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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南庭宣的秘密

    冷傅似乎也很给钟余兰面子,对电视中的无脑画面看得相当认真。

    他偶尔斜眼看罗安杏。

    罗安杏笑得僵硬和敷衍。

    他也笑,嘴角浅浅勾起,拿了一块桌上的酥饼。

    他不爱吃这些玩意儿,从小到大,他都不喜欢吃这些用手揉起来,又被做成各式各样点心的面食。

    他觉得这个会增加饱腹感,相对于米饭,他更喜欢吃米饭这个东西。

    这种放了非常多油的饼类,他就更不喜欢吃了。

    但今天似乎是个例外。

    他尝到了酥饼的香甜,递了一块到罗安杏面前。

    罗安杏怔了怔,看向冷傅。

    冷傅挑了挑眉,示意她赶紧拿着。

    罗安杏懒得理他,又盯着电视。

    冷傅不耐烦又没趣,直接把整块酥饼放进了嘴里。

    罗方成回来后,又和冷傅聊了会天。

    “伯父,您有什么兴趣爱好?”

    “我爱好不多,就是喝茶下棋。”

    “这个爱好大多数老年人都有,其实您和伯母可以出去旅游旅游。”

    “我们出去旅游也不是不感兴趣,其实是想走走,但又觉得太累。”

    “过两天放假了,我驱车带你们去郊外玩玩。”

    正在看电视的钟余兰一听,立马转过头问:“冷总,你说,带我们去玩玩?”

    冷傅点头。

    “我有个朋友在西县开了一个农家乐,那边有一个不大的湖,很适合钓鱼。”

    罗方成想了想:“好久没钓过鱼了,有十几年没钓过了。”

    “伯父若是想去,我过两天过来接你们。”

    罗方成还未表态,钟余兰便说:“钓鱼对男人来说合适,对我们女人来说嘛,有点枯燥了……不过我们出去走走倒是不错。”

    “其实本来我想的是,可以带你们去其他远的地方走走,但临近过年,时间上不够。”

    “我们也是很久都没出去玩过了,也没想过出去玩,毕竟也没车什么的,不太方便。”钟余兰看向罗安杏,“这丫头倒是有驾照,但她不敢开呀!胆小得不敢上路,要敢上路,早就买车了。”

    冷傅看向罗安杏:“所以你们缺的不是一个驾照,是一台车。”

    罗安杏觉得冷傅又往他自己设计好的方向去了,她赶紧打住。

    “就算我有车,也不会开,我这胆小是天生的。”

    罗安杏起身,道:“冷总,不早了,我想这个时候,苏总还在你家吧?”

    对于罗安杏下的逐客令,冷傅并不生气,他站起来,对钟余兰和罗方成说:“那我就告辞了,伯父伯母,过两天我来接你们去钓鱼。”

    “那行,冷总你慢走,过两天再见啊。”

    罗安杏:“……”

    钟余兰和罗方成就像对待一个经常往的朋友,很是熟络。

    送冷傅下楼的途中,冷傅转头问:“你喜欢什么颜色?”

    “我没有喜欢的颜色。”

    “红色……我觉得红色不错。”

    罗安杏低头,她已经不想再理冷傅了。

    现在的冷傅像一只脑袋被冲昏的牛,一直顶着牛角往前走,他的想法千奇百怪,罗安杏着实招架不住。

    送走冷傅这樽神后,钟余兰看罗安杏的眼光便有点意味深长了。

    “杏儿,你和这冷总……”

    “什么都没有。”

    “不可能,我看他对你真的不一般。”钟余兰转头问罗方成,“老头儿,你有没有看出什么端倪?”

    罗方成看着报纸,不爱说这些八卦。

    “我不知道。”

    “死老头子,什么都不知道,庭宣和这个冷总之间,我怎么觉得冷总还要更胜一筹呢?”

    “妈,我和他们两个什么事儿都没有……”

    “哦,你说你和这两个男人都是普通朋友?”

    “嗯。”

    “鬼才信。”钟余兰发挥她的想象力,“其实我觉得你和这个冷总更加般配些,毕竟,他连你吃过的酥饼都吃……”

    “你到底是不是我亲妈,整天想着把我往外推!”

    ……

    某酒吧,南庭宣醉意正浓地往洗手间走,他的眼前迷迷糊糊,走得歪歪倒倒。

    他的心情很沉重。

    迎面一个女人朝他走了过来。

    她穿了一条长裙,摇曳着身体。

    她很高挑,头发高高地挽在脑后,南庭宣走过去,拉住她。

    “安杏……”他醉哄哄地吐着酒气,“我喜欢你。”

    女人停了下来,仔细地看着他。

    “你认错了。”她甩开南庭宣的手。

    南庭宣不罢休,他跟上去,抱住这个女人。

    “我是真的喜欢你……”

    女人没甩开,但这时过来了一个男人。

    这个男人虎背熊腰,剃了一个光亮的头。

    他骂骂咧咧地走了过来。

    “格老子哪里来的醉汉,碰我的女人。”

    南庭宣看着女人,那女人的脸真的是罗安杏,他对她如此熟悉,不可能弄错。

    壮汉走到南庭宣的面前,没有停顿,直接一记拳头挥了过来。

    本就醉得打趋的南庭宣像一根被拔了根的稻草,仅仅摇晃了两秒,就倒在了地上。

    他的眼睛从开始的模糊,到渐渐的黑暗。

    男人拉着女人的手渐渐走远。

    “妈拉个巴子,看起来人高马大,这么不经打……”

    ……

    罗安杏是在凌晨两点接到医院的电话。

    医院说,南庭宣的手机里只有她一个人的号码。

    罗安杏赶到医院时,南庭宣还未醒。

    他静静地躺在床上。

    值班医生说是因为喝了酒,睡着了。

    “你是她女朋友?”

    “不是。”

    “他手机里把你的号码标记为女朋友,说明你是他最亲密的人。”医生带了个口罩,露出两只带着血丝的眼睛,“他不能喝酒,你不知道吗?”

    “他酒量是很小。”

    “我看过他的病史,他有颅内肿瘤,喝酒会引起一系列的并发症,这是最基本东西,即使你作为朋友,也应该有点常识。”

    “你是说……他有肿瘤?”

    “俗称脑癌。”

    “医生,你确定吗?”这个消息对罗安杏来说,无疑是一个晴天霹雳。

    “我是一名医生。”

    作为他最好的一个朋友,他三番几次的晕倒,明明在释放强烈的病态信号,但罗安杏竟然忽略了。

    她僵在原地,看着还在沉睡中的南庭宣,她感到自责。

    她木木地问:“请问,他这个情况,很糟糕吗?”

    “看来你并不了解他的病情。”医生皱眉,“如果病患未曾跟你提起,那便是他不愿对你说,我们也无可奉告,待病人醒后你再问他本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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