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决完栀子的事情后，我带着小优子她们，去了天河总部；接着又召集之前，盗矿组织的成员，一起开了会。

    这次开会的地点，就在天河总部，我是第一次跟这些下线们，公开了自己的身份；栀子虽然被抓进去了，但盗矿的事情，也总要有个收尾。

    会议室里，我长长伸了个懒腰说：“现在栀子已经被抓进去了，大家都把面具摘了吧。”当初栀子，之所以让这些下线们戴面具，主要还是为了下线之间，身份的保密；怕有间谍打入组织内部，暴·露了所有人的身份。而现在栀子已经完了，我们之间，也用不上彼此保密了。

    听了我的话，有些人还在犹豫，而豹子和笑面虎，却第一时间服从命令，把面具摘了下来。

    豹子摘掉面具后，站在我旁边说：摘掉面具的，一会儿就解毒；不摘的，那就等着自生自灭吧！

    听他这样一说，众人立刻都摘掉了面具；那是我第一次认清所有人的面目，大部分都不像穷凶极恶的坏蛋，有的甚至长得还很面善。

    我坐在那里点上烟，深深吸了一口说：盗矿的营生，属于违法犯罪，所以你们都有罪。

    对面的猴子立刻笑说：蛇头，您今天这是怎么了？现在栀子完蛋了，咱们盗矿的生意，更应该越做越大才是，什么犯罪不犯罪的？再说了，您可是我们的蛇头，要论犯罪，你的罪过可最大。

    我笑着摇摇头，淡淡地看着他们说：我没罪，因为我是警察的卧底，今天叫大家过来，也不是为了布置下一步的盗矿任务，而是宣布解散，自此再也没有这个盗矿组织了。

    听到我是“警察卧底”这句话，下面顿时就有几个人坐不住了；毕竟干了这个行当，就已经踏入了犯罪的门槛。

    见下面几人蠢蠢欲动，豹子立刻指着他们说：都给我老实点儿，蛇头手里，还攥着你们的小命呢！

    我再次一笑，压了压豹子的胳膊，又看向大家说：现在想跑的，我不拦着，但跑了就没有解药了，只有死路一条；而且你们压根也跑不了，因为这个楼层的办公室里，都坐满了警察，现在连只苍蝇都飞不出去。

    “蛇头！我们可没有对不起您的地方啊？！”

    “蛇头，给我们留一条活路吧，之前您从我们手里挪用的资金，我们不要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开始跟我求情，但我知道，法律就是法律，我不能因为之前，跟他们关系要好，就徇私枉法；更何况我也没有那个权利。

    深吸一口气，我抬手压了压会议室里的喧闹说：如果想置你们于死地，我就不用多此一举，把你们叫到厦城来了；而且我王俊说话，一向信守承诺，说了会帮你们所有人解毒，就一定会做到。

    “那您……”猴子又惊又惧地看着我。

    “你们盗矿虽然有罪，但在抓捕董天河，以及帮我破获栀子盗矿走·私这件事上，还是立了不少功的；而且你们不是事件的主谋，罪不至死；如果主动投案自首，并把自己下面，所有的人员、信息，都跟警方交代清楚，量刑的标准绝对会很宽松；一般是5~10年的刑期吧，但究竟是5年，还是10年，这要看你们配合警方的程度。”

    讲到这里，我顿了一下又说：如果有不想坐牢的，现在就可以走，会议室旁边有个偏门，我跟你们保证，警察绝不会立刻抓你们，至于解药，我也会让让人，私下里给你们送去；但有一点，这个会议室里是有摄像头的，你们的长相、容貌，在走进这里的那一刻起，就全被记录下来了；所以接下来的日子，你们将面临警方无尽的追捕，跑了还好，跑不掉的，肯定会重判，保不齐还会丢了性命。

    最后，我又补充说：对了，欠你们的钱，我不会归还，就权当给你们买解药了吧；具体怎么办，你们自己选。

    我知道他们一定会选择前者，因为他们身上的钱，早就被我上次给借光了；如果有钱，当然可以跑路，但若没钱，那还跑个屁？倒不如主动自首，还能混个减刑。

    “蛇头已经对大家仁至义尽了，这要换做别人，谁管你们死活？当你们踏入天河的那一刻起，恐怕警察就一窝蜂把你们按在地上了！还想解毒？到时候你们个个都得死在监狱里！”豹子很合时宜冷着脸，对着他们训了一顿。

    “我跟警方那边已经商量好了，进去以后，先给大家解毒；在确保你们生命安全的前提下，再进行审讯；大家也都老大不小了，自然知道犯了罪，早晚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而现在我给你们提出的代价，难道不是最小的吗？”

    听了我的话，傻子都能明白了；猴子第一个就表态说：蛇头，我自首了！栀子跟董天河被抓，我们这些人的信息，早晚也得被警察给刨出来；横竖都跑不了，倒不如爽快一点儿，现在就自首！

    猴子刚说完，笑面虎也跟着说：大家想清楚了，蛇头这真的是在帮咱们！栀子那么狡猾的女人，都被警察给弄进去了，你们觉得自己能比栀子还精明？跟国家机器对着干，没有任何胜算的。我笑面虎也表态，自首！在监狱里过个五年，出来刚好能看到我儿子！

    他们几个一带头，其他人也没什么好犹豫的了；一时间12个下线，在我抛出的还不算太坏的条件下，纷纷接受了这个结果。

    而只要他们配合警方调查，那栀子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的盗矿组织，从最上层，到最底层，也将连根拔起。

    长舒一口气，我掏出电话打给立国说：哥，过来拿人吧，不用带手铐，直接套上头套就行了；他们已经自首，不会逃跑的。

    “好，马上到。”挂掉电话后，走廊里就传来了哗哗的脚步声；12个成员，纷纷被警察带离了会议室，豹子也被带走了，但他只是去录口供；因为我的原因，他也成了警察的“眼线”，尤其在抓捕桃花公、碟长以及董天河的事情上，都立了大功；所以等录完口供以后，就会回天河这边找我。

    待众人散去之后，我又问旁边的立国：哥，那些女杀手，你们警察想怎么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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