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师兄缠不休

极品师兄缠不休 > 第11章

第11章

    箫遥不禁被他那认真的模样逗乐了,转而抢过他手上的风筝,笑道:师兄,我们快放风筝吧(极品师兄缠不休11章)!

    师兄?你终于叫我师兄了!火耀一脸惊喜。

    见他笑的连眼睛都眯起来了,箫遥戏谑道:师兄这个称呼,只限今日!明日你还是火耀!

    啊?火耀一脸挫败,委屈道:叫我师兄就这么难?

    要是天天叫你师兄,那也就不稀罕了,你也不会对我好了,所以师兄对我好时,我才会叫你师兄!箫遥邪气一笑,眸中尽是狡黠。

    那我天天对你好,你就能天天叫我师兄了!火耀一脸欢喜,只要他愿意叫自己师兄,自己做什么都愿意!

    夜色已深,神医谷陷入一片寂静,箫遥回到蔷薇院已是亥时,她伸出手看着手心上那被风筝线勒出的红印,微微苦笑。

    放出去的风筝,收回来难,好比说出去的话,收回来难。虽然今日与江末寒不欢而散,但是答应了爷爷为江末寒针灸之事,还是必须要做到的。

    箫遥拉起屏风,决定沐浴后,就去为江末寒扎针。

    将浴桶盛满温热的水,箫遥从袖中拿出一个锦盒,盒中是一颗拇指大的黑色珠子,箫遥将珠子放入浴桶内,珠子在热水中扑腾了几下,随后沉入浴桶底部。

    褪去白衣长衫,白皙稚嫩的肌肤上突然呈现出了无数条游动的血管。

    若影若现的血管成青黑色,箫遥的不出的苦涩,虽然表面总是表现的不在乎,也从不催促爷爷研制解药,但是脸上的毒记,还有这枯萎的白蔷薇,都让她很难受,这种难受像是窒息般。

    微微惆怅过后,她转而收起所有的苦涩和难受,勾起嘴角,让自己表现的很开朗。

    她不想让爷爷知道自己难受,因为爷爷若是知道,会比自己更难受。她不奢望能够解毒,因为解毒后要面临的是离开,若是能够一直留在神医谷,毒解不解都没关系,只要有爷爷的疼爱就好,毕竟神医谷外没有这样疼爱自己的人了。

    叩一阵清脆的敲门声响起。

    房内的江末寒淡淡开口道:门没锁,进来吧。

    箫遥推门而入,因为今日的不欢而散,他不知道对江末寒说些什么,只是点头打招呼。

    江末寒淡淡看着箫遥,转而是将上衣褪去,赤身相对,冷冷道:快些,我很困。

    箫遥的脸不禁一红,有些别扭道:你真的相信我吗?若是我扎错一针,你可就危险了。

    江末寒的眸中闪过一丝不耐烦的冰冷,沉声道:快些,既然叔公相信你,我没有必要不信。

    箫遥将针盒搁置在桌上,从袖中拿出一块丝帕折叠成长条,递到江末寒嘴边道:会很痛的,咬着它。

    江末寒的脸微微一沉,别过头道:我不需要。

    箫遥撇了撇嘴,讥讽道:要是痛的哭出来,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银色的长针迅速的扎入江末寒眉骨上的攒竹穴,江末寒不禁倒抽了一口气,身体的中的花蛊虫迅速在经络中游窜,心口一闷,仿佛万蚁啃噬,痛感席卷全身,连牙根都仿佛被榔头敲击,江末寒忍不住痛,猛地一张口,便咬住了箫遥的手。

    箫遥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却没有推开他,对于日日要受毒痛的她来说,江末寒咬的并不痛,可以直接忽略。

    箫遥任由他咬着右手,以左手快速拿针,迅速为江末寒扎针,七七四九针密布在他身上,他身上的经络也没有东西再蠕动,显然那些花蛊虫因为针法和蔷薇花香而沉睡了。

    箫遥快速为他将针收起,长叹了口气道:可以松开的你的牙了!花蛊虫已经沉睡,明日在它们苏醒前,子时我再为你扎针,七七四九天后,这些花蛊虫就会一睡不醒,到时候爷爷会为你取蛊。

    江末寒缓缓张开眼睛,发现自己依然咬着箫遥的手,他略显尴尬,快速张嘴放开箫遥的手,看着箫遥右手上的血迹和深深的牙印,他有些内疚道:对不起,我不该逞强,应该听你的咬住丝帕。

    对不起?箫遥不禁笑了,挑眉道:原来你会道歉?你道歉的样子其实蛮可爱的。

    江末寒收起眸中的内疚,别过头,冷冷道:我不喜欢被别人说可爱。

    箫遥苦笑摇了摇头,没有再理会他,而是为自己包扎右手,看着手上那深深的牙印,有些哀怨道:你牙口真好,下口可真狠。

    江末寒偷偷转回头看向箫遥,沉默很久,终是忍不住关心问道:很痛吧?

    箫遥摆了摆手,故作悲哀道:痛倒是不痛。只是我已经够丑了,手上这牙印恐怕很难褪掉,估计将来更是没有人会喜欢我了。

    江末寒愣了愣,伸出右手道:你也咬我一口吧。

    为什么要咬你?箫遥不禁觉得好笑,调侃道:咬人也有礼尚往来的说法吗?

    江末寒依然伸着右手,蹙眉道:你咬我一口,我会觉得好受些。

    你心里不好受吗?因为内疚?箫遥包扎完,手托腮帮好笑的看着江末寒。

    正对上箫遥的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睛尽是笑意,稚气的不需要保护,是不希望你用被他欺负的条件保护我。他顿了顿,极其轻声道:我不想你因我而被欺负。

    闻言,箫遥一怔,转而嘴角扬起一抹灿烂的笑,其实眼前人不像想的那么冰冷,他的冰冷也许只是为了保护他自己。

    他可欺负不了我!箫遥眯起眼睛,狡黠笑道:其实他是我第一个病人呢!若不是他,我的针法也没那么好!当年刚学会针灸,他就是我的针靶,那时候他被我扎的青一块紫一块的,不过,我却无意中根治了他的哮喘。他从此极其害怕我拿针,一看到我拿针就会像箫遥窃笑不已,附在江末寒耳边,轻声道:像小老鼠一样,灰溜溜的逃跑!

    耳边的温暖莫名加快了心跳,江末寒看着箫遥那稚气的小脸笑的灿烂,不由自主的勾起嘴角。

    箫遥一眯眼睛,快速点住他弯起的嘴角,笑道:别动,就这样笑,很好看!

    江末寒的嘴角由着箫遥的手指往上提,虽然有些觉得别扭,想要闪躲,但是却没有闪过,自己似乎很喜欢对方手上的温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