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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刀架在脖子上

    果不其然,在听了我的话之后,他们夫妻俩先是一愣,接着相互对视了两眼,亦舒的母亲朝我微微一笑:进来说吧,小俊;之前的事情,天河已经告诉我了,你做的很好,很有头脑。

    董天河也赶紧笑着,过来搂住我肩膀说:小俊啊,你岳母听了你之前的事迹,在电话里就一直夸你是个人才!为了好好褒奖你,她这次回来,还给你带了日本清酒、神户牛排、三文鱼;你看看,我这个当岳父的,都还没有过这种待遇呢。

    我被他搂到餐桌前,桌上的饭菜既精致又丰盛;只是亦舒的脸色不大好,因为还没等她提离婚的事,我就把知道董家秘密的事,先说了出来;这下好了,婚肯定是离不成了,如果离,她爸妈一定不会放过我。

    而这也是我想要的,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亦舒,为了她爸妈去冒险;冤有头、债有主,谁犯了罪,就应该谁承担。

    我坐下以后,董天河还热情地给我倒了酒,然后举杯朝我说:小俊,这次兴华大败、最终破产,你功不可没;来,岳父先敬你一个!

    看着他第一次对我这么热情,我也赶紧举杯,可刚要喝,在我脖子上,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凉凉的东西!紧接着,我看到了一个刀尖,冰凉而锋利,它沿着我的脖子旋转,最后我看到了拿刀的人,是亦舒的母亲。

    她很娴熟握着那把,曾经摆在走廊架子上的武士刀,刀锋环绕间,一股冰凉的刺痛传来,我感觉脖子上,有血渗了出来。

    那一刻我都懵了!她却眼神犀利地看着我,语气生硬地问:你背后的人到底是谁?你潜伏到我们家,目的又是什么?!

    听到这话,我心里顿时咯噔一下!可还不待我做出反应,亦舒猛地站起来,直接用身子挡住我,推着那把刀说:妈!你这是干什么?!

    几乎是同一时间,因为心虚和害怕,我手里的酒都洒了,心脏吓得差点跳出来!她是怎么知道的?不可能!这件事除了白市长他们,就只有亦舒知道;而亦舒一直跟我在一起,我们谈话的地点,也不可能被第三个人听到!所以我猜,她极有可能是在诈我!

    想到这里,我赶紧压住所有复杂的情绪,拼命地给自己洗脑;忘记白市长,忘记自己的目的,我只是董家女婿,只是亦舒的老公!

    事后亦舒说,她母亲很精明,会一种类似于读心术的交谈手段;被她突然逼问,只要我的表情有一点不对,她都能察觉出来!

    但她的那种读心术,只有第一次是有效的;因为人在猝不及防的情况下,所有的表情和心理活动,都会瞬间表现在脸上,根本无法遮掩;若一旦有了调整的时间和防备,她再用这招,就不灵了。

    所以幸亏她当时反应快,第一时间就站住来,挡住了她母亲的视线,给了我调整情绪的时间;要不然的话,我当时就有可能脑袋搬家……

    “亦舒,你越来越不懂事了!妈妈做什么,自有分寸,你给我闪开!”当时虽然看不到她的脸,但从冰冷的语气里,我知道她特别愤怒!

    面对母亲的责问,亦舒也当仁不让说:妈妈,你都把刀架在我老公脖子上了,你让我怎么冷静?!是,我告诉他了,咱们家所有的事,我都告诉他了;因为我爱他,他也爱我,我信任他才说这些的!

    “不懂事的丫头,你给我躲开!”岳母再次冰冷地问。

    “亦舒,你让开吧。”我从背后,轻轻拉了下她胳膊,那个时候,我已经把情绪调整好了。

    亦舒犹豫地让开后,那个日本女人眼神犀利地看着我,依旧不死心地问:说,你到我家里,到底什么目的?!

    我直接仰起头,脖子夹着刀说:岳母,您这话我特别不爱听!什么叫我有目的?您可以问问岳父,我当初是怎么到你们家的!是我自愿的?削尖了脑袋想进来?是你们逼我娶了亦舒,逼我进了天河!我有目的?真是天大的笑话,我恨不得现在就离开,尤其当我知道,你们家那些事之后,我真的一刻都不愿留!

    她不说话,依旧死死地盯着我,努力想从我的脸上,找出点蛛丝马迹!当然,我不是演员,现在唯一能掩饰自己表情的,就只有愤怒;所以我咬着牙,怒目瞪着她说:好了,你们家见不得人的事,我都已经知道了,跟亦舒过来,也是为了征求二老的同意,让我们离婚!所以是死是活,您给个话吧,这动刀动枪的,吓唬谁呢?!

    说完,我把撒了一半的清酒,直接灌进了肚子里。

    而眼前的日本娘们儿,依旧一眼不眨地盯着我;她的眼神很犀利,让我有些发毛,浑身不自在;我甚至害怕,她能从我身上看出什么;所以我极力告诉自己,要愤怒,更加愤怒,不要有任何其它的表情。

    过了好大一会儿,她似乎放弃了,刀从我脖子上拿开的时候,刀刃上还粘着血。

    亦舒赶紧拿纸巾,按住我脖子说:老公,你没事吧?疼不疼?

    我摇头一笑:脖子不疼,心疼!亦舒,我为你们家,做了这么多事,最后换来的,却是这样的下场!算了,虽然我已经很努力地在爱你,但你们这样的家庭,我实在呆不了,咱们离婚吧。

    还不待亦舒说话,对面的董天河,顿时哈哈一笑说:行了,既然你已经知道了家里的事,我们就不可能再让你跟亦舒离婚了;小俊,刚才你岳母,那是在试探你的胆量,你表现的不错,勉强及格。

    顺着董天河的话,亦舒的母亲也利索地把刀收起来,靠在一边的墙上;然后笑着朝我说:“小俊,刚才没吓到你吧?毕竟事关重大,请你谅解!在这里,岳母跟你道歉。”说完,她朝我举杯赔罪。

    我也赶紧再把酒满上,一脸真诚地说:岳父、岳母,我求你们放过亦舒吧,不要让她做蛇头行吗?亦舒都跟我说了,那种事太危险,搞不好就要送命!

    董天河眉毛一挑,饶有兴致地转着酒杯说:她不做,总得有人做;而且这么机密的事,只能咱们自己家的人来做,外人我们可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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