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养金丝雀他A装O[星际]

家养金丝雀他A装O[星际] > 1.骗局

1.骗局

    热,浑身沾满黏腻潮湿的汗。

    裴越睁开眼,视野完全恢复明亮之前,首先袭来的是一阵刺痛。

    他意识到自己的手上脚上都被死死捆缚,挣扎时能感受到铁拷的冰凉。

    失去意识之前裴越在战场,而现在,他却被捆在一张床上,一个上至天花板,下至床单无一不是纯白的封闭房间。

    裴越艰难转动双眼,意外地从屋顶模糊的倒影看见自己目前的模样。

    他身上只留下一条干净的短裤,健硕的身躯裸.露在外,几处连着被烧伤的皮肤已经痊愈结痂。

    在裴越判断自己的处境之前,白色房间的门忽然打开。

    铺天盖地的热气跟随着走进屋的男人涌入,却又在门被关上的瞬间被阻拦在室外。

    男人穿着作战服,本该扣紧的腰带多出的一截散在外头,修长的手指间松散地夹着一根长鞭。

    他很高,头顶将将触及门顶,但偏偏生了张与他极具爆发力的身躯不同的,堪称艳丽的脸。

    灿金色的碎发将男人衬得很白,鼻梁高挺,唇瓣薄而透着粉红,典型的西方长相却因为微长的眼眸透着些许东方风情。

    裴越停止挣扎,黑眸不带感情地凝在男人胸前。

    那里盛开着一朵被黑色藤蔓缠绕的金色的花——

    帝**人的象征。

    裴越终于意识到以前的种种不过是场可笑的骗局,他轻嗤一声,眼神毫不遮掩带着鄙夷扫过男人。

    男人成功被裴越眼神激怒,他冷着脸三两步走到床边,长鞭抵住裴越下巴,迫使他仰起脸和自己对视。

    “别这样看着我。”男人声音低沉,深情缱绻地宛若在情人耳侧低语。

    裴越皱皱眉,冰冷的字眼说出口的瞬间,他意识到喉间的不对劲。

    男人轻笑一声:“你喉咙被火弹烧伤,暂时说不了话。这样也好,这样你就不会说让我难过的话了。”

    男人俯下身,唇瓣紧贴,带着不容抗拒的气势落下堪称啃咬的吻。

    裴越扭头越躲,被亲得越凶。

    半晌,男人“嘶”一声松开裴越,漂亮的唇瓣浮出血珠。

    他不以为然地将血舔净,漫不经心地看着裴越唇瓣上同样的血迹,男人眼神逐渐幽深,他缓缓道:“你该像从前那样,用饱含爱意的眼神看着我。”

    “将军大人,不记得了吗?”

    裴越皱起眉,下一秒,男人五指插入裴越的发丝,恶劣地说:“那我就帮将军大人想起那段经历。”

    裴越性格一向冷,唯有在只有他们二人时,被弄到失神,裴越的眼神才会软化。

    裴将军年少成名,而后被联盟人民视为第一元帅,无论是面对虫族还是面对敌军,都不曾慌乱。

    如今想起从前的荒唐,裴越的黑眸却难得波动。

    他后退着要躲,潮热的吻再一次覆盖,将裴越怒斥至一半的“徐其野”三个字一并吞没。

    *

    这场骗局始于一年半前。

    *

    这是帝国的边境星球,终年有三百六十天整颗星球被厚重的白雪覆盖。

    整个星球上没有居民,只有一栋尖顶高耸入云的灰色巨型建筑,建筑大门的电子屏显示六个字——

    “帝国重犯监狱”。

    监狱大门厚重的灰尘表明已经许久没人来过,而这时,一架飞行器降落在门前。

    瑞尔是帝国皇后的直属副官,他穿着厚重的防寒服,象征着荣誉的肩章不忘换到防寒服上。

    手下给瑞尔端上一杯热咖啡,边递边问:“您说,三皇子会同意这个计划吗?”

    闻言,瑞尔瞪大眼,扯出一个夸张的笑:“他凭什么不同意?谁不想从这个鬼地方出去。”

    手下迟疑片刻。

    瑞尔不悦道:“你不会还坚信那些有关五年前那场战争的可笑传闻吧?”

    ——五年前,虫族借着在帝国内埋下的眼线,里应外合,悄无声息包围首都星。

    漫天都是乌乌压压的黑虫子,首都星仅仅所驻扎的军队断然抵挡不住,所有能上战场的alpha都被拉上机甲充当护卫军——

    包括彼时尚未分化的三皇子。

    援军赶来需要时间,将领一个接一个战死,整个星球都笼罩在死亡危机下。

    这位三皇子殿下操纵着最最普通的机甲,只身嚣张地立在铺天盖地的黑虫子前。

    一柄长形激光剑划破天际,漫天的黑虫被削破一层又一层。

    虫族包围逐渐出现空隙,那空隙又被血污填满,直到援军抵达。

    ......

    瑞尔那时不在首都星,但据许多贵族所说,从头到尾这位皇子根本就没有上过前线,因为那时他恰好出于分化期。

    所谓传闻,不过是这位狡猾的三皇子想要获取民心编出的拙劣谎言。

    瑞尔是精神和体能双a的alpha,比谁都更清楚分化过程的痛苦。他认为,没人能在那种痛楚之下和虫族激战。

    想到这,瑞尔不满地看了眼手下。他不明白,为什么时隔五年,还有不明真相的蠢人认为三皇子是救世主。

    竟还有些平民在看过三皇子的脸后,称他是帝国刺蔷薇——

    这个称呼源于他极强的战斗力以及,与战斗力比肩的外貌。

    这时,探望室外传来铁链拖地的重响,几瞬之间,门口出现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动作懒散,双手被精神力限制器捆缚在一块,两个脚踝上被系着重重的铁链,下半张脸被黑铁口枷束住,口枷之上,是一双浮着薄冰的金眸。

    瑞尔先是被盯得背后一紧,而后不由感慨,这位三皇子漂亮得可真……像个omega。

    他一下子理解了皇后派他来安排这个计划的缘由。

    铁链对一个3s级的alpha而言毫无束缚作用可言,但那也是对于一个精神力未被束缚的alpha而言。

    瑞尔知道,这是首都星的那位皇后用来羞辱这位名不顺言不正的三皇子的小手段。

    念及皇后,瑞尔扬扬下巴,示意看守人将徐其野脚踝上的铁链解开。

    “殿下,”瑞尔说得轻蔑,“我今日前来,是来传达皇后的旨意。”

    对面的alpha松散地坐在椅子上,眼底是睥睨万物的傲气。

    瑞尔不免皱眉。

    不受宠又被关在重犯监狱三年,虽说是皇子,实则连条丧家犬都不如,还真以为自己是受人爱戴的救世主呢?

    瑞尔撇撇嘴,递过文件时刻意扬手,轻薄的纸张在空中打个旋,最后不太尊重地飘到alpha脚边。

    “就算您在这狱中也该知道,联邦那边最近出了一位了不得但不是很懂规矩的将军,出于对守卫我国疆土的考虑,皇后决定派您去那边卧底。”瑞尔顿了顿,笑得促狭,“以一个omega的身份。”

    徐其野维持表情没变,也不说话。

    瑞尔继续说:“毕竟,您的长相扮演一个omega而言,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这话是存了心往人雷点上踩,帝国人人都知道三皇子被作为s级别危险的犯人被关押在重犯监狱,原因是一位贵族alpha举报三皇子恶意伤人。

    人人也都知道,明明是那个贵族将三皇子形容成一个浪荡的omega羞辱在先,三皇子不过是正当防卫。

    不过,皇后和一干贵族一向不待见这位,自然没人帮他说话。

    果不其然,话一出,徐其野脸上表情终于泛起涟漪。

    他弯弯眼,好看的唇轻轻勾起,眼梢却挂着丝丝冷意。

    没人不想从这个鬼地方出去,瑞尔当他的表情是妥协,迈着腿要去给徐其野解开精神力束缚环。

    漂亮的alpha顺从地抬起手腕,在瑞尔的手探来时,徐其野轻笑一声,反手捏住瑞尔手肘,力气极大地一扭,两人位置瞬间调转。

    徐其野立在原地,而瑞尔却被他一只手钳制住,脸和整个上半身贴着冰冷的桌面动弹不得,脖子以一种极其扭曲的姿势暴露出侧边的腺体。

    冰凉的指尖在脆弱的腺体上划过,徐其野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他是笑着的,金眸却暗得像下一秒就要露出尖牙的毒蛇。

    “你刚刚说,谁适合扮演omega?”

    话锋转而尖利,徐其野继续道:“不如把你腺体挖了,种植一个人工omega腺体,让你试试去扮演?”

    瑞尔从未想过自己会被一个束缚精神力的人如此轻易地束缚住。

    不过此时他没心思思考这些屈辱,背后的军装霎时被冷汗浸湿一片。

    来自3s级别alpha的信息素强势而危险,瑞尔意识到,身后的alpha恐怕不是说着玩玩的。

    瑞尔恍然想,或许那个传闻不是假的,至少,这位皇子的确有那样的战斗力。

    皇后送这位皇子入狱的真正原因,或许不单单是因为厌恶,更是惧怕,因为他实在是太强了。

    来不及多想,瑞尔慌乱道:“我...我也不想的,殿下,我同皇后说过,殿下是难得一见的s级,先前还立过战功...”

    闻言,徐其野嗤笑,他将瑞尔的手猛地往后一掰,听到骨节发出“咔”的一声忽而松手。

    瑞尔瘫坐在地上,劫后余生般地大口喘息,先前他引以为傲的肩章半挂不挂地坠在臂侧,显得格外滑稽。

    瑞尔抬起眼,只见赤着脚的alpha松软的金发拢在身后,被一条红色的丝带松松垮垮地扎成一束。

    徐其野嗤笑一声,拖着厚重的铁链往外走,音调懒散,仿佛前面攻击性极强的人根本不是他。

    “转告皇后,不如让她阉割了自己儿子派去卧底,毕竟,那两个是会绝对听从她的话的蠢货——”

    话音忽然止住,徐其野停在一张散出来的资料纸上。

    徐其野略过一大片文字,目光停留在右侧的证件照上,那是一个黑发黑眸的青年。

    下巴微尖,眼型稍圆,到尾处却稍长,微微上挑,眼皮窄窄的一条缝。青年直视着镜头,眼神淡漠,浑身上下写满禁欲二字。

    徐其野想起,他是见过这位青年的。

    在五年前那场首都星守卫战里,援军来时,长时间的战斗和突如其来的分化期让徐其野陷入昏迷。

    处于脱力状态下的alpha进入分化期是相当危险的事。

    徐其野在一片混沌中醒来,恍惚看见纯白的床边,坐着一个黑发黑眸的青年。

    刚分化的alpha像头初具爪牙的雄狮,懒散地窝在地盘探看周围的情况,青年就冷冷地直视着徐其野,任由他探查的目光扫过一遍。

    徐其野清楚地记得,他在昏迷前一秒,和青年透着冷的眼神对视。

    他在想,这样一位高傲,强大的alpha,不知道被同性咬住腺体会是什么表情?

    屈辱还是不甘?

    想着那位青年同样冷淡的信息素,徐其野不自觉弯弯眼,金发像是秋日里被日光晒得松软的棉花,松软,整个人看起来极其无害。

    他蹲下,瑞尔见状,缩着瞳孔害怕地往后挪。

    徐其野用下巴点点手腕上的精神力束缚环,命令道:“解开。”

    瑞尔慌张地摸出钥匙,递给手下,自己则退到离徐其野三米远的地方。

    他开始怀疑,皇后殿下计划将这样一个嚣张的危险分子放到联盟,的确不是个好主意。

    好在徐其野没答应。

    alpha揉着手腕,看向瑞尔:“这个计划的确蠢透了,不过,我同意。”

    瑞尔:“同意就好....同意?!”

    徐其野嗤笑一声:“如你们所愿。皇后没留什么东西让你们安到我身上?”

    看到瑞尔手下掏出一个盒子的举动,徐其野毫不意外,他笑了笑:“让我猜猜,是毒药吗?”

    手下打开盒子,里面是一块小小的半透明的芯片。

    见状,alpha撇撇嘴角,像是因为没猜中答案而懊恼。

    瑞尔对手下使了个颜色,示意后者开口给徐其野解释。

    “殿下,这个是用于安装到你腺体里的芯片,可以帮助让你的信息素转换为omega的,同时...还具有小小的监视作用。”手下声音逐渐微弱。

    手下毫不怀疑这位殿下会突然不满暴走,端着盒子的手隐隐发颤,然而,他紧张了好几分钟,再抬眼,就看见眼前的alpha毫不手软地在腺体旁的皮肤割开一个小口子。

    芯片一碰到血液,以极快地速度融入皮肤。

    徐其野懒洋洋道:“这样可以了?”

    瑞尔看着眼前的一幕,呆呆道:“可以。”

    徐其野点头:“尽快帮我安排去联盟的飞行器。”

    堪称漂亮的alpha弯弯眼,露出无害的笑容:“我等不及要和那位将军见面了啊。”

    说着,徐其野又看了眼资料,记下纸上那个黑发黑眸年轻将军的名字——

    裴越。

    作者有话要说:  开文啦

    我有存稿啦,每天晚六点更新哦:d

    推推预收,下一本要写↓

    《他总在勾引我》

    球收藏030

    钓系精英受x纯情大学生攻

    年下 七岁年龄差

    楚钺第一次见到郁之清时,朋友给他介绍:“家道中落,白手起家,二十七岁就当上副总,人长得好看能力也强,性格据说也还不错,是个精英。”

    楚钺眼神在郁之清浅灰西装的腰线处绕一圈,轻嗤道:“虚伪。”

    哪有人会一直笑的。腰细胳膊细,就连握住酒杯的手也纤细白嫩,还长这么好看....

    小白脸。

    谁知,暗色灯光下,虚伪的郁之清晃动着酒杯朝楚钺走来。

    细长的手指按上楚钺紧实漂亮微微鼓起的手臂肌肉,郁之清赞叹道:“练得不错。”

    楚钺声音发紧:“没练过,打篮球多了就这样。”

    “哦。”郁之清轻笑一声,问,“那能抱动我吗?”

    楚钺懵了,脸也跟着红,“什……什么?”

    “我说,能抱动我吗?我喜欢被人抱着。”

    *

    某次会议前,秘书来郁之清办公室找他签字,她绕一圈,也没找到郁总。

    小姑娘奇怪嘟囔道:“郁总没出去啊....也不在休息室。”

    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逐渐接近,更衣室狭小的衣柜里,郁之清腿弯挂在楚钺沾满汗的手臂上。

    漂亮虚伪的郁总附身亲了亲浑身僵硬的楚钺,低声笑道:“不怕,继续。”

    这次,楚钺被郁总的笑勾得发疯。

    *

    郁之清有个秘密。

    他原也是天之骄子,郁家一朝败落,父亲逝世,天之骄子摔落泥里。而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叫楚临柏。

    他儿子叫楚钺,一个二十岁出头,打篮球很厉害,害羞了就凶巴巴的纯情大男生。

    *

    楚钺也有一个秘密,他知道郁之清是故意钓他,报复他。

    只是他甘愿上钩,还想亲亲郁之清,抱抱郁之清,求求郁之清乖乖和他谈恋爱。

    ——————————

    《一觉醒来我成了怀崽霸总》

    路知白一觉醒来发现自己不着寸缕地躺在死对头江言越怀里。

    他身上的痕迹青青紫紫,而死对头却表现出隐隐的委屈。

    路知白发现,这已经是七年后。

    他现在是上市公司霸总,还和死对头结了婚。

    更准确地来说,江言越是在吃他的软饭。

    而这一切似乎还是他强迫的。

    路知白只得想尽办法弥补江言越,几乎到了有求必应的地步。

    最后,路知白捏着孕检报告单,连夜逃跑。

    妈的,不赔了。

    *

    江言越暗恋路知白八年,小心翼翼步步为营,算计路知白和他结了婚。

    但路知白就算夜里再如何柔软,天生也还是副硬心肠,捂不热。

    一天早上醒来,路知白在他怀里满脸震惊。

    路知白的记忆停留在了大学时期。

    江言越敛下眼,拿捏出可怜的腔调:“你忘记了?你之前说你很喜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