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上:冷先生不太冷罗安杏冷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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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五章 煎熬

    罗安杏的脸又黑又红,她突然好奇,这个男人到底在做什么?

    这个背对着她的大背头,穿着一身睡衣的高大身躯,正用两根手指把她的睡裤提了起来,又打开了水龙头。

    水“哗哗”地流了出来,冷傅把裤子放下,又在地上拿了一个盆。

    罗安杏有点明白了。

    他竟然在洗裤子?

    怎么可能!

    他小心翼翼地把裤子放在盆里,对着盆里的裤子不知所措。

    待放了满满的一盆水后,他终于开始了搓洗。

    他搓衣服的姿势很生硬,就像这几十年来,第一次洗衣服似的。

    他用双手把裤子抓在手上,两只手就那样立在半空,费劲又用力的揉搓,那悬在手中的裤子,看起来摇摇欲坠,似要在手中滑落。

    这样根本就使不上劲嘛。

    但罗安杏心里却感到暖暖的。

    她悄悄地走了进去。

    在他背后站着,看他吃力地揉搓。

    她觉得好像并不丢脸了,即便是他在洗自己带着一团大姨妈的裤子。

    冷傅从镜子里看到了他,他眉头微蹙。

    “为什么我洗不干净?”

    他放下裤子,索性不洗了。

    “今天开车去买一套,这玩意儿根本洗不干净……”

    罗安杏笑:“你都没用上力……”

    冷傅在水龙头下洗了洗手,突地转过身,一把把罗安杏抱住。

    罗安杏真切地感受到了冷傅的力量。

    他低下头,又狠狠地吻了她一通。

    罗安杏都感觉快被他揉进他的身体里了。

    很久,他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这力气够吗?”

    罗安杏只感觉火辣辣,她看向镜子,见自己的嘴,竟然和脸一样通红。

    而冷傅,他买的那盒冈本,却还不死心地一直在自己的裤兜里,他舍不得拿出来。

    他想,万一罗安杏睡着睡着,或者他们在田间走着走着,那大姨妈突地嘎然而止了呢。

    所以把它放在兜里,也许随时会派上用场。

    但某些时候,他又突然想冲动地掏出来,把它拆开用用。

    比如现在。

    罗安杏没说话,只是红着那张脸,又默默地转身去洗那条裤子。

    “你现在不能洗衣服的。”

    “这是热水。”

    “热水也不能洗。”

    冷傅把裤子从盆里提起,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一会儿我开车去买。”

    罗安杏吃惊地看了看扔进垃圾桶的睡裤,一条好好的裤子,说扔就扔。

    而且是他自己洗不干净,关裤子什么事?

    “小罗,下去吃早饭了,姨妈今天特意做了包子,煲了排骨粥。”

    何心蓝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客厅。

    罗安杏走出卫生间,何心蓝见她和冷傅待在卫生间,脸又通红,瞬间明白了什么似的。

    她笑得很欢愉地往楼下走。

    “我先下去,你们等会下来啊。”

    冷傅叫罗安杏先下去,自己又去房间换了身衣服。

    换衣服时,他又把那盒冈本从睡裤里移动到休闲裤兜里。

    他没有立即下楼,坐在床上,点了一根烟。

    他闷闷地看着罗安杏睡的那半床,狠狠地吸了两口烟。

    这tm真是一件煎熬的事。

    ……

    木布市,某个村庄。

    房子稀稀拉拉地建在这个山沟里,这里的地看起来十分贫瘠,就像这些房子看起来如此寒酸一样。

    这村庄很穷。

    童珍有时候走几百米都不见一个人,即便是遇到了,也是一两个看起来孱弱或是头发都花白的老年人。

    她问了几个那样的老人,才走到了母亲说的地方。

    她看到一个房子,但这个房子的土墙都快倒了,它们已经被常年地表的移动或风风雨雨拉得变了形。

    一个五十多岁模样的女人走了过来。

    她好奇地看着童珍。

    童珍的穿着打扮和气质,一看就是从大城市来的。

    童珍连忙问:“大姐,请问,这个房子里的人,去哪里了?”

    大姐操了一口本地话回答:“你是找王福山嘛?王福山他早就死了。”

    “那您知道王福山的女儿呢?”

    “王福山哪里有女儿呀?倒是有个捡来的外孙女。”

    “他外孙女多大?”

    “现在二十多岁了吧,王福山死了后她就走了呢,她一个人在这里待着也没意思,我们村里的年轻人都走了,她一个年轻女孩子家家的,留在这里干什么?”

    “您知道她去哪里了吗?”

    “这我咋知道,这女孩子胆子大,肯定去大城市了嘛……”

    “大姐,我再问问您,您知道那女孩子叫什么名字吗?”

    “学风,王学风,那王福山也不知道为啥要给她取一个男娃娃的名字,真的不好听。”

    童珍道了谢,便又靠近了房子。

    房子被上了锁,那锁都生了锈。

    她有点失望,拿出手机,在便签的位置输了一个名字。

    王学风。

    她想起了那段难忘的时间,当她知道自己怀孕后,她高兴地约了那个男人出来。

    男人叫南康城。

    在一间饭馆,他请自己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童珍看出了他的郁郁寡欢。

    她问:“你怎么了?今天不太开心。”

    “没什么。”

    她依然很兴奋:“我有件事要跟你说,但你有心事,肯定也有话要对我说,你先说。”

    当时的她很天真,她眨巴着眼睛看着他。

    他欲言又止,问她:“吃好了吗?”

    “你一定有事,不说我就生气了。”她佯装生气。

    他想了想,说:“依秋……她自杀未遂,现在在医院。”

    童珍愣了愣:“现在怎么样了。”

    “醒过来了,没什么大碍,幸好我昨天回去的时候发现了她……”

    “哦。”

    “她想去国外……我可能会一起去……”

    童珍瞬间像一只冰冻的鱼,木木地看着他。

    她明显不知道说什么,只好在餐桌上四处找水喝。

    手忙脚乱的她,一下子把碗打碎到了地上。

    “劈拉啪啦”地,碗碎了一地。

    周围的人都看了过来。

    但她没在意,只不过眼泪流了出来,她蹲下身体慌乱地要捡碎片。

    不知道为什么,童珍觉得自己的手在发抖,她想捡,但捡不起来。

    这个碗,像自己当时的人生一样,打了个稀烂。

    南康城的手伸了出来。

    “别捡了。”

    “要赔钱的,怎么办,怎么办?”

    她哭得稀里哗啦。

    南康城把她拉起,抱着她安慰。

    “又不用你赔,哭什么?”他顿了顿,“对不起,依秋……对不起……”

    对不起,说得那么容易。

    那天,她把怀孕这个消息硬生生地吞到了肚子里。

    路过医院时,她都没有生出要进去拿掉孩子的想法,一点也没有。

    她就是要把这个孩子生出来。

    她很固执。

    现在,她依然固执地认为,她一定会找到她,她的女儿,王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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