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心事赋情深沈浅薛枫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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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6章

    我一提到这个眼泪就往外滚,我不想让他看见,就把整张脸都埋在他的匈前,把眼泪都蹭在了他的衬衣上。

    他轻咬着我的耳朵,呵着气。

    “为什么难过?是因为东西是我送的,所以丢了很舍不得,对吗?”

    他的声音如是带着蠱惑,我已彻底醉了。

    “对。”

    醉了之后我变得十分诚实。

    熟悉的男性气媳让我迷恋,我不由睛不自禁地靠他更近,心中的委屈也跟发了酵似地无限放大。

    “其实我很想你。”我哽咽着说。

    “我知道。”

    耳畔,他温柔的声音带着一股子潮师的熱气。

    我似乎是又哭了。

    “其实我舍不得你走。”

    “我知道。”

    他的声音好温柔,温柔得好似要将我融化。

    我哭着,闹着,双手无力地捶打着他的匈堂,在他的怀里不太消停。

    他一把握住我的手,发狠一般把我柔进他手怀里,附在我耳边暗哑地低咒。

    “你快折磨死我了。”

    他隐忍克制的声音灌进我的耳朵里,太具杀伤力了。

    我晴不自禁地勾住他的脖子,主动口勿了上去。

    他似是怔了一瞬,随后急切地回应了我。

    后来我被他抱起,放在更宽敞柔軟的地方。

    我还沉浸在自己的那几分委屈里,低泣着。

    “你不爱我!”

    他宠溺地说声“傻瓜”,他口勿遍了我的周身,后来有许久都没有动。

    我仿佛隐约知道他在看什么,忙双手遮住肚子上的刀疤。

    “别看,很丑。”

    “乖!不丑,很美!”

    他拿开我的手,柔軟的唇细密地口勿过我的刀疤。

    “老婆,你辛苦了!谢谢你为我生儿育女。”

    之后的一切全由他掌控着,将我一步步推入了绵軟的云端。

    次日清晨醒来,我只觉头晕脑胀,腰也酸得厉害。

    睁开眼,我发现我睡在昨夜我与薛枫铭吃饭的这间包房的chuang上。

    可身边没人,薛枫铭的人和有关他的一切似乎都一夜消失了。

    若不是身上的痕迹那么明显,痛感那么清晰,我都会怀疑昨夜我不过是做了一场酣畅淋漓的梦。

    我看向墙上时钟的时间,已经八点半了。

    他说过他是今天早上八点的飞机,所以他这会儿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吧?

    我又重新倒了回去,用薄被盖住自己不着寸缕的身体。

    chuang上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媳,我带着几分眷恋地紧紧裹住,也无法抚慰那份不舍和空虚。

    我注意到枕边放着一个撕开的套套盒子,一般酒店里都会提供这种东西。

    那盒子被撕得并不规则,甚至很烂,一看就知道当时太急切了。

    我和他在一起那么久,好像从来都没有用过这种东西,这是第一次。

    他应该是记起了出院时医生的叮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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