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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坐怀不乱

    冷傅觉得尚婷有些勾引他的意味。

    否则不会从医院回来后,又换了一套裸色的打底衣出现在他面前。

    她穿的小西装扣子也越发紧绷,裸色的打底衣在小西装里紧紧包裹着她的上身。

    工作结束后,为了表达她的歉意,尚婷要请他吃饭。

    吃完饭后,她提了一瓶酒和两个高脚杯来到他的房间门前。

    “冷总,我说过想请你喝酒的,你不会拒绝吧?”

    冷傅没有拒绝。

    他有点好奇,这个女人的另一面,可能会在他走之前呈现在他面前。

    尚婷很自然地从他身边穿过了房间。

    又径直在沙发上坐着,放下杯子倒上两杯酒。

    冷傅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波澜。

    他也很淡定地坐在沙发上,沉默地喝着酒。

    尚婷会喝酒,很快一杯就见了底。

    她说的是实话,这个酒真的是不烈,但后劲还是有的。

    “冷总,这个酒,可是我从朋友那里顺来的,它是当地有名的一种杨梅酒,后劲足,但喝起来温和。”

    冷傅没答话,他有他的盘算。

    尚婷的酒量也不小,但还是敌不过冷傅的身经百战。

    尚婷开始燥热起来,她脱掉那件扣子都快掉了的小西装,露出了整件的裸色紧身衣。

    冷傅半眯着眼打量着她。

    突然想到,若是罗安杏在他身边,非把自己两只眼睛挖掉不可。

    他笑了笑,面带温和地坐在沙发上,他停止了喝酒,本来,喝酒就不是他的本意。

    尚婷向冷傅靠了过来。

    看她有些醉意了,因为她的胆子大了些。

    “冷总,怎么不喝了?”

    冷傅冷静地看着她,看她卖力的表演。

    尚婷拿起酒杯,要喂冷傅:“冷总,把这杯喝了吧。”

    冷傅推了推。

    “我喝够了。”

    她把酒杯放到冷傅的嘴边,那杯沿紧紧挨着冷傅的胡渣,她又不太麻利地把杯子往上抬,像在灌冷傅喝酒。

    冷傅的嘴巴紧抿,开始不太耐烦。

    但他忍住了。

    尚婷把酒杯抬到九十度时,酒开始从杯里流出来,顺着冷傅的下巴,喉结和长长的脖子,滴到冷傅的衬衫上。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尚婷还未停止。

    当杯里的酒都快流完时,她终于发现了冷傅衬衫上的酒渍。

    在这过程中,冷傅一直未有任何动作和表情,他强忍着这个女人在他面前卖力的勾引。

    “对不起,对不起……”

    尚婷慌乱地把酒杯放下,身子就顺势贴了上来,她抽了一张纸,缓缓地把手伸进冷傅的衬衫,眼睛却迷离一样地看着冷傅。

    “我第一眼看到你了脱上衣的样子,就被迷住了……我从来没有遇到过让我心动的男人,第一眼,我就觉得你是我的……”

    冷傅的胃有不明物开始倒流,他不动声色地推开她,又拿起旁边的座机,拨向了前台。

    “麻烦叫保安上来,这里有一个女人喝醉了……住在隔壁,请把她抬到她的房间。”

    尚婷被保安搀扶走了,冷傅给张助理发信息。

    “尚婷不适合在天都发展,干掉她吧。”

    他一向不喜欢有心机的女人。

    从他在办公室见到尚婷时,就知道,她是有心机的,她惊讶的表情让一向有洞察力的冷傅一眼就看穿。

    她的惊讶太虚假了。

    她应该是在面试后就已经了解到自己的老板的,但她装作不认识。

    原本想到她至少还救过他的命,她竟然得寸进尺。

    ……

    木布市的机场外,人来人往。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路边,司机从车上下来,等待着正向他走来的南康城和南庭宣。

    南庭宣原本挺拔的身体这个时候显得有些佝偻,而南康城在一旁有点儿疲态。

    身后的助理拖着一口大箱子和一个小包。

    司机连忙迎了上去,为助理分担重物。

    南庭宣和南康城未说话。

    南庭宣嗅着木布市的空气,露出了温和的笑。

    车驶入福锦庄园,天空出现了大朵大朵的白云,那些白云在蓝色的天空向下望,仿佛在注视和默默欢迎南庭宣的归来。

    南庭宣被安排在福锦庄园后花园里。

    后花园有一栋南康城的自住别墅。

    “庭宣,先在家修养两天,我再联系医院,不一定非要在木布市,上海,北京的医院条件会好些,去那些地方也可以。”

    “南康城,医院我已经联系了,我一个朋友是脑科医生,他会帮我安排,我就在木布市,哪里也不去。”

    “但木布市的医疗……”

    “我早就决定好了的,哪里也不去。”

    南康城无奈,他反正是从来都没有说服过自己这个儿子。

    南庭宣这次回来,像变了一个人,他依然称南康城为南康城,但语气却大有不同。

    他在三楼是一间房里,看见了南康城挂在墙上的一幅画。

    画上是一个坐得端端正正的女人,女人的衣服上,有一颗夹子,夹子是一颗并不太值钱的银饰。

    他认得那颗夹子,是南康城送给母亲的。

    他不知道南康城为何在这里挂衣服母亲的画,但这副画让他对南康城的不满又减了几分。

    南康城的心里,还是有母亲的。

    他走到自己住的二楼房间,看见窗外果然有一颗树。

    树枝上发了些新芽,他往窗台下看去,树根上的土还是新的,它的树干被人用三根木棒支撑住。

    他突地有些感动。

    这不正是南康城听他说,想要窗外有棵树而移植到这里来的吗。

    他坐在阳台的椅子上,幸福感就席卷了全身。

    他拿着手机,给罗安杏打电话。

    电话还未通时,却在阳台玻璃门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消瘦,憔悴。

    他挂了电话起身,跑到镜子面前,看见自己的脸毫无血色,眼眶微微下陷。

    身子困在肥大的衣服里面,和以前自己的形象大相径庭。

    “叮叮叮……”电话响起来。

    他呼了一口气接起。

    “庭宣,给我打电话了吗?”罗安杏在那头问。

    “嗯……只是……不小心按到了。”

    “这个时候,你那边不是晚上吗?你没睡觉?”

    “睡了,你好好工作。”

    南庭宣打消了见罗安杏的念头,这样形象的他,怕吓到罗安杏。

    他想了像,拨通了陈新的电话。

    陈新的旁边还有小孩子哭泣的声音,南庭宣说:“你把之前这边注册公司的情况跟我说说,我安排人去跟进。”

    陈新有些恼怒:“南庭宣,你现在重心在治疗上,我很快就会过来,不需要你操心!”

    陈新很不留情面地挂了他的电话,南庭宣站在镜子前发愣。

    他回来的目的一个都达不成,那他,到底回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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