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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冷漠

    “蹦蹦,擦擦,嘿~~”

    “艾无瑞巴蒂,我们一起嗨起来来来来~”

    “朋友们,这是一个美妙的夜晚,我们一起干杯!”

    在灯光的忽明忽暗地闪射下,景宣勾了勾嘴角,真是一个热闹的地方呢。

    男男女女们释放了天性,在舞池里肆意摇摆,放松自己的身体和心灵。

    景宣压低了帽沿,“昕昕,会有人发现我们吗?”

    “不会,这里光线那么暗,谁能看的出来?”

    桌子上摆了一瓶瓶酒的男人,闷着头喝不说话。

    穿着清凉的美女,笑得勉强又尴尬。

    音乐的声音太大了,人群聒噪嘈杂,相隔不远就得靠吼。

    在这样的环境中,人的胆子都变得大了,暧昧的表情,大胆的动作,越来越近的距离……

    景宣靠着沙发上,眯眼看激情四射的人群,颇有种举世皆醉我独醒的感觉。

    沐昕捣了捣她的手臂,眼睛里满是跃跃欲试,“姑姑,你要下去蹦迪吗?”

    “不去,你要想去就自己去吧。”

    “好,那我就下去了,姑姑自己玩一会儿。”

    沐昕下去之后很快不见了,大概是跟环境融为了一体吧。

    景宣欣赏着“风景”笑出了声,她喜欢这种热闹,但不想让自己变得热闹。

    服务员端着托盘走了过来,“小姐,刚刚您的同伴点的酒。”

    “我的同伴姓什么?”

    “哦,那位小姐姓穆,说是穆桂英的穆。”

    “好,谢谢。”

    这是昕昕给她点的酒呀。

    景宣,拿起酒杯抿了一口,没有从法国邮回来的酒就味道好,有点涩涩的,进入到口中之后不会柔顺地滑进喉咙里。

    但很适合她现在的心情。

    ……

    齐阳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

    今天中午拍完戏后,小龙哥跟他说了景宣来过并且看到了他拍吻戏的事。

    他当时就急了,很想马上飞回去见到景宣。

    可是他不能,导演已经将下午的戏份安排好了,如果他没有提前请假就直接走人,无疑会给剧组带来很大的影响,非常不合适。

    所以,他生生忍到了晚上拍完戏才跟导演说请假的事。

    导演虽然不太高兴,但仍然给他批了一天的假,说是后天上午的时候必须要看见他。

    此刻齐阳心中的恐惧随着目的地的接近而越发增大,姐姐今天会怎么惩罚他呢?

    如果能让她消气的话,他很希望姐姐能打他一顿,打完之后就跟他和好。

    实在不行的话,冷战也可以。姐姐不理他,他理姐姐就行了呀。

    千万千万不要说分手的事,这是他最大的让步了。只要不分手,怎样都可以。

    回到家,他用钥匙打开门,房间里没有一丝光亮。

    他按开灯,想看看姐姐是不是在哪个地方睡着了。

    房间里走了一圈,家里除他唯一的生物就是小猫布鲁,姐姐没在家。

    他打了好几次手机,明明都打通了,手机却没有人接。

    于是一人一猫就坐在沙发上等,房子的女主人回来。

    等到夜里12点的时候,景宣还是没有回来。

    齐阳咬着下唇,把布鲁放进了窝里,自己去冲了个澡。

    洗完澡之后换上睡衣,他再次给景宣打电话,电话还是没人接。

    齐阳的心,就像被野火烧过的草原,上面全是一层灰尘,干燥又荒芜。

    他在沙发上连连打着哈欠,就是不肯睡去,他要等姐姐回来。

    凌晨两点,景宣终于回来了。

    齐阳听到门响,急忙睁开了眼,跑过去。

    此时景宣已是半醉了,衣服也乱的不成样子。

    衣服被人拉松了,上面不仅有酒水的味道,烟草的气味,还有混杂在一起香水的味道,齐阳甚至还看到她的青色上衣纽扣的位置有红色的唇印。

    沐昕一个人跳不尽兴,非要拉着景宣去跳,景宣当时有点喝高了,所以就顺势下去了。

    嗯,有几个女人离她太近。

    所以……

    这是去夜店了?

    肯定是因为自己,姐姐再伤心生气之下才去那里的。

    齐阳正准备扶住景宣的手,景宣却提前一步闪开了,“我没醉,用不着人扶。”

    齐阳的手扑了个空。

    他怔了怔,重新组织起一个微笑,“姐姐,我今天回来是想给你道歉。”

    “没必要的,”景宣的声音冷下来,“这是你的职业,任何人都不应该干涉,我也没有资格。”

    齐阳急忙解释道:“姐姐,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一点都不喜欢月月的,我只喜欢……”

    “闭嘴,我不想听你的解释。”

    景宣积攒了一天的怒气,在酒精的催化下,不由自主地冒了出来:“从来就没有什么误会。”

    “我根本就没认为你和月月有什么,毕竟前天才和我打电话。呵,应该没这么快移情别恋。”

    “我生气是因为我的男朋友被人亲了、碰了,他不再只属于我了。这是我自己亲眼看到的,不是误会,明白吗?”

    说完这话,景宣就去浴室了,这样一身乱七八糟的味道,她也受不了。

    只留齐阳一个人在客厅里呆呆地站着。

    他想错了呀,打骂都不是最厉害的,最厉害的是人的言语。

    一个鲜明的、尖锐的、冰冷的东西深深扎进了他的心里,怎么拔都拔不出来。

    他也不敢拔,因为姐姐没有允许呀。

    他回到金屋的卫生间里用力地洗着自己的唇,一遍又一遍地洗,洗得唇瓣又红又肿,洗得眼泪都流了下来。

    只要他把一切痕迹都洗掉了,姐姐就不会嫌弃他这个地方被别人“碰”过了,对吧?

    洗完之后,他敲敲景宣卧室的门,“姐姐,我有话对你说,你让我进去好不好?”

    景宣听到了他声音里的哭意,眼神复杂地看向门口,终是说道:“今天太晚了,我要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好,”齐阳忍不住哽咽了一下,勉力咧嘴微笑:“姐姐,晚安。”

    回到房间里,齐阳就抱着枕头哭,不一会儿哭抽了,喉咙里一响一响的,他想止都止不住。

    好不容易快睡着了,小腿突然抽筋,把他疼得一下就从床上跳了起来。

    用力掰、穿上鞋在地上走路、跳一跳,都不起作用。

    他又实在太累了,脚使劲蹬着被子缓解疼痛,忍了一会儿也就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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