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炮灰美人[穿书]

娇宠炮灰美人[穿书] > 虐文男主

虐文男主

    花楼晨起,鸡鸣唤日。

    穆南风怀中的花含露一动,她就感知到。穆南风未睁眼,只将怀中温香软玉的美人更紧贴地搂抱住。

    花含露依在她怀中轻声问道:“姐姐,可还难受?”

    穆南风轻轻摇摇头,含混回道:“不似昨夜那般,已松缓许多。”

    花含露想起身,却被穆南风搂着纤腰动弹不得。

    “做什么去?”穆南风依旧闭着眼睛问道。

    “去膳房取些热水和吃食。”花含露想取些热粥来给穆南风暖暖身子。

    “不,那水太热,小心烫着,一会儿我去。”

    “我又不是小孩子,怎么会烫到?”

    穆南风不说话,只抱着她不撒手。

    “那我不提热水,只端些热粥来。”花含露小心询问着。

    “再躺一会儿,我便起身。”

    花含露不依,娇声道:“姐姐,我也能为你做些事情的,让我去吧。”

    穆南风被她摇晃的有些发笑,这才松松放开她,“穿的厚实些,不要冻着,热水不要碰。”

    花含露高高兴兴地起身,在穆南风的注视下穿上厚实的锦袄,又在床前转了一圈给她看,这才开门出去。

    清晨的花楼格外幽静,空气透着清寒,石阶下的青苔绵延至花圃中。

    自花含露出去后,穆南风也睡不着,索性披衣而起走到画案前写写画画。

    待花含露回来时,就见姐姐站在画案前写着什么。她将早膳放在桌上,然后走过去瞧。

    只见画案一旁的纸上画了一座城的模样,并在城内和城外圈了许多小圈,而穆南风的笔下又端端正正写了一个“粮”字。

    “姐姐还在为粮食发愁?”

    “这些时日寻到一些贪官私瞒的小粮仓,但是还不够。”穆南风将笔放下,“狡兔三窟,硕鼠硕鼠,那些贪官比耗子还精。自从钱老爷家被盗后,他们更是夙夜防范……若是能再有一笔大买卖就好了。”

    穆南风皱眉想着粮食从哪来,忽然想起一个人来。再过几日就是立冬,立冬后一日是花魁宴,书里写到男主与原女主相遇,便是从花魁宴开始的。

    虐文里的男主虽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但他家中是皇商,富可敌国,不是钱老爷那种本地的土财主能比的。

    若是没记错,他这次路过雍城,应是押运了十几船粮食进京的。

    这可是只肥羊,是个打秋风的好人选。

    穆南风舒展眉头,轻轻一笑,她牵起花含露柔嫩的小手走到桌前坐下。

    花含露见她展露笑颜,便问道:“姐姐想到从哪里筹粮了?”

    “是,再过几日就有只大肥羊送上门来,差点将他忘了。”

    “是谁要来?”

    “我的仇人,给咱送钱粮来了。”

    “仇人?”

    “对,算命道士说他克我。”穆南风盛了一碗白粥放到花含露面前,“咱们一会儿去金花娘子那里排演一番,立冬后再热热闹闹演出好戏。”

    花含露懵懵懂懂地点点头,又问道:“姐姐,你昨夜说的调理身子的药方在哪里?”

    “当真要我喝那苦汤药?”

    “良药苦口,姐姐说的。调理好身子后,姐姐就不会痛了。”

    穆南风想了想说:“好,应是在那本山川志的书里夹着。”

    花含露起身将药方找出来,“等午后要劳烦平安去药铺抓些药回来。”

    她是打定主意要盯着穆南风补身的。

    穆南风的舞,花含露的筝,自是精妙绝伦,金花娘子看后脸上笑得堆起褶子。

    “亲娘我真是养了两个金疙瘩!有你们在,还愁亲娘我没有金山银山吗?你们放心,今年的花魁宴我定将全城的达官显贵都请来!也让他们开开眼,见识见识什么叫美人成双花开并蒂!”

    一枝春将金花娘子的态度看在眼里,不由更视穆南风与花含露为眼中钉。

    花魁宴的前一日,一枝春使人悄悄在穆南风的饭菜里下了药。

    平安与吉祥端来饭菜,看到穆南风穿着一身花魁宴上献舞的衣裙,花含露正坐在一旁帮她缝制牢固衣裙上的金叶子。

    穆南风见他们端了饭菜来,便说道:“你们先吃,不用等我们。”

    平安与吉祥点点头,便坐在桌上乖乖吃饭,但没吃一会儿就感觉腹内疼痛。

    两个孩子嚷着肚子疼,慌忙跑去院外如厕。

    穆南风察觉到不对劲,她换了衣裙先去查看两个孩子的情况,吉祥只说肚子疼,一直腹泻不止。

    穆南风端了饭菜去膳房,盘问有谁动过这些饭菜,若是没有人承认,便一同到金花娘子那查问明白。

    众人推脱和自己无关,只说一枝春的人方才来膳房转过。

    穆南风踹开一枝春的房门,将饭菜放到她面前,“你在里面下了药?”

    一枝春咬死不认,“红口白牙污人清白!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只有你的人去过膳房。”

    “捉贼捉脏,捉奸成双。你只说我的人去过,便咬定我下药害你,无凭无据的,惹人笑话。”

    “只有千日做贼的,没有千日防贼的。你害我这一次,便还会有下一次。这桌上的饭菜,你今日须得吃干净了。”

    一枝春柳眉倒竖,“你敢!这楼里还没有轮到你说话的地方!”

    她们起了争执,早有人报给金花娘子。金花娘子急急赶来,就见穆南风已将一枝春捆绑起来,端着一碗粥往她嘴里灌。

    金花娘子扬起皮鞭要打穆南风,却被穆南风一闪身躲过。

    金花娘子叫人放开一枝春,一枝春便赶忙用手抠着嘴巴,要把方才咽下去的东西吐出来,一时十分狼狈。

    “反了天了!老娘还没死呢,就由你们这么闹腾!”

    金花娘子再举鞭来打穆南风,却被穆南风反手将鞭子夺过来,“您也别生气,明日就是花魁宴了,一个两个都伤了,您也没颜面。她今日先来惹我,我也是替您教她楼中的规矩。就算您要打要罚,也等明日花魁宴过后再处置。”

    穆南风将鞭子还给金花娘子,又冷冷看向一枝春,“不管你平日如何待别人,你若是敢伤了我屋里人一丝一毫,我就让你千倍百倍的还回来!”

    金花娘子心里跟明镜一样,她反手用鞭子抽了一枝春,“真当老娘是死的吗?你若是敢挡了老娘的财路,老娘扒你一层皮!都是给老娘赚银子的,真当自己是金枝玉叶了!”

    穆南风不愿在这里听她们叫嚷,“我明日还要给您赚金山银山,须得好好养养精神。”

    金花娘子心里暗道回头再收拾你,面上一摆手就让穆南风离开了。

    穆南风先去看了吉祥与平安,她们已被灌了几碗汤药,堪堪好些。

    花含露在房中焦急的等着,见穆南风回来,忙拉着她上下检查,“我方才听到吵得凶,可有伤到?”

    穆南风反握住她的手,“没有,只是明日若得不了花魁,怕是咱们在这楼里没有安生日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