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在上:冷先生不太冷罗安杏冷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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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八章 谈到什么地步

    圆柱表面冰凉,圆柱的另一面,人来人往,偶尔有人过路,也未看见他们,即便是看到了他们,也只当是一对情侣间的日常**。

    罗安杏倒还很冷静,在这种地方,他也仅仅是过过嘴瘾而已。

    这样一想,倒让她胆子大了起来。

    “你信不信,我会喊救命?”

    “当然可以,但我什么也没做,我只是把你逼到了墙角,没有任何身体接触,难道你是要告我,我摸了摸你的头发?”

    “你把我困在这里,有意思吗?”

    “有意思,我要说服你。”

    “罗彦,你是不是变态?”

    罗彦轻笑:“没有人这么说过我,那些女人,投怀送抱都来不及。”

    “你还没这么大的魅力。”

    “也许只对于你来说是的,若是你深入了解我,或许就认为你的男朋友其实并没有我优秀。”

    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轻飘飘地看着她的脸。

    “你太自恋了。”

    罗安杏想抡起手打他,但她知道她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罗彦似乎因为没得到想要的猎物而不高兴,他叹了口气。

    “可惜了……”

    他低头,罗安杏趁他不备,直接从他的手肘下钻了出来,他转手又把她拎了回去。

    “罗安杏,就陪我一次,行不行?”

    罗安杏觉得他真的有病,正想再骂,她抬头,反光中,她看到了一个身影。

    那个身影太熟悉了,但今天的他不一样,他在脸上挂了一副斯文的眼镜,穿着长款风衣,定定地看着暗淡光线中的她。

    他的左手上提了两个袋子,一大一小。

    此时的罗安杏,像一只小老鼠一样,被一个高大的男人困在柱子上。

    暧昧的气息发散到他那头。

    他走过来,脚步由缓到急。

    离他一米多远时,他就伸出了他的右手,直接而有力地撞击在罗彦的脸上。

    原本背对着冷傅的罗彦没有任何准备和反抗的余地,因为这有力的一拳,他直接就倒退了几步。

    他的鼻孔流出了鲜血。

    “冷傅!”罗安杏抱着他,“会出人命的。”

    冷傅的金丝眼镜发着冷冷的光。

    “你和他到底在做什么?”

    “冷傅,回去再说。”

    罗彦擦了擦嘴里的血,笑了起来:“我们刚刚经历了一个烛光晚餐和一场有趣的谈话,你有兴趣知道过程吗?”

    “罗彦,你别胡说八道!”罗安杏急急地喊到。

    罗彦要捅破天似的说:“你可以回去慢慢地问问你女朋友,她似乎很享受……”

    冷傅把袋子一扔,一个箭步又过去,抓着他的衣领又是一拳。

    “哈哈哈,太有意思了。”罗彦一点儿不畏惧,“再打我,你心里的疙瘩也解不开了。”

    罗安杏抱住冷傅,罗彦扯了扯衣领,淡然地离开了。

    罗安杏的力气也不小,她死死地抱着冷傅的腰。

    “你怎么来了?”她小声地,十分谨慎地问。

    她知道冷傅生气了,只能先试探试探他的语气。

    冷傅一言不发地看着她,接着又掰开她的手。

    “他已经走了,怕我伤着他吗?打死了是不是就可惜这么一个帅气又显年轻,还满腹经纶的男人了?”

    他一开口便吐了一长串的话出来,话里又带着浓浓的醋意。

    她看着他的金丝眼镜。

    “你怎么戴着这么一个眼镜?还是个平光镜,戴着舒服吗?”

    对她的话题,他没有回答,只是又冷冷地问:“刚刚,你们谈到什么地步了?”

    他把她压在柱子上,像刚才罗彦那样,一只手撑在柱子上,一只手放在兜里。

    “这样感觉很好吗?是不是心跳加快,还闭了眼等着他的嘴?”

    罗安杏恨恨地看着他:“我没那样想,你信不信?”

    “我不信。”他站直了身体,朝热闹的街道走。

    罗安杏准备跟过去,又看到地上的包,提起来还未来得及看,冷傅便一手抓了过去。

    “我以为你今天不会过来。”

    “你以为?你不仅以为,还巴不得我不过来。”

    他没有回头,一直朝前走,罗安杏快跟不上他的脚步。

    “你还是不相信我。”

    “我当然不相信。”他终于回过头,但没停下步伐,“要不是我亲眼所见,我以为你已经洗得干干净净地在床上等我……”

    “我根本不知道你要过来!”

    “所以我没跟你说是对的,说了我就抓不到正着了。”

    “冷傅!”罗安杏停了下来,她喘着粗气说:“信不信由你!”

    “信与不信,当然是我的事。”他看向她,金丝眼镜还挂在他的鼻梁上。

    寡淡的气质和他的油头匹配起来,仿佛是禁欲了半辈子的男人。

    “你们是不是已经谈到了床笫之欢那一步了?”他严肃而又认真,让罗安杏“噗嗤”地笑了出来。

    “怎么可能?”她走到他面前,“他说,他只是想和我谈一个案子。”

    “案子?上次你也是这样说,那最后,谈了吗?”

    “没有。”罗安杏闷闷地说。

    “你们吃了烛光晚餐?”他又问,镜片背后的光,像一口深邃的水井。

    罗安杏没回应。

    他仿佛失望了,又朝前走,这次,直到酒店,都未回头。

    一进酒店的门,罗安杏就从背后抱住她。

    说不上是愧疚,但总觉得他坐了飞机过来,自己却和别的男人吃饭,有种很对不住他的感觉。

    但这只能无形当中增加冷傅对她的猜疑。

    他没动弹,像个木偶一样,一动不动。

    罗安杏讨好的说:“冷傅,我想你了。”

    若是平常,冷傅一定会受宠若惊地反过身体紧紧抱着她,但现在,他没有。

    这个情人节,过的如此悲催。

    他手里提着价值十八万多的戒指,却静静地躺在盒子里,它是注定今天不被拿出来了。

    “我真的不知道他是这种人,一个伪君子,道貌岸然的……”

    “别解释了,越描越黑。”

    他淡淡地说:“我累了。”

    他把手中的包随意地放在鞋柜上,径直走向卫生间,拖鞋都未换,脚上的白色休闲鞋刷得很清很亮。

    罗安杏木木地呆在门边,不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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