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上:冷先生不太冷罗安杏冷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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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短裙

    这对孤寡老人对小女孩很好,给她取名为王学风,他们让王学风叫自己外公外婆。

    但王学风的外公太严厉了。

    他的眉头常年紧锁。

    王学风的外婆在她五六岁走了后,外公喝酒的量便更大了。

    但他从不打王学风,他把她当成宝。

    王学风问:“外公,别人有爸爸妈妈,为什么我没有。”

    外公不回答,只是默默地喝酒。

    长大后,王学风便从村民口中得知,她是从另一个村庄送过来的。

    外公的郁郁寡欢让他命不长,王学风15岁那年,外公便跟随外婆走了。

    王学风心里很早就成熟,她冷静地背了包,在别人口中的村庄找到了亲生的外公外婆,但王学风找到时,他们已经搬了家。

    有人说,他们搬去了大城市,和自己的儿子住在了一起。

    在那个摇摇欲坠的土墙房子里,她找到了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放在了一个箱底的一张旧报纸下,它被存放得很好,但它已经不完整了。

    旁边明显被剪烂了一部分。

    照片上,有一行时间,这个时间,正是她出生的那一年。

    她猜测出,照片上的男人,可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被剪掉的一部分,或者是一个女人,自己的母亲。

    她拿着这张照片给村民辨认,村民说:“这张照片的男人没见过,但绝对不会是这家人的儿子。”

    “这家人的女儿在哪里?”

    “在木布市吧,以前是在木布市工作,现在就不知道了。”

    她揣着这张照片,踏上了去木布市的路。

    南康城理了理头绪。

    “她母亲叫什么名字?”

    “童依秋。”

    南康城脑袋“轰”地一声炸开了。

    本来预订除夕去新加坡的机票取消了,对南庭宣病情一无所知的他,对远在新加坡的小舅子说了声抱歉后,便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

    山庄依然在运转,助理也未放假,当助理再一次出现在门口时,他才抬头问:“她还在吗?”

    他的眼睛因为熬夜而显得红肿,黑黑的眼袋在原本炯炯有神的眼睛下显得异常突兀。

    “她已经不在洗浴中心了,今天的洗浴中心放假,据说,她请了好几天的假。”

    王什么?

    他连她的名字都不知道。

    “王学风,她的真实名字叫王学风。”助理说。

    “王学风……”南康城喃喃地说,“王学风……”

    “南总,您看,要不要动员一些人把她找回来?”

    他沉默良久,抬头对助理说”:“算了,她在躲我。”

    王学风是他女儿,他其实早就想到,童依秋会生下那个孩子,但他当时以为,她并没有这个勇气。

    “她……有消息吗?”

    “南总,我们在木布市没有找到童依秋这个人。”

    南康城突地站了起来,他走到书柜前,找到一本老旧的书。

    他拿下来放在书桌上,颤颤巍巍地翻开它。

    一张照片从书中跌落出来。

    它在桌上背对着他,他翻过来,一张女人的照片映进了眼帘。

    严格来说,是半张。

    他清楚地记得,他们洗了两张照片,但有一张不小心落入了水中,然后他们把这张照片分成了两张。

    照片分开了他们,现实也分开了他们。

    他递给助理。

    “用这张照片,把她找出来。”

    ……

    饭后。

    喝了一点烧酒的罗安杏有点晕乎。

    但她脑子还是很清醒的。

    接了冷傅的那个电话后,她想起了南庭宣。罗安杏知道南庭宣的电话打不通,便发了个信息。

    “除夕快乐,新年快乐。”

    当然是杳无音信。

    她回房间换了身衣服,今天的她,特地打扮了一番,从头到尾,都仔仔细细地照了镜子。

    她穿了一条半身裙。

    这条半身裙她很少穿,因为它实在是有点短。

    但今天不知怎么,她从柜子下翻出来时,突然想穿去见冷傅。

    钟余兰疑惑:“今天除夕,还要出门?”

    “谁说除夕不能出门?”

    “就是,谁说除夕不能出门?”罗方成也在一旁替罗安杏说话。

    钟余兰上下打量了一番:“问题是出门干什么?穿成这样,去见小冷?”

    罗安杏不说话。

    钟余兰知道自己猜对了。

    “算了算了,我也不干涉,但要早点回来。”

    ……

    罗安杏在楼下看到站在车边的冷傅。

    看到穿着短裙的罗安杏,冷傅愣了愣。

    “冷总,怎么这么看着我?”

    冷傅没回答,只淡淡地说:“上车。”

    “冷总,去哪里?”

    “穿成这样,你希望我带你去哪里?”

    罗安杏被这话呛得咳出了声。

    她看了看后视镜,冷傅的眼睛显露出来,深沉却又轻浮的目光。

    “冷总,我这是冬裙,是配了裤子的。”

    “我知道,上次那种,手感不错。”

    上次那种……手感不错……

    她知道,冷傅指的是,上次楼顶的时候……

    他怼得她竟无言以对。

    她恨自己,为什么要穿这么短的裙子在他面前自取其辱?

    她默默地把手放在裙摆间,使劲地往下扯。

    但这该死的裙子竟然没有一点弹性。

    “不用扯了,我没有说不好看。”他总是会洞察人心,罗安杏还怀疑他背上一定是长了一双眼睛,否则怎么会在开车的情况下,连她扯裙子都看得一清二楚?

    “但下次,不要再穿出来了,真的很短。”

    她尬笑,笑得自己都觉得无趣。

    刚刚要问的正经问题也被遗忘了。

    车子开出了城中心。

    罗安杏心有点慌,她这才想起,自己还不知道冷傅要带自己去哪里?

    “冷总,您到底要把我带到哪里?”

    “你不是信任我,才坐上我的车吗?”

    “冷总,这是两码事,现在可是走山路了都。”

    “怕吗?”

    “怕什么?”

    罗安杏嘴上硬气,但心里却有点儿发怵,她肯定,这是郊区无疑了,除夕夜,她怎么就鬼使神差地跟着冷傅到了这鬼地方?

    窗外的树在昏暗的路灯下影影绰绰,远处黑乎乎一片……

    罗安杏背后开始发凉。

    冷傅一只手握着方向盘,一只手突然向后伸过来。

    罗安杏下意识地缩了缩,冷傅的手摸了个空。

    他停下车。

    对罗安杏说:“坐到前面来。”

    “为什么?”

    “如果你不怕的话。”冷傅拖长了口音,在空旷的夜空中轻声说,“但我不能保证你坐在后坐会看见什么。”

    罗安杏打了一个哆嗦,赶紧下了车,坐在了副驾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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