的咖啡店,去见一个人?这个混蛋,肯定又没憋什么好屁;我问她:跟吕伯生在一起的人,长什么样?

    沈梅想了一下说:当时我开着车,没看太清,那人岁数应该挺大,戴着黑帽,手里好像还拄着一根拐棍!

    那是我门公司技术部的孙主任!他的手里,可掌控着一半密码箱的钥匙,吕伯生这是想干什么?想偷超导体的技术资料?要知道这混蛋,可从司机刘涛那里,知道技术涉密的事!一旦资料被他掌握,我就危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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