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上:冷先生不太冷罗安杏冷傅

娇妻在上:冷先生不太冷罗安杏冷傅 >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克制

第一百二十五章 克制

    冷傅睡不着。

    洗了个澡后,他更加有了精神头。

    房间里开了一盏微亮的台灯。

    他靠在床头,闭上了眼,眼前放映着和罗安杏的种种。

    刚刚在酒店,若不是他努力克制自己,恐怕罗安杏已经睡在自己身旁了。

    但他不能这么卑鄙,他不希望在罗安杏喝了酒,昏头昏脑时和自己睡觉。

    只是,她今天穿的裙子,又紧又短。

    抱着她的时候,他全身像触电般发麻,但他的理智告诉他,不要心急。

    他在乎她的感受,他不应该趁人之危。

    现在,有那么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了江小媛的面孔,她依然那么美丽,她微笑地看着自己,唇角微动。

    她在对他说话。

    他听不见。

    一闪而逝,江小媛消失了。

    冷傅睁开眼,他认为,江小媛是要他好好生活,好好恋爱,好好结婚和生子。

    一定是这样。

    他下床,拖鞋发出轻轻的“吧嗒”的声音,走到栏杆前,透过阳台外的光,他看到苏可瓷在黑夜中静静地坐在沙发上。

    他无声无息地看着苏可瓷,对于苏可瓷,不是感觉不到,他不是一块木头,但他始终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

    他希望她能有好的生活和婚姻,但他不行,他能做她的哥哥,成不了苏可瓷的恋人。

    他对她,更多的是亲情。

    ……

    年初一一早,罗安杏就收到了南庭宣的信息,他说他已经到了美国,但还未见到舅舅找的那名医生。

    罗安杏没跟他打电话,但他却打了过来。

    “安杏,新年快乐。”

    南庭宣的声音听起来似乎精神很好。

    “你也是。”

    “帮我向伯父伯母拜个年。”

    “好,你在那边好好的。”

    挂了电话,罗安杏又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发生的事。

    她没断片儿。

    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她是真答应了做冷傅的女朋友。

    她心里陡地生了一丝喜悦,又生了一丝不安。

    像雨里雾里般,她罗安杏就变成了冷傅的女朋友?说好的要让自己强大,却这般稀里糊涂地就和自己的老板在一起了。

    事情的走向偏离了她所想象的轨道。

    “杏儿,还愣着干嘛?赶紧换鞋呀!”

    钟余兰一边换鞋一边催促。

    今天罗安杏穿得很规矩,她要去父母的朋友家拜年。

    其中包括童珍。

    每年除夕,老妈都会提前跟她说要要她一起过来过年,但一向独来独往的她,宁愿自己一人独守家里,冷清地吃着饺子,也不愿到罗安杏家凑热闹。

    罗安杏换上了鞋,默默地跟在钟余兰和罗方成身后。

    老爸和老妈很相爱,他们在前面并肩着走,跟在他们身后的自己,像是从别处捡来的。

    初一的天气不太好,天空阴郁,蒙了一层拨不开的黑雾。

    当他们到童珍家门时,童珍的家门紧闭,她的门口很冷清,没有红红的对联和火一般的灯笼。

    有的只是冰冷的门框和贴在墙上白得发亮的瓷砖。

    童珍很爱干净。

    她出来开了门,穿着端庄。

    钟余兰笑:“童小姐,新年快乐。”

    罗安杏说:“童阿姨,给您拜年了。”

    童珍笑得很好看:“谢谢,进来进来。”

    家里永远都收拾得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但烟火气很淡。

    他们在沙发上坐下来,茶几上摆满了糖果和糕点,童珍为她们倒了水,也在他们对面坐了下来。

    很久不见童珍,罗安杏觉得她的眼袋重了些。

    但她看起来依然美丽,她的身材,依然婀娜多姿,她烫的新发型,让她的脸显得更小。

    “老童,我怎么觉得你瘦了?”

    “不可能,最近我还长了几斤。”

    罗方成也说:“是不是一个人在家,不愿意做饭,没吃好?确实是瘦了一点,但也不太明显。”

    童珍笑:“我在家一个人好着呢,想吃什么就吃什么。”

    “吹牛。”童珍拿了一块糕点尝了一口,“嗯,好吃。”

    “我做的。”童珍对于这点很是自信,和钟余兰一样,她也喜欢捣鼓这些东西,一个人在家,时间上更充裕,做这些会更容易打发时间。

    罗方成也尝了一块:“嗯,不错不错,比老钟做的火候到位些。”

    罗安杏也吃了一块:“童阿姨,您手艺真不错。”

    钟余兰这就有点不高兴,对罗方成翻了翻白眼,你夸就夸嘛,为什么要贬低她钟余兰的手艺?

    当然,大过年的也不好发作,只好把这委屈往肚子里吞。

    但钟余兰始终是个大气的人,她喝了一杯水后,又发现童珍开着门的房间里,床上摆了些衣物,地上放着一个打开的箱子。

    她惊讶地问:“老童,你要去哪里?”

    “我想回趟老家。”

    钟余兰不相信,在她的印象中,童珍已经很多年没回去过了。

    她们也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但据童珍说,当初她父母不同意童珍和那个男人的事而断绝了他们和童珍的关系。

    这做得也太决绝了。

    直到那男人离开,童珍都未得到原谅。

    她二十多年都未回过娘家。

    “我要回去看看我妈,听我弟弟说,她生病了。”

    童珍说得很淡然,仿佛她和她母亲之间,真有什么仇恨一样。

    仅仅是为了一个男人,童珍活得如此孤独和不堪。

    钟余兰觉得不值。

    “什么时候?”

    “下午出发。”

    “要回去多久?”

    “我也不知道,看她病情,也许三五天,也许十天半月。”

    “童珍……”钟余兰欲言又止,“唉,算了。”

    “老钟,你想说什么?”

    “没事,路上注意安全。”

    “我知道。”

    童珍要留他们吃饭,但被钟余兰拒绝了,钟余兰说待她回来再聚。

    从童珍家里出来后,钟余兰又开始感叹:“唉,童珍也是太执着了,你说她长那么漂亮那么能干一女人,要是嫁给一个男人,那那个男人肯定幸福死,童珍她自己也会被万般宠爱,可她非要死心眼,现在过得这般田地。”

    她想了想,又道:“要不给她介绍个对象算了。”

    罗方成斜眼看了她一眼:“她都不愿意,介绍了有什么用,再说,这些老头子,也没一个配得起他的。”

    钟余兰点头:“也对,谁都配不上她。”

    这点罗安杏也觉得,童珍不论是气质还是人品,一般的老头子还真是配不上她。

    她适合有所作为的男人。

    罗方成还有几个朋友要去拜年,罗安杏直接不去了。

    那些都是罗方成棋友或者喝小酒的朋友,她去也不合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