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男团出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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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袁秋阳一想到有钱赚,越看...)

    袁秋阳一想到有钱赚, 越看越觉得李玲眉目清秀,这不是一个人的妈妈,这是我们大家的妈妈!

    不就是当儿子吗?这事他擅长啊!

    袁秋阳:“大人, 你不用拦我,我跟郝爽为了司葱的公司, 准备奉献自己!李玲只想当母亲,有我们两个人做她的儿子, 她应该很高兴吧!”

    郝爽:“你为兄,我为弟, 我这就跟李玲妈妈说。”

    袁秋阳:“好的,弟弟。”

    裴宴不理会他们这些事,这时, 宋朝所说的茶吧已经到了。

    这是一家装修古色古香的古玩店,店门占地几百平, 看店的是个拿算盘的老先生, 看着是个会盘活的。

    老先生见他们进门,连忙起身恭迎:“您就是裴先生吧?宋先生已经在楼上雅间等着了。”

    中式装修风格让裴宴有穿回大梁王朝的错觉,他晃了晃神, 冲老先生颔首,提步往楼上走去。

    宋朝远远听到脚步声,起身往这边迎接,当裴宴那张脸出现在他眼前时, 他呼吸一滞。

    男人眼眸狭长,笔挺唇薄,面部的每一分起伏都像精密计算过, 完美得无可挑剔。他垂眸时有几分漫不经心,看人时却像能看进人心里, 让人下意识不敢与他对视。

    宋朝见过不少大人物,一般的名家富商他不至于露怯,可见到裴宴,他就是自觉矮人一头,下意识就把身价放低,有了讨好的意思。

    这人真有意思,长相如自己的字画那般,笔笔中锋,巧妙留白。

    气质也如字画,看似随意挥就,出来的却是叫人拍手叫绝的精品,且笔法间透着一股凌厉之势,仿佛他是某个不显山露水的武林高手,某个运筹帷幄、玩弄权术的高手。

    “裴先生,我是贺先生的朋友,您这边请。”

    五人到雅间坐下,宋朝给他们倒了茶,又不着痕迹地打量裴宴,见他不动如山,心说女朋友这次没粉错人,这个裴宴确实跟其他爱豆很不一样。

    宋朝见过那么多形形色色的人,裴宴在其中依旧是数一数二的。

    二公的画有些过于随意,又是画在绸布上,不方便保存。裴宴重新画了一幅山水画,又题了字。因为时间不够,他画的这幅尺寸较小,方便携带。

    他把画随便卷了一下递给宋朝,宋朝眼睛都要瞪直了,那么名贵的字画,他怎么一点都不当回事?这要是弄破损了,至少几百万起步!这可都是实实在在的钱啊!

    宋朝拿了专业的仪器过来,放大看后却见裴宴这幅精心绘制的画,比昨天那幅更叫人惊叹! 裴宴的画中除了有高超的技巧,也有现代人少有的风骨。

    金钱在知识文化面前不值一提。

    宋朝心里被一种奇特的情绪充满,这种看到中国传统文化后继有人,复兴有望的兴奋,让他把裴宴奉若神明。

    宋朝再跟裴宴说话,语气里已经多了几分对文化人的钦佩:“裴先生,冒昧问一句,您师出何人?”

    裴宴的字画,是受当朝名家的点拨,再跟着碑帖临摹的。写字是一件极其枯燥的事,他刚会走路时,祖父就让他拿着毛笔,蘸水在雕刻好的石碑上临摹。

    这是童子功,十年八年看不出进步是正常的,他曾经写了很多年都得不到祖父的认可,还是进了锦衣卫后,日日训练,腕力增强,握笔的功夫日益精进,才得了祖父一个点头。

    他注意到如今人们已经很少用毛笔写字了,虽然他写字画画还算出众,但万万没想到还能靠贩卖书画赚钱。

    裴宴喝了口茶水,这种大麦茶喝完口中有种浓郁的焦香味。

    他垂眸沉吟:“我是跟着名家碑帖自学临摹的。”

    宋朝点点头,他就说裴宴这字一般人教不出来,要是跟着字帖学就不难理解了。

    但是天赋不是谁想有就有的,字帖随处可见,有几个人能学成的?裴宴跟着字帖随便临摹就能有这样的成就,要是他不当艺人,每天花大量时间练字画画,不出十年,他一定能成为国内数一数二的书画大家,他的作品一定受世人追捧。

    只要想到这种可能,宋朝就觉得自己是裴宴的伯乐,越想越激动。

    他搓了搓手笑道:“裴先生,您是贺先生的朋友,我也就开门见山了,不知道您愿不愿意将这幅画以三百万的价格转卖给我?”

    裴宴微怔,眸光漫不经心的一瞥,把宋朝看得一哆嗦,他连忙反应过来:“哦哦,您要是觉得低了,那就四百万?实在不行,我们拍卖行也可以帮您拍卖,收取一定的佣金。”

    “不用,就四百万。”他的字画竟然能卖四百万,小时候的苦头没白吃。

    宋朝就等这话了,这字他好好包装炒作,就是卖出天价也不稀奇。

    两人很快成交了,因为是宋朝亲自经手的,打钱非常快,没多久,裴宴的账户就多了四百万。

    .

    暑热正浓,玫瑰园小区的安保人员却丝毫不敢懈怠,尤其是贺时屿的私家保镖!

    自打上次裴宴夜里来玫瑰园看追风,保镖们就已经有了危机意识。枉他们自诩名牌保镖,拿着贺先生一年几千万的安保费,却连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人都看不住!

    这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

    于是,当穿着白衬衫的年轻人出现在贺时屿别墅后门时,保镖们都是一哆嗦!

    我靠!他们看见谁了!没眼花吧?那不是他们贴在墙头,日日想要提防打败的人物吗?虽然他们从没跟裴宴交过手,但江湖里一直有裴宴的传说,他们一直把裴宴当成假想敌,生怕这人再来挑战他们的底线!

    他们加强安保,他们加大训练,他们目光如炬!只希望在下次裴宴夜闯贺家时,把他逮个正着!

    结果……

    裴宴光明正大来按门铃???

    就……离谱!

    保镖们纠结坏了,一个推一个,想上前跟裴宴讨教一下,这时,大门忽而打开,穿着灰色家居服的贺时屿,手插在口袋里开门。

    他似乎刚洗完澡,细碎的头发耷拉在额前,因为急着开门,T恤的边角没完全整理好,露出块块分明的小麦色腹肌,比平时西装革履的他少了几分威严。

    裴宴从他腹肌上扫过,眼神带着几分审视。

    贺时屿淡定地拉下T恤,挑眉:“难得,竟然知道走正门。”

    裴宴站立不动,他看向贺时屿的身后,吁吁两声传来,追风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气息,撒着脚丫狂奔而来。狂奔到一半,似乎意识到它已经不是从前的它了,不需要这么听裴宴的话,当即N瑟地站在贺时屿身后,有恃无恐地瞪着裴宴。

    对它的主人视而不见。

    裴宴不动如山,原本淡然的视线渐渐变得有压迫感,幽深的眼眸里多了几分凉薄冷意,几乎是瞬间的功夫,他的气质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原本最多算是冷淡疏离的年轻人,周身顿时多了杀意!

    他就这样淡淡地瞥着追风,动也不动,可这目光却像某种冰冷的刑具,从人的尾椎骨上一节节掠过。

    追风瞬间就怂了!

    傲娇?有恃无恐?翻脸不认人?哦!不存在的!它追风是哪种马吗?它明明是一只视死如归,忠心耿耿的千里马!

    好马不吃眼前亏!追风眨眨眼,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哒哒哒撒着蹄子跑上前,低下头用嘴叼起地上的拖鞋,放在裴宴面前。

    随即又小媳妇似的退回来,马屁一撅,坐在地上,乖巧呆萌盯着自家主人。

    贺时屿挑眉,此时的追风就像那些在老婆打孩子时,主动做家务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