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你心尖让我容身

借你心尖让我容身 > 作品正文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大结局

作品正文卷 第一百三十四章 大结局

    “我和女儿们可以移居到北京,这样的话好像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许少瑾眸色微暖,说:“那JM么,你忘记了这个大问题。”

    我心里瞬间凉了一口气,渐渐没了笑意:“是了,差点忽略了。”

    许少瑾看了我许久,看的我十分不自然时才垂眸移开目光:“先去睡觉吧,这件事得是年后,现在不急。”

    我点点头,心里却叹了口气。

    现在是不着急,可却是迟早的事。

    “上去吧。”我说完便迈开脚步,许少瑾与我并肩同行着。

    第二天早上醒的比往日早,七点多的时候就醒了,送许少瑾出门,然后我开车准备去接苏云过来的。

    如往年除夕当日流程一般,早上忙着贴春联,祭祀打算年后的几天里去,接下来准备一大家子的年夜饭。

    今年过年许家二老主动坐车过来的,没有去接,本来说好的是下午我去接过来,但是没想到十一点那会儿人就已经来了。

    恩恩和平安见到她们爷爷奶奶的时候特别高兴,大概是很久没见到了,所以突然见到就很惊喜。

    让两个小家伙陪着爷爷奶奶,然后我和苏云还有保姆在厨房,今年多了一样菜样,蒸粘豆包年糕。

    一桌子菜准备完之后已经是下午吃饭的那个点了,一般吃到晚上天黑的时候,菜样多而且一边聊一边吃时间自然就过去了。

    小孩子吃到快,晚上十二点上饺子,完了发红包。

    再之后就是放鞭炮除旧迎新,思皖带着这些小孩子到楼下空地放烟花,我和许少瑾苏云,公公婆婆站在阳台看着她们欢愉。

    又忽然间的想起一件事情,我笑:“爸,妈,少瑾,苏云,我去打电话拜下年,你们先看着。我等一下就回来。”

    首先给的是徐晴家,之后就是关系比较好的轮番祝福。

    这样,这一年就算过去了。

    初三一大清早,我们去看了宁城,远远之外就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立于碑前。

    当时是我苏云,还带着恩恩和平安,我们走近些才发现那个人身影越来越熟悉。

    正疑惑着是谁时,她便扭头看过来,我当即就愣住了。

    我没想到此时此刻,居然能见到若灵。

    那么多年过去了,突然一下子见到,有些不知所措的。

    若灵的表情与我相差不多,大概没想到这么巧吧。

    苏云先走过去,不确定的喊了声:“若灵?”

    我跟着走过去,脸上挂着淡笑:“若灵,我们好久没见了。”

    她淡淡笑了,目光往下移,放到了墓碑上边的名字上面:“嗯。确实很久了,算起来也有好些个年头了,来看看我姐夫。”

    “这样啊。”我点点头。

    我将怀中花放下,刚要说点什么,就听见有道男声叫了若灵的名字。

    往声源处一看,一个风衣男人走过来。

    若灵向我们介绍:“这是我丈夫,姓陈。”

    我愣了愣,点头:“你好。”

    “你好。”

    简单介绍完之后,他们没再停留,相互拥着离开。

    我看着他们的背影,有些感叹:“真是想不到。”

    苏云语气平静:“这世界上想不到的事情多了去了。”

    恩恩拉着我的衣角:“妈妈,刚刚那个阿姨认识宁叔叔么?”

    “嗯,你宁叔叔的妻子就是刚刚那个阿姨的姐姐。”

    祭祀完后,我们直接回的家。

    ……

    之后去了大理。

    二月中旬,苏云回了法国。

    苏云走后的第一天,我和许少瑾在解决他要被调去北京的问题。

    也不太记得当时是因为什么突然就冷了语气,但记得很清楚的那天他离开的最后一句话。

    “你就说你要不要我继续留在白城。”

    我说:“你要想去你就去,没必要问我。”

    我顿了两秒,又说:“你还是去吧,好不容易的机会,不要错过了。”

    他当时的语气,有点异样,可我当时却没有察觉。

    我说完这句话,他直接离开了,就忽然感觉委屈突如其来。

    他是真的要走,第二天便收拾起行李来,拖着个行李箱就要赶机场。

    当时我看见了还有点蒙,他虽然要走,但也不至于这么急的吧。

    我早饭都没来得及吃,追上他:“你都不跟恩恩和平安说一声就要走吗?”

    “不了,要是她们醒过来的,我可能就走不了了。”

    我明白他的意思,恩恩和平安还不知道许少瑾要去北京的这件事,要是知道了肯定不会让许少瑾走的。

    他此时已经要上车,最后淡看了我一眼:“有事随时可以打电话,我先走了。”

    我站在原地,愣愣的点了点头。

    他坐上车,车子已经驶动了。

    我看着车子渐渐驶远,然后缩成一个点,然后消失在视线里。

    心里面莫名的有些落幕,我慢慢转身。

    我等着电梯门开,进去了电梯门刚要合上,前面就听见了许少瑾略急促的声音。

    “温情。”

    第一感觉是幻听,毕竟这会儿车也开走了。

    可是一抬头,我是确确实实看到了他。

    怔了一下。

    他已经走进来了。

    我愣愣的问:“你不是该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是不是东西没拿?”

    “不走了。”

    “什么?不走了?”

    “嗯。”

    “为什么?”

    “我只是一个医生,在哪里医病都一样。现在我的妻子和子女都在这儿,这儿才是我该安定一生的地方。”

    我愣了,随即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