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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前世(1)

    幽暗的假山洞中,少女被双强有力的手捂住了口鼻。

    她的心跳开始加快,胸腔内空气在扩散,再继续下去,她还得死一次。

    挣扎中清浅触摸到了头上的发簪,几乎是下意识地将发簪拔出,朝着身后挟持的她的男人腹部刺去。

    “啊!”

    背后一双手猛地将她推开,她惊叫出声,发簪落地,唯独黑暗中男人一双幽深阴沉的脸愤怒地瞪着地上大口呼吸的清浅。

    身体被撞到了假山石上,她的腰部传来阵痛,可对面的杀意让她不敢放松警惕,暗自咒骂为什么自己那么倒霉。

    就在黑暗席卷她的一瞬间,她的灵魂就像被活生生剥离般,来到了现在这副身体里。

    那些不属于她的记忆不断涌入她的脑海中,使得她头晕目眩扶着石块干呕。

    然而不等她恢复过来,一股杀气临近,清浅警惕地抬头,对上了一双充满红血色的双眸。

    男人身上浓厚的血腥味让清浅条件反射地往后退,虽然看不清男人的脸,可她依旧从他的瞳色中察觉到男人的异样。

    他中毒了,而且是可以扰乱心智的毒药。

    想到方才他本可以直接杀了她,却选择捂住她的嘴巴,试图让原主不乱叫的场景,清浅抿了下唇,尽量让自己不去害怕黑暗中的男人。

    “别杀我,我可以帮你解毒。”

    男人眼中闪过异样神色,并未说话。

    忽然,他们的头顶传来了脚步声,兴许害怕她趁机大叫出声,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她身边伸出了手,可经历了差点窒息而亡的清浅哪能让自己再度成为被动方,在男人的手即将接近她的时候,她像条泥鳅般滑出了他的禁锢,低沉着声音道。

    “疯子!我都说了我能救你!”

    “郡主,那边好像有动静!”一个侍卫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快!去看看,千万不要让她逃了!”

    此刻他们的头顶,一行带刀侍卫正在后花园中到处搜索,而被他们唤为郡主的人站在亭子上,指挥他们行动。

    眼看脚步声朝他们越来越近,清浅屏住了呼吸,紧张地蹲在地上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怎么办?找到啊郡主!”

    “一群废物!不过一个受伤的人,能躲到哪里去?都给本郡主继续找!”

    “可是郡主,我们连荷花池都找过了,还是没找到人,兴许人早就跑了呢?”

    “不可能!”郡主的声音听起来暴躁尖锐,一双犀利的眉眼打量着重峦叠嶂的后花园,咬着道:“给本郡主去把所有假山翻找一遍!”

    听到此,清浅难免心中打颤,根据原主记忆,她本是被人下了毒扔到了这座假山的后洞中,如果被发现,她完全能够想到,身后的男人会提前了结她的性命。

    该死!她刚重活过来,哪有再死一次的道理!

    假山中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侍卫和宫门们一脸不情愿地开始翻找,而身后的杀气和他身上散发的毒药味道越发清晰。

    一旦药效全部发挥,男人定会变成嗜血狂魔。

    无奈下,她稳住紧张的情绪,将手放到了自己的嘴巴,二话不说咬了下去。

    当尝到熟悉的血腥味,她眼眸一下亮了起来,激动地站起,不料却一头撞在了石头上。

    “那边有动静!”

    “快!别让他跑了!拦住他!”

    随着侍卫的惊呼,男人从腰间拔出了匕首戒备盯着假山口,清浅用力吸了一口血,一把揽住他的腰,然后双手去抚摸他的脸,当触碰上他柔软的嘴唇,二话不说吻了上去。

    男人显然被清浅的动手震住了,片刻呆愣,一股血腥味传入口中。

    “别嫌脏,这是解药,吞下去。”

    她在现代从小被恶魔师傅当做药罐子实验,血液变质成为了百毒不侵的体质,方才咬破自己就是想看看,那身特殊的血有没有一同带过来。

    好在足够幸运,她这口血虽说无法根治男人的毒,却可以让他暂时压制住毒素扩散,保住自己小命。

    “是这里吗?”

    “这边什么也没找到!”

    “我这里也是!”

    “废物!宫中的人都是废物!快!给本郡主到另外一个院里找!”

    郡主愤怒地跺脚叫嚣,扯着嗓子咒骂,帮忙寻找的侍卫和宫女难掩不悦,可又不得不碍于她的身份听命于她。

    “是!”

    脚步声逐渐远去,紧绷神经的清浅竖着耳朵听着动静,等声音彻底没了,才放松下来。

    她的唇依旧覆盖在男人唇上,听到外面谈话,清浅松了口气想要放开男人,男人却好像反应过来清浅想做什么,一把按住她的脑袋。

    纵使清浅用尽了全力想要推开男人,男人就跟块铁石般不动如山,反倒伸出另一只手。

    沸腾的血液逐渐平息,男人凶狠的眼眸逐渐恢复如常,他愣了下,想到了中毒后的种种,不但没有选择松手,反倒越吻越深。

    这个男人……

    清浅哪能看不出男人已经恢复理智,现在也没了其他人,当下也不再隐忍,咬了下去。

    “嘶-”

    她再次被男人粗鲁地一把推开,所幸这次早有准备,清浅踉跄着站稳脚跟。

    也不知这园林是如何建造的,竟然会有这么个弯曲深邃的假山洞在这。

    “你已经没事了,这下可以放过我了吧。”

    “哦?为什么?”

    为什么?清浅也不管男人看不看得清,狠狠瞪着他。

    “我好歹也算你得半个救命恩人吧。”

    男人低沉地笑了:“谁说你救了我,我就一定要放过你的?”

    清浅抿着唇,黑暗中男人眼睛略带嘲讽地弯起,眼底一片冷色,清浅一时之间也无法判断他是吓唬人还是在同她开玩笑。

    她重新在头上拔下一根簪子,警惕得像只炸毛的猫:“这位公子,你刚才虽然中了毒,但从头到尾都没有做真正害我的事,方才那些人想进来,你第一时间是拔出匕首朝向他们,而非是我,显然你并不是嗜血之人,方才我冒犯你也是迫不得已,你现在应该能够感受到体内毒素暂且被压制了,当务之急是尽快离开找大夫解毒,而不是在这里吓唬我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

    她说得铿锵有力分析的句句有理,男人听完意味不明地轻笑一声,这无疑是对她的一种轻视和嘲笑,清浅心中有些炸毛。

    清浅咬着牙:“我说得很好笑吗?你救了我,我替你压制了毒性,咱们从此两不相欠,从此桥归桥路归路,永远别再见面!”

    男人听完眉头一挑,瞧她眼中那副厌恶之色,心里不知怎地,一反常态,就是想看看这个看起来嚣张的小女子会如何对他。

    男人逼近了清浅,清浅握紧了发簪,竖起耳朵感受他手脚的行动方向,当那只手再度朝着自己的头发而来时,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个反身下腰绕到了男人侧面,毫不犹豫地将发簪冲着男人的太阳穴扎去。

    好恶毒的小丫头!

    银簪划破空中,就在尖头即将扎入男人太阳穴之时,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拐,骨头断裂的声音响起,清浅的胳膊断了。

    “唔!”

    清浅闷哼出声,剧烈的疼痛让她满头大汗,她不甘心地动了下手发簪划破了他的脸颊,随之而来的是更剧烈的疼痛。

    “疼吗?”男人甚至凑到了她的耳边,冷漠地接受她愤怒地视线:“疼就给我记住了,我们会再见面的。”

    什么意思?他的话是要放过自己了?

    等清浅反应过来,面前那还有什么陌生男人,周围只剩她一个人的呼吸声。

    “王八羔子!别让老娘知道你是谁,要不然一定要让你尝尝千虫爬身之痛!”

    清浅一边念叨,一边咬紧了牙关,将自己被折断的手臂给接了回去,等她再次看到光明,还没来得及好好喘息,一名端着果盘的宫里直接指着她大叫。

    “你是谁?来人呐!有刺客!”

    还未等清浅搞清状况,一行穿着华丽的高门贵女和几名侍卫便气势汹汹赶来。

    望到为首紫色华服的女子,清浅暗骂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今日乃是中秋佳节,为了给远道而来的安乐公主接风洗尘,高皇后特地摆下赏月宴会,邀请了京城中年轻貌美未出阁的贵女们宫中一聚,趁此机会为高皇后之子和其他王爷的选妃做准备。

    酒后三巡,安乐公主望着明月惆怅万分,想让皇宫带她去以前经常玩耍的御花园转转,高皇后欣然答应,带着一群人前往御花园的荷花池放灯祈福。

    结果人还未到,就听到有宫女惊呼,一行人赶紧匆忙赶来,就看见一脸狼狈的清浅。

    众人面面相觑,小声议论,高皇后眉头紧锁道:“你是谁家的姑娘?怎把自己搞得如此狼狈?”

    她的衣摆破烂,冒了一身冷汗后一身花红柳绿的衣裳紧紧贴在身上,印出曼妙的身姿,可那张胭脂混合在一起的脸蛋既滑稽又吓人,隆重的宴会出现这种不知检点的女子,高皇后眼中的不悦都快溢出来了。

    清浅微张嘴巴,刚想解释,一道矫揉造作的声音便从人群中响起。

    “哎呀!这不是姐姐吗?”

    众人循声望去,就见林丞相家三小姐公孙茉莉提着罗裙小跑上来,赶忙求饶:“皇后娘娘赎罪,安乐公主赎罪!”

    她小脸惊恐,赶紧拉了下还在发愣地清浅衣摆,提醒道:“五妹妹你还愣着干什么?惊扰到宴会,还不赶紧下跪向皇后娘娘和长公主告罪!”

    清浅本就身体不适,如今被她一扯,还真直接就跪在了鹅卵石地上,伤上加伤。

    众人听到了公孙茉莉喊清浅五妹妹,当下讨论声就响了起来。

    “这竟然是林家五小姐?真看不出来,她的姐姐长得跟仙女似的,怎么她长得如此骇人

    ?”

    “原来是林家那位厚脸皮的庶女?身为庶女怎有资格进宫赴宴?莫不是为了讨大王爷开心,另可惹怒皇后娘娘也要入宫吧?”

    “哎!别说!可能就是这样,早就听说林家五小姐一向胆大包天,又一次还拦住了大王爷的马车,当街示爱呢!”

    此话一出,人群又是一片喧哗,听着这群长舌妇你一言,我一句地将清浅说得一无是处,公孙茉莉眼底的笑意都快控制不住了。

    “快看看她那身衣裳,全都黏在身上了,也不知道做了什么事,热成这样,还是说故意为之,想要勾引谁呢……”

    众人掩嘴发出了鄙夷的笑声,高皇后此刻眼眉都快挤在一块了。

    这个林家庶女!到底要干嘛!

    清浅听着她们讥讽的笑声,却不为所动。

    原身被教唆恐吓,一哭二闹三上吊纠缠大王爷的事早就人尽皆知,而高皇后更是放话今天要为自己物色儿媳妇,原身不要脸偷偷混进宫也成了理所当然。

    本就听说大王爷被庶女纠缠,高皇后就不悦,如今众人再嚼口舌,对清浅的印象更差,恨不得赶紧将这丢脸的东西扔出皇宫。

    “清浅,你是如何进宫的?”

    宫宴唯有当家主母和嫡女可赴宴,这是规矩。

    然而又是不等清浅回答,公孙茉莉苦着脸都快哭出来了:“回禀娘娘,五妹妹也是个可怜之人,白姨娘突然家中暴毙而亡,原本活泼的五妹妹整日魂不守舍,郁郁寡欢,唯独听到大王爷消息的时候才会回神;听闻您要为大王爷选妃,五妹妹在我房前哭哭哀求了三天三夜,臣女实在不忍心自家姊妹如此难过,才让她穿上宫女服侍陪同入宫的!可我却没看好五妹妹,都是臣女的过错,还请皇后娘娘惩罚,求您网开一面,放过五妹妹吧!”

    说罢,公孙茉莉哭着磕头,不敢起身。

    清浅波澜不惊的露出一抹明了,公孙茉莉的话听起来句句都是在帮她,实际上无一不是告诉众人她的罪行。

    母亲去世,她还有心思用苦肉计逼迫自己姐姐,让自己姐姐冒着欺君的危险带她入宫,实在不知检点,自私自利,不为家族考虑。

    果不其然,公孙茉莉一番话让本就觉得失了颜面地皇后更加厌恶,冷声呵斥清浅:“真是个上不得台面的狐狸精!来人!将她给本宫扔出宫去,从此不准踏入皇宫半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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