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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处以宫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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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夜,月黑风高,正值杀人放火的好时辰。

    鱼螺将端来的夜宵又撤了回去,无奈地看向床头熟睡的母子。冷曲意三人从晌午时分睡过去后,就再也没有醒过。

    “怎么会睡这么久?”鱼螺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又过去摸了摸冷曲意的额头,再摸摸自己的,“奇怪,没生病啊?”实在想不通,只当做是前些日子这三人太累了,所以才会睡这么久。

    就在鱼螺走后,几道黑影咻咻落在门外,其中有一人还不小心踩碎了曲笙扔在门口的竹哨,发出咯吱尖锐的碎裂声,可是房间里的人依旧熟睡着,长长的睫羽覆盖住眼睑,倾国倾城的俏脸上静谧从容,仿若不识人间烟火的仙子。

    “你小心一点!”其中一人呵斥道。

    “怕什么,她中了老大下的迷药,没个几个时辰是醒不过来的。话又说回来,老大这也太大题小做了吧,不就是个女人吗?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把哥儿几个通通叫了过来?”大意出错的黑衣人为自己辩解道。

    他们轻轻推开房门,蹑手蹑脚的靠近床帏,袅娜的轻纱帘帐被夜风吹起,露出一张熟睡的女人的脸。

    “咝——”靠得最近的黑衣人看得最清楚,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整个人儿呆愣在哪里,像是被勾去了魂儿。

    “你怎么了?”另一人推了推前面的人,见没什么反应,以为是出了什么事,一个箭步冲上前,长剑将帷幔划成了漫天飞舞的碎片。

    “我的娘诶,这世上还有长得这么好看的女人?不会是冷家二小姐吧?”他有些拿捏不准了,冷曲意常日里出门都会带上一层面纱,所以天下人只知冷家二小姐貌若天仙,很少有人知道冷家大小姐的姿色更是不俗。

    “冷家二小姐的样子我见过,比起这个女人来,连给这个女人提鞋的资格都没有。”

    “是吗?”说话的人声音硬邦邦的,带着一股铺天盖地的煞气。

    “你——”那黑衣人似乎对这个声音很不满,不耐烦的转过头,还没看清眼前的人,只觉喉间被刺穿了一个血洞,速度之快让大脑都不能及时反应过来。

    他只能惊恐得睁大双眼,看着身后早就已经躺下的数具尸体,还有喉间不断喷涌的鲜血。

    “原来,你不是——噗!”双眼一片血红,还没来得及表达出他的震惊,身体便直直地摔落在地板上。

    “本王的女人,岂是你等宵小可觊觎?”陌上邪居高临下地俯视着地上的尸体,眼中的怒火丝毫没有因为那人丢了性命而减少。

    苍翎跟在陌上邪的身后,越过陌上邪昕长的身躯看过去,再看看自家主子脸上那乌云密布的表情,不禁吞了口水。主上,你对主母的占有欲得是多强啊,人家不过是看了主母一眼,不仅丢了性命不说,还被毁了一对招子,这样的惩罚您还不满意?不知道当初是谁说的要留活口?

    苍翎愤愤地想着,很是为陷入情网的主上担忧,照这样的情势发展下去,迟早有一天主上会完全扑到在主母的石榴裙下,看来还是得抽个时间去拜访主母,拉拢拉拢关系,日后好让自己少挨一点揍,这年头,人不为自己找一个强大的靠山是不行滴,特别是在主子这样阴晴不定的人手下做事。

    “你在哪里嘀嘀咕咕傻笑个什么?”陌上邪问。

    “我只是在想要怎么处置这些个尸首。”苍翎无辜地回答,心思转得飞快。

    陌上邪经此一言提醒,冷冷地扫了一眼地上的尸体,淡淡道:“将他们处以宫刑,然后丢到那冷家二夫人侍弄的莲花池去。”

    你不是要找人来动本王的女人吗?本王就让你看看敢动本王的女人的下场。

    陌上邪闻言两腿一抖,不自觉地捂住了身体的某个部位,看来找主母拉拢关系的事儿还得从长计议,他可不想糊里糊涂地就成了宫中那些个不阴不阳的人。

    “是。”苍翎领命,转身要离开之时,又折了回来,“主上,属下有一事不明。”

    “什么事?”陌上邪问。

    “主上不是已经将此事交予属下处理了吗?怎么主上还亲自跑上这一趟?”难道是主上嫌自己的能力不够?想到这里,苍翎不禁觉得有些失落。

    “因为他是本王的第一个女人。”陌上邪头也不回的答道。

    屋子里响起了某人心碎的声音,原来是自己自作多情了……

    翌日,天朗气清,惠风和畅。

    冷曲意悠悠挣开双眸,起身伸了伸懒腰,掀开被子一边下床,一边唤着鱼螺打洗漱的热水来。

    “啊——”女子惊恐地尖叫声突然从门外传来。

    “鱼螺!”冷曲意暗暗心惊,顾不得身上穿着的是一层纱衣,身体急速向门外掠去。

    “怎么了?”冷曲意见鱼螺好好地站在那里,不禁松了口气,柔声问道。

    鱼螺轻轻拍了拍胸口,指着门口一盆花丛下,颤抖道:“血,好多血。”

    “血?”冷曲意循着鱼螺手指的方向走过去,蹲下,果然有一大滩血迹!

    她用手指抠了一块拿近鼻子边闻了闻,蹙了蹙秀眉喃喃道:“是昨晚子时死掉的。”

    而此时,躲在暗处地人也大呼失策,十分懊恼地嘟囔道:“主上叫我把屋子收拾干净,不能弄脏了主母的居处,可我怎么只弄干净了房间里,却忘记了房间外面呢!”

    “谁?”冷曲意冷喝一声,虚化一掌拍出,苍翎怪叫一声,赶紧遁走。

    一道熟悉的身影闪过,“是他?”冷曲意眼睛一眯,脸上掩上一层笑意,未再去追赶逃跑的人。

    “出什么事了?”一群人闻声赶至。

    正当鱼螺看向冷曲意,不知该说不该说的时候,突然捂着嘴尖叫了一声,迅速奔回房间里拿了一件披风来为冷曲意系上。

    冷曲意这才意识到刚刚只想着怕鱼螺出事,都忘了身上没穿多少衣服了。不由得有些尴尬,虽然这身衣服比起在二十一世纪的透视装好保守很多,但这里毕竟是古代,在这里就算只露了一双脚也能被别人骂成不知礼仪廉耻。

    “看够了吗?”冷曲意感觉到有一束火辣辣地目光打量着自己的身体,皮笑肉不笑问人群中藏着的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不是别人,就是二夫人新招进来的。面对冷曲意的质问,那人并未表现出一丝一毫的恐惧,相反则是极不情愿地收回视线,看似谦卑地垂下脑袋。

    冷曲意轻笑一声,瞥了一眼赶来的冷云翔及二夫人等人,也不搭理,转身就向着屋内走去。

    “小鱼儿,关门。”冷曲意吩咐。

    “是。”这些日子的相处,鱼螺深知冷曲意的脾性,恭顺地回答道。

    “难道你不打算给我们一个交代?”二夫人咬着牙道。

    冷曲意掏了掏耳朵,依旧迈着悠闲的步子进屋。

    “你这个杀人凶手,事到如今了还敢这么猖狂,当真以为这冷家没个王法,这天下没个王法吗?”见冷曲意不还嘴,以为对方是怕了,便想着来个恶人先告状,把所有脏水都泼到冷曲意身上去。

    冷曲意转身一挑眉,好笑地看着二夫人道:“二姨娘这话说的可真是难听呢,先不说有没有亲眼看见曲意杀人,即便是曲意杀了人,那敢问二夫人尸首在什么地方?”

    “你还嘴硬?”二夫人狞笑道:“方才大家都看见了,好几具尸体漂浮在莲花池里,把我精心侍弄的莲花池水染得通红。冷府上下谁不知道你恨我,这种事情除了你谁还做得出来?”

    冷曲意脸上的笑意更深了,转身轻迈着莲步走到二夫人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挑起二夫人的下巴,戏谑道:“二姨娘,您说我这么恨你,又怎么会好心到去给你的莲花池施肥?”

    “你——”二夫人刚想要再说些什么,抬眼正好对上冷曲意的双眸,不觉打了一个冷战,赶紧将剩下的话给咽了回去。她的眼神,好可怕!

    “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冷曲意微笑着对众人道,手指离开二夫人的脸颊,留下了一个弯弯地指甲印,红得几乎快要沁出血来。

    冷千牵用手肘不着痕迹地碰了碰身边的男人,使了一个眼色过去,那男人会意拨开众人挡住的身体指着花丛边地那一滩血道:“那你给解释一下,这又是怎么回事?”

    是他?冷曲意看清说话的人,眉尖一扬,这不就是冷七七爱了一辈子的臭男人吗?呵!真是哪里都有他啊,两人偷情就偷情吧,还明目张胆地偷到人家家里来了。

    “哟,这不是炎郡爷嘛。怎么大清早的不在自己府上待着,反而跑到我冷府来。如果曲意没有眼花的话,这个时辰该是天刚亮吧,炎郡爷还真是早出晚归呢。”冷曲意面上笑容不变,鱼螺等人却是憋红了双面,这话就差挑明了炎尺钺与冷千牵不要脸偷情了。

    “你——”炎尺钺想不通,每当和这个女人对上的时候,总会吃瘪停不下来。

    “七七,休得胡言!”冷云翔面上难看,只得吼住冷曲意道。

    冷曲意可不怕他,你冷云翔算老几?冷曲意清了清嗓子,转眼看向冷云翔道:“爹爹不去呵斥二姨娘等人,倒是呵斥起我来了,不知道爹爹这心是向着谁的?”

    “二姨娘等人见着莲花池里几具尸体和我房门前的一摊血迹,就指证非得冤枉说,人是我杀的。且不说,这证据原本就显得荒唐。更何况本人身为朝廷命官,知法更执法,有何理由与做这种违法的事?”

    “再说了,我一宿未出房门,就算是我杀了人,也是他们先找上门的,我是属于正当防卫,而他们是典型的偷鸡不成。爹爹不觉得二姨娘的话更是胡言,更加可笑吗?”

    一连串的质问将一群人震得目瞪口呆,冷千牵和炎尺钺更是大惊失色,这个女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不仅能说会道,还心细如发。

    冷千牵侧头看见那家丁与炎尺钺两人看向冷曲意的眼睛都直了,不由得将长长的指甲嵌进手掌心,“冷曲意,总有一天我要让你变得猪狗不如,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爹爹,若是没别的事,我就回房收拾物什去了,皇上的旨意可耽搁不得。”冷曲意面无表情的说道,不等回答也不行礼,径直进了屋。

    “留下她终究还是个祸患!”冷云翔眼中闪过一抹厉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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