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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停车冲突

    后来坐在车上,我就不停地想,不停地拿亦舒跟蒋姐做对比,看看她们俩有没有什么差距,又到底差在哪儿?

    蒋姐活得很干净,她从不去主动伤害任何人;性格也很善良,即便对待厂里的工人,也像对待家人一样,从不亏欠工人一分钱。她也很宽容,不管是曾经的刁曼,还是后来的沈梅,这些曾给她带来过伤害的人,现在都被她接纳成了朋友。

    而亦舒呢?她从小花着父母走私来的钱,享受着黑钱带来的优渥生活;我无法去对她做全面的评判,毕竟我们认识的时间太短;再过些日子吧,如果她能帮我,将她父母绳之以法,还社会一个公道,我定不负她;但如果她自私自利的话,那我也只能说对不起了。

    车子继续往山南开,不一会儿,刁曼猛地指向远处说:姐,快看!那就是你说的油菜田吧?!哇塞,好壮观、好漂亮!

    我也赶紧抬眼望去,山下是一片金黄色的油菜田,宛如一条金色丝绸,镶嵌在绿油油的大地上。

    还不待蒋姐多说,刁曼就一脚油门,沿着下山的公路,风风火火往那里赶路。

    虽然站在山腰上,感觉油菜田就在我们脚下;可望山跑死马,真当我们开车赶到的时候,都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

    我们在一个村口停了车,可还没来得及下,就有个中年妇女跑过来,不让我们在路边停;她操着当地土话,叽里呱啦说着,大概意思是村南头有停车场,过来玩儿的游客,都得停到那里。

    然后她给我们指了路,当时我还很感激她,觉得这老乡厚道;结果却没想到,这个社会处处都是坑。

    当我们到了村南头,也就是临近油菜田的时候,那里确实有个用土铺成的巨大空地,就跟小时候,我们村的打麦场似的。

    我笑着下车说:这感情好,离油菜田近,而且好找;这村里的老乡,还挺厚道!

    可话刚说完,有几个妇女不知道从哪里就钻了出来,一下子把我围住,让我交停车费,100元。

    其实我不在乎那100块钱,但关键她们说话,带着点霸道和威胁;再说了,就这个破地方,哪儿值100块钱停车费?这不就是抢劫吗?

    我当时就跟她们理论,大不了不停这儿总行吧?!可那几个娘们儿却拽着我衣服,死乞白赖地说:进来了就得交钱,停一分钟也是100,停一天也是100!

    当时把我给气得啊,她们要是好说好聊,我还真不愿跟她们计较;可这群母老虎,一个个咧着嘴脸,跟土匪强盗似的;我冲她们吼,还拿电话要报警,可这时候,隔壁的胡同里,突然又窜出来一帮男人!他们一个个满脸横肉,有的正端着碗吃饭,有的手里捏着扑克牌、嘴上叼着香烟;总之一句话,他们都在满含威胁地看着我。

    蒋姐赶紧跑下来,手里拿着我的钱包,从里面抽出一百块钱递过去,还连声跟她们道歉!这把我气得啊,游玩的兴致瞬间全无,当时就想打电话报警!

    摆平这件事后,蒋姐怕我冲动,就叹了口气说:要不咱们回去吧,这里也没什么好玩儿的。

    我看着远处,那景色宜人的油菜田,又想到两个女人,往这边来时的那股兴奋劲儿;看着她,我微微松了口气说:算了,来都来了,玩儿会吧!

    然后我就带着她和刁曼,朝着远处油菜花的方向走。

    虽然刚才有些不愉快,但这里景色确实很好,空气清新,还带着泥土的芬芳;天气不冷也不热,微风吹拂间,是一缕缕油菜花的香味。

    她似乎也很陶醉,闭着眼睛,缓缓张开胳膊;刁曼拿着手机,踮着脚尖对着远处拍照。

    温暖的阳光下,我看着这两个穿着漂亮的运动装,清纯靓丽的女人,心里瞬间有种说不出的幸福!如果沈梅过来,那就更好了!这样的话,一个姐姐,一个妹妹,还有一个我深爱的女人;这一生,我还需要什么追求呢?

    只是啊,于我来说,就连此刻的时光,都是奢侈的!因为我不属于她们,更不属于这里,我还要回到董家,那个让我无比纠结、复杂、害怕的家庭。

    美好就在眼前,只是可惜,我无法去触摸……

    后来我们沿着田埂,走进了油菜地里;那里景色好美,金黄色的花朵,一直绵延到远方,尽头处是几座青绿色的山峦;在黄与绿相接的地方,飘荡着一抹薄薄的雾霭;而抬眼间,天空湛蓝、白云朵朵。

    蒋姐走在我前面,高跷的马尾辫左右摇曳;她把白皙的指尖伸出来,一边走一边触摸着金黄色的花瓣,单是一个背影,就美得让人沉醉。

    后来刁曼指着远处的高坡说:我去那边高坡,拍个全景照;你们俩先随便逛,不管等我。

    我抿嘴一笑,这丫头估计是想给我和蒋姐,制造二人世界。

    “那个…我跟你去…吧……”蒋姐犹豫了一下,她的语气证明她不想去,想留下来。

    “哎哟,姐,瞧你那言不由衷的样儿,你要有本事啊,就直接把这兔崽子,按在油菜地里给干了!就威胁他,死缠烂打让他离婚!我还真就不信,王俊能不要你!除非他良心,被狗给吃了!”说完,刁曼还狠狠瞪了我一眼,接着扭头就朝远处走。

    刚才那些话,刁曼不说还好,可现在挑明了,蒋姐更尴尬了!

    其实我知道她这次约我出来,就是想告诉我,她有能力保护我了,我随时都可以离开天河;她期盼着,我能回到她身边。

    只是这个女人啊,虽然她表面大气,但其实是个心思很细腻敏感的女人;很多话她不敢说,因为我现在结婚了,是有家庭的人;她怕把一些话说出来,有违道德,让世人不齿!

    她从来都不是死缠烂打的女人,只有我对她,死缠烂打过;我想这次她约我出来,肯定也是鼓足了勇气。

    直到刁曼彻底消失在油菜田里后,她才转过头,乌黑的眼眸,静静地看了我好大一会儿,又抬手,轻轻碰了下我的脸说:瘦了,有几根白头发,在那边,过得不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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