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梦:豪门的99天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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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第十四节 破碎的娃娃(1)

    两人的动作僵持了能有个几秒钟,苏冉见他没再动,下意识松了一口气,剧烈的疼痛已经令她吃不消了,她不确定接下来他会怎样来伤害她,因身体的疼痛,她的额角已布满细细的汗珠,浸透了如海藻般的发丝,她深浅不一地喘着气,睁眼看了看身上的男人。

    不看不要紧,一看着实被他的样子吓了一大跳,厉冥禹就那样盯着她,阒黑的眼神灼热地可怕,却又透着比以往更甚的寒意,如同窗外冰冷的雨水铺天盖地地打在她身上,一改刚才温柔的呢喃和动作,令人无法躲避难以呼吸,苏冉心中一紧,想要挣扎却听他粗噶地命令了句,“别动。”

    苏冉被他的神情吓得惊呆了,她听到自己的牙齿都跟着打颤,不知道是因为太痛的缘故还是——他突然转冷的神情。

    但已经来不及多想了,厉冥禹又重新俯下身,粗喘着如同一头野兽般压下了身子,咬牙切齿地一字一句道:“苏冉,过了今晚,你就别指望我再放过你。”

    一句话说得苏冉心胆俱裂。

    她因男人的动作加深而惊叫起来,厉冥禹却不再怜香惜玉,更没理会她苍白的脸颊和额角上的细汗,他的吻和手指间的蹂躏疯狂地落在了苏冉的身上,一时间,苏冉就像是被骇浪席卷而疯狂摇摆的船只,他并不给她有时间适应他比任何时候都来的更肿胀的炙热,猛烈地侵袭着她的身子,一下又一下几乎要了她的命。

    苏冉这一刻以为自己已经死了,身上的男人犹如脱缰的野马,狂野剽悍地捣毁着她的一切,狂烈激动的上下撞击着她娇弱的身子,疯狂进攻再进攻。

    “不不要”苏冉被这场从未经历过的骇浪所吞噬,疼痛夹杂着陌生的欢愉,他的每一次进攻几乎都重重撞击在她的心头上,每一次她的心都快要飞出来了,她瓷白的肌肤上是他肆意留下的痕迹,用力的揉捏所留下的淤红和紫青。

    她从来不知道,原来男女之间的事情会是如此可怕,可怕到令人失去了理智,而她自己也只能无力地瘫软在他的身下,终于体会到什么才是真正的被征服,任由他为所欲为,完全失去了反抗的能力。

    苏冉闭上了眼睛,开始沉陷在这场可怕、疯狂的行为之中。

    “睁开眼睛,看着我,看清楚我是谁。”头顶上的男人下一刻粗噶命令道,嗓音低沉性感地吓人,令她不得不去遵守。

    见她睁了眼,厉冥禹染满浓欲的黑眸才泛起一丝满意,健硕的身躯也因激烈的行为而沾上汗珠,延着他结实纠结的肌理滑下来,勾勒出男人蛊惑狂野的身体线条。他盯着她潮红的小脸,娇柔似水,眸底泛起更多的幽黑,微微撤离了身子引起她的一道轻哼,而后,将她的身子翻转了过来,托高她的纤腰,眸光落在她光洁的背上,凝白的肌肤因刚刚的狂野而布满桃红光泽,更加诱人。

    厉冥禹抬手,修长的手指延着她的后颈徐徐下滑,最后落在她的臀瓣上,如同在轻抚着一件最完美的瓷器似的。苏冉的小脸无力地贴在枕头上,身子任由男人托高,她只觉得自己的双腿都在因男人太过骇人的巨兽而颤抖着,脑中早已空白一片,幸好他停了下来,否则她一定会死过去不可。

    直到现在,她才真正意识到男人的可怕。

    苏冉无力地呼吸着,苍白的小脸已被汗水打湿,她不知道厉冥禹还想怎么对她,只觉得他的手指太过炙热,如同他的眼神一样熨烫在肌肤上可怕极了,还没等她反应过来,只觉得身子再度被熟悉而惧怕的力量再度填充,这一次他来得更加迅猛。

    “啊”她低泣着叫了一声,眉心也蹙紧,却因为身后男人变得臻狂的力量而破碎了声音。

    厉冥禹的大手紧紧箍住她的身子,他感到从没有一次像今天这般脱序狂猛,她的神情如此撩人,让他更加失去控制,紧抱着早已无力、任由他摆布的身子,只想要与她一起将**共同燃烧殆尽,这种念头让他更是无所顾忌的不断冲刺。

    “腰挺起来,好好的,感受我。”他的嗓音像是沙石划过石磨般,又低又沉,他讨厌她闭上双眼,难道这个时候她也宁愿将他想象成其他男人?

    苏冉真的害怕了,她感觉到他动作的狂野和激烈,本能地推拒着却被他搂地更紧。

    “你紧得让我发了疯。”厉冥禹微微抬高她的身子,低下头将这话落在她的耳畔,炙热的呼吸拂在她的耳畔,这句话令她热血上涌,忍不住随着他的动作喘息了一下,然而下一刻,他的语息转为残冷,“你小得可怜,我生怕将你弄坏了,只可惜,鬼才会相信你装出来的纯洁和无辜。”说完,他挺直了身子,又开始狂野进攻。

    苏冉不明白他在说什么,只觉得体内越来越热,想要叫出的声音死死含在嘴里,甚至咬紧了唇瓣,厉冥禹却低吼了句,“叫出来!”

    她不由自主地松开了唇,声音破碎而急促。

    大量的欢愉不断袭来,这种感觉是她不曾体验过的,她的手腕随着他的动作晃动着,紧缚的位置很痛,痛到麻木,身子却越来越敏感,从一个浪尖滑到另一个浪尖。

    厉冥禹开始变换着位置,她像个破碎的娃娃似的无力地被他摆弄着,无力地承受快乐和痛楚掺杂在一起的双重滋味。整个过程中,男人的眼睛一直在盯着她的小脸,专注的眼神让她害怕和心慌,她的意识越来越模糊,指尖因不过血的缘故也变得冰凉,她不知道他做了究竟有多久,只觉得这个过程很漫长,她的身子像是面团一样被他不停地以各种姿势蹂躏着,最后她的嗓子已经叫哑了,在最后几下快要令她昏厥的撞击中听到男人发出一声野兽般的低吼,似乎,终于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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