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上:冷先生不太冷罗安杏冷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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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急切

    罗安杏找不到周素素了。

    打电话一直未接,给她留言她也不回,罗安杏像热锅上的蚂蚁,她去一切周素素可能去的地方找,一点周素素的痕迹都没有。

    她给周素素留言:“素素,无论如何,你要想到叔叔,阿姨和肚子里的宝宝。”

    但周素素悄无声息地消失了。

    最近罗安杏因为周素素的事寝食难安,又加上梦生的项目让她熬了几夜,整个人瘦了一圈。

    一上班她就觉得疲惫,回了家又十分焦虑。

    每次去医院,钟余兰见罗安杏的样便开始担心。问罗安杏,罗安杏也不说,她是个报喜不抱忧的人,只是说工作忙。

    罗方成都精神越来越好,之前的罗方成又回来了。

    这样的状态倒是让罗安杏觉得高兴,自己在医院反而还不像一个人在家那么抑郁。

    “天都”楼上的天空漂着大片的白云,温和的阳光照进天都办公室,一格一格的窗户框,空气中细微的尘粒悬浮,在淡黄的光圈里轻轻飞舞。

    快到尾牙了,公司有节目的人开始排练起来,利用中午休息和下午下班后的时间,偶尔一些会议室和休息室传来阵阵歌声和跳舞踩在地板上踏踏踏的声音。

    今年的天都盈利比去年高出二十多个百分点。行政部说,这次尾牙老板特别重视,订的宴席地点是在某个五星级酒店,与往年更加不同和难得的是,老板冷傅也有节目,但具体是什么,老板自己都没透露,反正就是比往年的内容更丰富。

    娄静倒并不担心罗安杏的唱功,只是要提醒一下罗安杏:“罗安杏,你有时间也去练练嗓子,争取得个第一名,给我们创意部长长脸。”

    娄静不说这事罗安杏已经忘了这茬,她这才想起娄静帮她报了名,当初报名时她也是为了凑个数,娄静这一说倒让她徒增了一种使命感。好像没有个名次还有点儿辜负部门的厚望了。

    如果说挤进前几她也许还有可能,但要夺那个众目睽睽的第一名,她确实对自己信心不大。

    梅佳路凑过来:“杏姐,下班后我陪你去ktv唱,要练声,非去ktv不可,否则你在家干着嗓子吼,跑没跑调都不知道。”

    见罗安杏并不感冒,又拉着她的胳膊摇晃:“走嘛,你要是夺了第一名,我们可跟着争光,若我陪你练,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呢。”

    连一向不爱争夺的梅佳路都这样说,罗安杏的压力就更大了。

    “好好好,下了班我们一起去。”

    中午下班的空隙时间,她特意在在网上选了几首歌,还在微信上征集适合年会的歌曲。

    其实这征集一点儿用都没有,大都是些唯恐天下不乱的人留言。

    比如,老处女。

    比如,黑色星期五。

    比如,嘿嘿嘿。

    ……

    真是连歌名都千奇百怪,罗安杏都懒得一一回,统一回复了一个信息:大家行行好,认真点,我是真诚的。

    罗安杏发完便把手机放桌上,刚放下一秒,就接到南庭宣的电话。

    南庭宣似乎状态不太好,声音也略显嘶哑,他问罗安杏:“安杏,下午有时间吗?”

    罗安杏感觉南庭宣生病了。

    “有时间。”罗安杏说,对待一个病人,她一向比较宽容。

    南庭宣连笑都有点勉强:“那好,下午我来接你。”

    下班后,南庭宣还真的准时在楼下等罗安杏下班,罗安杏收拾了东西下楼时,他已经在楼口微笑迎接她了。

    身后的梅佳路还有一丝丝不乐意,嘴里嘀咕:“好不容易说服你去练歌,现在倒好,明天都不知道你会不会变卦。”

    南庭宣善解人意,看梅佳路似乎对自己不满,绅士风度便显现了出来。

    “佳路小姐在说完坏话了?我可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好男人。”

    罗安杏翻了翻白眼:“南庭宣,这也能扯到你是好男人的问题上,也太自恋了吧!”

    南庭宣的脸色确实不太好,确切地说是微微发白。

    罗安杏站在他面前,怎么看都觉得他像瘦了一圈,虽然他身材依然魁梧,笑起来眼睛还是向上弯,像暖暖的太阳,但细看就会发现,眉宇间多了几分柔和。

    经南庭宣的调侃,梅佳路都脸又有点微红,但南庭宣对他来说还算熟悉了,便小声地说:“我可没说南先生坏话,南先生风度翩翩哪有缺点,只是还有十几天我们公司有一场年会,杏姐报了名,如果得了奖部门可是要跟着沾光的呢。”

    梅佳路小脸皮薄,夸人却不含糊,说的话也流畅语气急缓有度,罗安杏在一旁以为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目瞪口呆。

    南庭宣挑眉问:“哦?安杏要参加节目?有点儿意思,打算表演什么?”

    罗安杏淡淡回答:“唱歌。”

    “南先生听过杏姐唱歌吗?”

    “没有,很动听?”南庭宣不经意地瞄了一眼罗安杏,罗安杏正奇怪地看着梅佳路。

    非常古怪,梅佳路今天的话特别多。

    “好听得很,我打算今天陪杏姐去ktv练歌来着,结果被你抢了去,算了,下次吧。”

    梅佳路讪讪地说了再见便走了。

    罗安杏这才问南庭宣:“你哪里不舒服?”

    南庭宣声音低沉,嘶哑的感觉便不再明显,他说:“有点感冒。”

    罗安杏“哦”了一声,又问:“庭宣,找我有事?”

    “过两天我要去新加坡了,来向你道别。”他语气淡然,但眼神却失去了往日的神采奕奕。

    罗安杏刚想说一路平安的话,南庭宣又话锋一转,说:“还是那句话,可以陪我去新加坡吗?”

    如果说上次对于南庭宣的邀请罗安杏以为只是他随口一说的话,那现在的南庭宣就是认认真真的了。

    在罗安杏还未来得及回答的十几秒中,南庭宣眼中有强烈的渴望,这份强烈还伴随着许多急迫。

    这样的眼神令谁都无法拒绝,若是罗安杏一直看着南庭宣那黑亮的眼,她可能会不直觉地回答:“可以。”

    不过幸好她还算明智,她避开南庭宣的眼,眼神飘忽,在某个建筑物上停下来。

    “庭宣,谢谢你能邀请我去,说明你已经把我当成亲密无间的朋友,只是我真的去不了,待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去。”

    南庭宣热烈的眼神突地被冷水浇灭,他摊手:“算了,我本来也不抱任何希望,走吧,去给我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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