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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一张床

    三楼很空旷,罗安杏和冷傅上来时,拖鞋的声音在这空旷的楼层里传出了回音。

    没有暖气和人气,显得异常冷清。

    总共三个房间,只有一间房铺着被子。

    当她们进去时,发现这个唯一铺了床的房间还不错。

    床头柜,衣柜,小沙发,玻璃桌和密不透风的窗帘。

    应有尽有。

    离房间两米的距离,还有一间卫生间。

    这根本就是一个小家。

    罗安杏穿着姨妈给的拖鞋,在门口张望。

    “不进来?”率先进了房间的冷傅坐在床上,拍了拍身边的床单,“过来。”

    罗安杏懒得理他,她径直提着自己的衣物走到床的另一边

    沙发太小了,她用眼睛量了量,大概只有自己的身子一半长。

    地板是光亮的瓷砖石,看起来就让她打冷颤。

    她看向冷傅坐在床上的背影。

    不言而喻,他是个男人的话,就应该自觉地把床让出来吧?

    “别看我,我肯定不会睡地上。”一向洞察人心背后又长眼睛的他,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

    但他还算有良心,刚好给罗安杏留出一个空位。

    罗安杏也不指望他把整个床让给她,她拿了睡衣往外走。

    冷傅坐起来:“去哪里?”

    “洗个澡,顺便去讨个被子。”罗安杏头也不回,“总不能和你睡一个被窝吧?”

    冷傅笑,又倒在床上,他的头有点晕。

    他们喝的是实实在在的白酒。

    辣喉咙的烧酒。

    罗安杏以那条被子薄了点为由,向姨妈要了一张被子,本想再要张什么垫子的,但姨妈说家里没有,给罗安杏的被子是家里仅剩的一张。

    罗安杏当然不相信,因为在姨妈拿被子的时候,她分明看到了高高的柜子里还有其他的被子。

    但自己是客人,也不便开口。

    她后悔来这里了。

    返回三楼时,她看到冷傅已经闭上了眼睛。

    也许他真的有点醉了,她替冷傅轻轻地盖上被子,又蹑手蹑脚地跑到卫生间洗澡。

    天气太冷了,从装有浴霸的卫生间出来,她冷得打了一个哆嗦。

    冷傅还未醒。

    罗安杏有点犯愁。

    她不知道如何下手。

    他横躺在床上,位置是给她留了,但倘若罗安杏睡下,那便和冷傅挨得很近了。

    她穿着睡衣,缩了脖子不知所措。

    有那么一些冷空气从衣摆间和衣领口灌进去,她觉得手和脚都渐渐冰凉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把拿上来的被子放在冷傅身边,迅速地钻了进去。

    虽说被子里面依然很冷,但整个人安心多了。

    被窝越来越暖,但她却睡不着,因为位置窄的缘故,她的背贴在床背上不能动弹。

    而离她仅仅二十厘米的地方,冷傅正侧脸对着他。

    他的眼睫毛很长,高高的鼻梁在灯下照得光亮,她唯一不能形容的便是冷傅的唇。

    这让她又想到之前多次的吻。

    淡淡的烟草和味和薄荷香。

    她看得入神。

    她有点不敢相信,这是她的男朋友。

    看得她眼睛都花了的时候,冷傅的喉结动了动。

    罗安杏以为自己真的眼花了,待她眨了个眼再看时,冷傅的眼睛已经睁开,他转过身,定定地看着她。

    她觉得冷傅刚刚睡着的样子绝对是个假象,他一直在等待罗安杏在她身边睡下来。

    现在,他的目的达到了。

    “看够了吗?”他伸出手,放在罗安杏的脸上。

    罗安杏根本动不了,她被紧紧地挤在了一边,连翻身的空间都没有。

    “安杏。”他一叫自己的名字,罗安杏的心就会柔软下去,“你是不是和莫子文也这样睡在一张床上,只是莫子文没有得逞。”

    罗安杏怔了怔。

    他猜对了。

    “你觉得我会不会得逞?”他语气很平静,却让罗安杏发毛。

    见罗安杏不回答,他放在她脸上的手轻轻地抚摸一个来回后,坐了起来。

    “你先准备准备,我去洗个澡。”

    “冷傅,你真流氓!”

    冷傅笑:“流氓?让你准备睡觉也算流氓?”

    罗安杏起身,迅速调整了位置,还学着电视剧里的人,在床中间放了一件衣服当作三八线。

    “我警告你,你要是越过这条线,我会喊的。”

    冷傅笑意更浓,他转身向洗手间走去。

    这所谓的三八线,对他有用吗?

    根本没有任何用处,电视里不都还是睡在一起了吗?

    很快,洗手间里便传出了洒水声。

    外面少了都市的车流声,耳边变得很安静,漆黑一片。

    她越来越没了睡意。

    直到冷傅从洗手间出来,她才闭上了眼睛。

    她知道冷傅不能对她做什么的,在她睡熟时,他更加不能对她做出格的事。

    他是会尊重自己的。

    她侧身,背对着冷傅,她听到冷傅进门的声音,又听到他上床掀开被子又盖上睡下的声音。

    灯关了,伸手不见五指。

    他什么也没做。

    但很快,她就觉得他的身体在向自己靠拢。

    他的手搭在自己隔着厚厚棉被的腰上。

    “我知道你没睡。”他开口,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在一直未住过人的房间里带着微微的回音。

    “我小时候,喜欢听我妈讲故事。”他顿了顿,搭在罗安杏腰上的手收紧了点,“她是讲故事的能手。”

    罗安杏不为所动。

    “印象最深刻的是,在离这里一公里的地方,有一口老井,那口井很深,没人见过底。井下有什么,也没人知道。只是传说,下面有很多的尸骨……”

    罗安杏有点儿害怕了,除了冷傅的声音,一切都很安静。

    “某天,我们村子有个男孩,那天,他们家杀了一头猪,晚上,他在家里规规矩矩地吃饭,他爸爸给他夹了一块肉,那块肉很大,他刚刚吃了一口,便莫名其妙地说,好的,我来了。”

    罗安杏背上起了鸡皮疙瘩。

    “那小男孩出去了,他父母觉得奇怪,因为根本就没人叫他,于是他们跟了出去。”

    “然后呢?”

    罗安杏忍不住出了声。

    黑暗中的冷傅嘴角微微上翘:“他父母看到他往那口老井走,然后站在上面,直接跳了下去……”

    罗安杏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对于鬼故事,她免疫力一向很弱。

    “那口井里有人叫他?”

    “你应该问问,那个小男孩是谁。”

    “谁?”

    “他是我三太外公的孙子,就住在现在这栋楼的的隔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