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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2章 K文件里的秘方

    当我对着电话,把所有的怨恨都吐出来的时候,心里瞬间舒服多了,我可以很坦然地去面对死亡,再也不用纠结什么了。

    可电话那头,却传来了栀子诡异的冷笑,她似乎完全不在意,我这个垂死挣扎之人的侮辱和威胁,反倒无比镇定地说:看来你还是没尝到苦头啊?!实话告诉你,药性真爆发起来,那种滋味简直生不如死;我会继续等,我的人也在厦城,我会一直等到你,跪在我面前求饶的那一刻!

    说完,她猛地就把电话挂断了;我站在那里冷笑,老子连死都不怕,还怕痛苦折磨?只要有蒋姐在身边,我什么都能挺过去,想让我做卖国贼,简直瞎了你的狗眼!

    把电话收起来,我长舒了口气,淡淡一笑,看着蒋姐说:姐,我这么做对吗?

    她呆呆地看着我,抿着嘴唇,轻轻点了点头;然后一把抱住我,亲吻着我的脸颊说:这才是姐姐认识的那个小俊,善良的、一身正气的,你没有变,还是从前的那个你。

    “姐姐,可是我对不起你,不能再陪着你了;尽管那句话,我说了很多遍,但现在,我依旧要再重复一次:我死了,你一定要好好活着,也要去嫁人,将来生个孩子;你不是一直希望有个孩子吗?所以你一定要去做。”说完,我把下巴压在她肩上,紧紧拥抱着她。

    “傻子,万事都没有那么绝对的!我这次过来,是带着希望来的,你以为我会平白无故地出现在这里吗?”她推开我,牙齿咬着嘴唇,眼睛闪亮亮地说。

    “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懂地看着她问。

    她笑着把手插进兜里,转身朝村子的方向走着说:你临走前,是不是给了立国一个耳坠?

    我赶紧跟上她,并排走着说:嗯!如果我猜的不错,那应该是亦舒,作为蛇头的信物,功能跟之前的存储戒指差不多。怎么?立国那边有新发现?

    她拉着我的手,笑盈盈道:何止是有新发现啊?那个耳钉里,竟然藏着一个,能打开叫什么“k”文件的密匙;立国说那个文件,现在警方已经破译了。

    那就好啊,这对我来说,确实是个不错的喜讯!但我同时又疑惑问:那这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警方要拿这些东西,跟栀子那边做交易,给我换解药?

    我觉得不可能,破获盗矿组织案,可牵扯到国家利益;警方和政府,不会因为我一个小人物,而把来之不易的证据,拱手送回去。

    听了我的话,蒋姐摇头笑说:具体的情况我不清楚,但立国说了,那个“k”文件里,藏着解毒的药方;现在老程已经把配方,交到了厦城军医院,正在为你配制解药!

    这个消息一出,我瞬间就愣住了!亦舒临死前,说解药在她爸爸的……难道就藏在她爸爸的戒指里?而那天在船上,虽然对方是假的董天河,但信物不能作假,如果他不带着真正的戒指过去,估计他连船都登不上去。

    而恰好那天,我又从假的董天河,戴的真戒指里,拷贝了资料!所以我歪打正着,刚好把解药的配方也给拷贝出来了?!

    所有的事情这么梳理下来,竟然出奇的合理!原来解药一直就在我们这里,就在那个“k”文件里;而这件事,我们不知道,栀子和董天河更不知道;所以到现在,他们还傻傻地威胁我,让我为他们服务!

    天无绝人之路,这种事真的存在啊!

    董天河、栀子,看来我要让你们失望了……

    惊喜过后,在进村的那条小路上,我一把将这个美丽的女人抓过来,紧紧抱进怀里,无比激动地说:姐!你怎么这么坏?!你明知道我有救,干嘛不早说?我真想把你吃了,你这个…这个可爱又讨厌的傻妞儿!

    她得意地扭动着身子,把脸埋在我脖子里说:谁让你当初那么无情、那么自作主张?我就是要吓唬吓唬你,让你张长记性!往后再遇到事,还敢不敢瞒着姐姐了?

    “不敢了,姐,你真是我的小福星!”抱着她,我不知道该如何表达,当时那种绝处逢生的心情!

    我能活下来了,能陪着跟我一起经历磨难坎坷的爱人了,我的父亲,那些亲戚朋友,一切都还在,一切都没失去!

    温暖的阳光、清新的空气,大自然赋予的一切,世间万物的美好,我依旧有机会生活在这里!

    我猛地抱住她的腰,直接在原地旋转了起来;她吓得“啊啊”大叫,那声音婉如百灵鸟,清脆动人。

    后来估计是用力过猛,我胸口又开始发闷,脑袋一阵阵眩晕;我赶紧把她放下来,弯腰猛地一呕,那些黑色的血渣渣,又一次从我嘴里喷了出来!

    她赶紧拍着我后背,又忙着从包里拿出纸巾,一边给我擦嘴一边说:你看你!这么大了一点都不知道稳重,你身体什么情况自己不知道啊?赶紧回家,明天一早我带你回厦城,如果事情顺利,明天估计解药就配出来了!

    我擦了擦嘴,深呼吸了两口气,就对着她笑;想一想将来,我又能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又能欺负她、照顾她、疼爱她,我心里就有种说不出的满足。

    后来我们去舅舅家,简单告了别,就开车往回走了。

    回去路上是蒋姐开的车,她也是一直笑,因为我开心而开心;她一边笑,又开始抹眼泪,嘴里总念叨我是个“傻蛋”,说什么将来一定要管着我、拴着我之类的话。

    我幸福地靠在她肩上,手不自觉地摸着她白色的裤子,柔软的大腿;她红着脸,一边开车一边骂我得意忘形、耍流氓、不要脸、把手拿开……

    我们下午回了家,然后又带着她在村子里转;她是真心喜欢我们这儿,喜欢平滑的青石板路、小桥流水,喜欢浓荫密布的村庄,那些朴实的乡里乡亲。

    晚上的时候,我们全家人还吃了个团圆饭,这边是父亲、我和蒋姐;刘婶那边的两个闺女和女婿也来了,尤其朴实的大闺女,虽然耳朵聋了,但特别孝顺;她说既然成了一家人,她就会拿我爸当自己的亲爸一样照顾。

    仿佛所有的美好都已到来,第二天我满怀期待地跟着蒋姐,坐飞机回了厦城;而多事的厦城啊,在那里等待我的,又将是什么呢?是这种美好生活的延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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