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悚游戏:开局扮演花木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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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感染者

    漆黑的过道,几乎每隔十步就能看见一大摊血液。

    宁川路过一间小屋子的时候,里面亮着小灯,一个丑的不堪入目的鬼东西在狂吼着:

    “别挡我的路,滚开,狗杂种,滚开,妈的!”

    宁川探头从窗户里看了一眼。

    一个身材高大健硕的感染者单手提着另一个瘦杆子,抡起拳头,用了死力气猛打。

    从凳子上打到地上,再从地上打到墙角。

    被打的感染者尖声哀嚎不停:“放过我吧。”

    宁川收回脑袋继续往前走,房间里的感染者没有理他的意思。

    “看来并不是所有的感染者都对人有攻击性的”,宁川念念有词,“这倒是个好事,省了许多麻烦。”

    直到宁川消失在拐角处,那房间里的咒骂声和哀嚎声也没有停止。

    一路上随性所欲的乱转,主控制室没找到,反倒是跑到了公共澡堂,宁川无奈掉头返回。

    突然,一个满身血污,瘦麻杆似的小头怪人从澡堂里扑了出来,痛苦的哀嚎着:“我洗不干净,救救我,让医生来,我洗不干净,让我洗干净。”

    “洗你妈了个巴子!”

    似曾相识一脚,似曾相识的倒飞而出,似曾相识的肉烂成泥。

    小头感染者,猝!

    弹幕:

    “什么玩意,突然冒出来吓了我一跳!”

    “什么玩意都抵不过木兰姐那一脚!”

    “木兰姐真的挺好看的,真的,就是武力值太高了,我已经不抱有任何非分之想了,就是希望木兰姐多生几个女儿。”

    “天哪,木兰姐这边画风多少是有点不太正常。”

    “是啊是啊!老感觉不是在看惊悚游戏,倒是有点像土匪头子乱入精神病院。”

    “我也好想像木兰姐一样彪悍啊。”

    “前面的,别做梦了,看看吴清浅的直播冷静冷静吧。”

    宁川和吴清浅虽然是队友,虽然同在一个恐怖世界,但游戏体验是完全不同的。

    宁川的游戏体验全部用在了迷路上。

    吴清浅才是真正体会到了惊悚游戏的精髓。

    变态畸形怪人复活之后,行为语调变得比之前更为癫狂。

    “小猪”喊着喊着,还喊起了“little pig”,鬼气森森的音调在走廊里飘忽不定。

    吴清浅一会儿感觉门外,一会儿感觉在隔壁房间。

    变态畸形怪人不停地叫骂:“小猪,我要吃掉你的脑子,吃掉你的心脏,吃掉你的肠子!”

    而他躲在衣柜里,害怕的呼吸都在颤抖。

    吴清浅原本以为有了资深者的指点,他会在这次的恐怖世界里游刃有余,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害怕的脑袋一片空白,别说去回想资深者的指点了,思考都是一件难事。

    不多时,变态畸形怪人的脚步声逐渐消失,吴清浅这才可怜兮兮的从衣柜里爬了出来。

    他攀上窗户边,想要确认一下变态畸形怪人是不是走了。

    哆哆嗦嗦的翻开摄像机开启夜视模式,对准漆黑的楼道,摄像机里却显示出一个细长如蛇的眼睛。

    冰冷,凝固,死气沉沉。

    窗外陡然跳起一个干瘦如骷髅般的感染者,想要扑向吴清浅,却被护栏拦在外面。

    “肉,肉,肉,给我肉!”

    吴清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尖叫声刺破喉咙响彻在每一处。

    尖叫之后他才发现,这玩意虽然吓人,但是战斗力几乎为零,被一道铁护栏卡死在外面,根本进不来。

    吴清浅抄起手边的凳子狠狠的砸向这感染者的头,直到它被砸死。

    吴清浅捂着狂跳的心脏,他知道这个地方不能再多待,刚才的声音太大,一定会把变态畸形怪人引回来。

    拉开门狂奔而出,也不知跑了多久,吴清浅找到了楼梯,他惊喜的跑上楼。

    资深者对他说过,逃出去的关键在三楼的教堂里,那里有一把钥匙,可以启动电梯,通往一楼,然后逃出去。

    至于黑色腕表提示的主控室,其实完全没必要去,那里只有一个过场剧情。

    只是,没有走过场剧情的话,教堂的门是上锁的,必须先要去二楼找消防斧来把教堂的大门劈开。

    上了二楼,吴清浅再次放慢脚步,这个地方据资深者所说,有另外一只危险程度丝毫不下于变态畸形怪人的感染者。

    剪刀医生!

    这只感染者和变态畸形怪人不同,它只在解剖室待着,只要路过解剖室的时候小心一点就好。

    回忆着资深者的话,吴清浅平复下自己的呼吸,脱下鞋子,靠着墙壁悄悄地走过去。

    不会再有危险了!不要害怕,冷静,这是无数资深者总结出来的最安全的方案,只要小心,就不会再有危险了——吴清浅努力调整着自己的心态。

    资深者说,二楼的危险性要比一楼小很多,只是走廊上堆放着许多杂物,逃跑不方便。

    另外还有很多已经死掉的感染者。

    看起来很恶心,闻着令人作呕,但是没有任何危险性。

    一切正如资深者所说。

    吴清浅跨过一堆肉山——全都是没有皮肤的尸体,每个脑袋都没有任何毛发,一张脸上,嘴边鼻子眼睛全部黏糊糊的粘在一起,分不清楚。

    吴清浅的袜子已经完全被血液浸湿,穿着很是难受,但他不敢脱下来。

    穿着袜子走在路上,没有声音,脚掌的话,难免会有声响。

    到了最危险的地方。

    解剖室!

    只是,门为什么是敞开着的。

    不是说,只要不惊动剪刀医生,他就绝不会离开解剖室吗?

    吴清浅还在疑惑,他背后的肉山堆里爬起来一个光秃秃的感染者,脸上的烂肉在慢慢往下掉,而它的手里,捏着一把剪刀。

    它悄无声息的走到吴清浅背后,捏着吴清浅的脖子,像是提着某只牲畜一样把吴清浅拽着拉进解剖室。

    剪刀医生的狂笑声,吴清浅疯狂的挣扎声和惨叫声混合在一起。

    剪刀医生把吴清浅拉进解剖室按在解剖台上,用皮带绑住吴清浅的四肢,拉过探照灯,掰开吴清浅的嘴巴。

    在托盘里拿起一根手钳子,一颗一颗的拔下吴清浅的牙齿,又用剪刀一根一根的剪短吴清浅的手指。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狂笑声给宁川指明了方向,他终于找到了楼梯。

    听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狂笑和吴清浅惨叫,宁川松了口气,脸上凝重的表情舒缓开,带着一丝喜悦。

    “我嘞个去,总算找到楼梯了!”

    宁川如释重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