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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耻辱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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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着编着……

    东方玉儿脑海闪过一抹回忆,这次降生的实际与自己编写有差异,出现了许多命簿上没有的人;还有丁香、玉竹在编写的命簿里,一个是死于毒药,一个死于剑下,实际玉竹却是死于跳崖;丁香却死于邪灵的嗜血。

    “帝君,在命簿中玉儿并没有写到沈郁与蝴蝶俩人,为何俩人会出现要这次降生里,而且还是事关重要的角色?”

    正在批阅命簿的东华帝,抬头起来看了一眼东方玉儿,见东方玉儿那双如秋水般的眼睛凝然不动,脸上一脸狐疑。

    东华帝君有点好笑,淡淡的问了句,“怎么?你认为是本君动了命簿?”

    东方玉儿怯怯的回了一句,“没有,只是好奇问问。”

    有什么好好奇的,本君不是早说了吗,降生过程受到各种因素的影响,是与先定好的命簿会产生差异,只要我们目的达到了,至于那些差异就不最要了。

    由于蝴蝶和沈郁是冥世的人,东华帝君本不想告之东方玉,但深思一想,就算不将此事告之东方玉,东方玉儿自己也会去查。

    东华帝君终于还是说了。

    “蝴蝶和沈郁是冥界的人,你最好不要去管。也不知俩人犯了什么过,被冥王罚到凡间历劫,即便俩人相爱,永生也不能在一起。”

    东方玉应了声‘是’,继续编写。

    编着编着……

    东方玉儿忽然又想起一件来,记得在东甫太子府做那个奇怪梦,也不知那位东甫皇后所述的是否属实,若是属实东甫太子这个忙定要帮。

    东方玉停下手中的笔又问东华帝君,关于东甫国千年前,那桩震动天庭的蛇案。

    东华帝君以为满足东方玉儿的好奇心,东方玉儿就会安心编写命簿了,却忘了东方玉儿就是个被好奇心作死的人。

    这次东华帝君不由瞥了一眼东方玉儿,告言她不要插管此案,此案乃归刑部管,不是命星君的管辖范围。

    “玉儿没要插管那桩蛇案,在千年前东甫太子还是个孩子,他并没有犯过,不该被钉到耻辱柱上。”

    耻辱柱是刑部最重的一种刑罚,凡被钉上耻辱柱上人,定是犯了重大罪恶。

    当年东甫太子还是个孩子,也没犯过罪恶,是不该被钉在耻辱柱上的。问题就在于千年前,东甫皇后犯下那桩蛇案震惊了天庭,东甫皇后还畏罪潜逃了。

    刑部没能辑拿东甫皇后归案,只能母之过儿来受,刑部将东甫太子钉上了耻辱柱。

    凡是被上耻辱柱的人或神,即便投胎转世也会留下烙记。要烙记消失,除非让刑部将钉在耻辱柱上的名字御去。

    东华帝君深思一会,放下手的命簿,道:“这个处罚确实过于重了,你可以重新修改他的命格,但要跟刑部交涉下。”

    东方玉当听到东华帝君,同意让她修改东甫太子的命簿时,激动得像个孩冲过来,给东华帝君帝君一个大大的拥。

    拥抱完东方玉俏皮一笑,跑去刑部交涉。

    东华帝君被东方玉儿的忽然此举吓愣了,但望着东方玉俏皮背影,脸上露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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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要如何才肯退婚事?”

    闲着没事可在逗鸟的公子羽,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眉清目秀,素白衣衫的少年公子问道。

    公子羽转过头来,望着这个清秀少年,顿了顿,问:“你谁呀?”

    话完,公子羽目光迟凝了一下,似乎回想到了些什么。

    “在下子过,看来二皇子,真是贵人多忘事,才两个月时间就把子过忘了。”

    子过?

    “哦,本皇记起来了。你就是上次司命海选,那位副考官——少司命吧?”

    “正是。”

    “你刚才说什么来的?”

    子过在问,“二皇子,要如何才肯退婚?”

    退婚?

    啊,哈哈!

    “子过兄,你是在跟本皇开什么玩笑呢?本皇从遥远的北寒,不辞辛苦来到九重天,就是为了请求天君赐婚以两族交好。你说,本皇为何要退婚?”

    “可,你根本就不爱公主。”

    “哈哈,就她那…”公子羽正想说,就像锦阳主那小骨身板,有哪个男人会看得上。可,公子羽细细一想发觉少司命像是在套自己的话,立刻收住了觜。

    公子飞羽指了指少司命的胸口,问道:“小子,你为何要本皇退婚,你是不是看上锦阳公主了?”

    我……

    被公子羽戳中少司命心虚的畏缩了一步,怯声回道:“子过没有。公主身份尊贵,不是子过能妄想的。”

    尽管少司命不承认,公子羽看少司命那心虚的表情也能知晓。

    公子羽在想绝不能放弃这门婚,即便不爱这位锦阳公主,与天族连婚等于傍上天族这个大靠山,有了这个大靠山,才有能抗衡哥哥与弟弟二人。

    忘着畏缩的情敌少司命,公子羽心里优势很大,得瑟的他摇着那把白羽扇,如站山顶上向下藐视着山下的少司命。

    公子羽厚颜无耻的说道:“知道就好,你只是个小小的司命星君。公主身份尊贵,只有本皇才能配得上。”

    “什么羽族二皇子,就一个登徒浪子,也敢说配得上我的二妹。”东方玉到刑部交涉完回来,凑巧看到公子羽丈势欺负少司命这幕。

    鹦鹉乐儿一见到东玉儿,又气又怕,扑着翅膀,喳喳的叫:“讨厌鬼!讨厌鬼!”

    “怎么哪里都有你俩个?”公子羽望了望东方玉儿,后面还跟着个司马傲。

    话说,没事可做的时候司马傲总喜欢到命薄楼溜达,至于司马傲为何喜欢到命薄楼溜达,就不言而喻了。

    今日,司马傲在命薄楼溜达时,看到匆匆出来的东方玉儿子,假装意巧遇,笑盈盈的迎上去。“玉儿早啊,你这么急急着去哪?”

    东方玉冷然的瞟了司马傲一眼,似说,“这明明太阳已到中天了,还早个屁?”

    东方玉儿就告诉司马傲要去刑部一趟,要帮东甫太子伸冤洗辱。

    一听东方玉儿要替东甫太子伸冤洗耻,司马傲也要跟过去。一来,东甫太子是自己在凡间交的第一个朋友,自然要相助;二来,自己是掌管功名利禄的文曲星君,工作上自然要与刑部有交集,与刑部的人熟能帮得上东方玉儿。

    既然司马傲要跟过去,东方玉儿也不劝阻,就由司马傲跟着过去。

    俩人一同来到威严的刑部,门神一眼认出司马傲,没说什么就让司马傲进去了。

    对面生的东方玉儿门神迟豫了,待东方玉儿拿出司命令牌,门神才让东方玉儿进。

    果不其然有熟门熟路的司马傲帮助,东方玉儿与刑部交涉的得很顺畅,加之这样的案件每日多得如牛毛,刑部忙得要死了,对这桩千年旧案早已忘到一边了。

    因此刑部忘了,将东甫太子的名字从耻辱柱上画去。

    这次刑部不仅抹去耻辱柱上的东甫太子,还赦免了关在天牢的东甫皇后。

    在东方玉和司马傲的帮助下,母子二人终于可以团聚,重见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