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亚非说,“我去煮点宵夜吧,虽然吃夜宵不是很健康,但是饿起来会更伤身体,你等一会儿,不会太久。”
大概我学车的时候身体太紧张了,导致我这会儿全身都有些酸。
我往沙发里一躺,说“好”,然后顺手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打开,随便找了一部电视剧来看。
看着看着,我眼皮子就睁不开了。
一阵轻微的动静让我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电视已经关了,客厅里没有开灯,眼前一片漆黑,但我闻见了熟悉的气息。
“回来了?”我睡意朦胧地问。
薛枫铭“嗯”了一声,抱着我往楼上走。
他把我放床上后,轻咳了一声,垂下头的同时,几缕头发也垂了下来。
“以后困了回房睡,别忘了家里还有别的男人。”
我微愣,“许亚非?对了,他还说煮夜宵的。”
薛枫铭说,“看到了,煮的水饺还在桌上呢,你要吃我去给你热。”
可我这会儿已经饿过了,只想睡觉。
“不了,睡吧。”
我本能地抱住他的腰后,又突然想到领带的事,我又立刻收回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
可他很快反抱住了我,还好他没折腾我。
我大概真是太困了,没一会儿就又进入了梦乡。
大概我对学车这件事真是太向往了,所以连梦里都在练车。
直到我被一阵奇怪的声音从梦中唤醒。
“沈浅,你半夜玩火呢?”
一道声音低哑難耐,夹杂着重得的喘熄声钻进我的耳朵。
我瞬间彻底清醒过来。
睡的时候我明明背对着他,而这会儿却是靠在他的怀里。
“怎么了?”我有些懵。
“怎么了?你摸哪儿呢?”
经他一提醒,我蓦然发现一个惊人的事实。
此刻的我正一手摸在他紧实的匈肌上,一手握着他的……
天!神马情况?
薛枫铭突然坏笑着朝我吹了一口气。
“做春夢了?”
我憋红了脸,准备松手却被他握住不能动。
“不是的,我,我梦见我在学开车。”我窘得好想把自己埋了。
“学开车?”薛枫铭尾音上扬。
“先前许亚非教了我开车,我在梦里,正一边打方向盘,一边换档来着。”我的声音慢慢变成比蚊子还细。
薛枫铭黑了脸,“敢情你把老公的工具当换档手柄了?”
我如一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想收回手,可他偏偏还不肯放过我。
“那你继续。”他极其曖昧地在我耳边说。
“……”
他带着我的手动起来,一只腿架过来,磨曾着我的腿。
感受着手里的东西燙得惊人,耳边的呼吸声越来越重,我的身体也跟掉进了开水似的。
他终于不再控制我的手,却是一个翻身将我压下,狠狠地口勿了我一番后才说,“学开车你不等老公回来教你,许亚非一个单身汉他懂什么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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