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了:迟爷乖乖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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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笑笑笑笑

    此在一起非彼在一起。

    在迟倦的字典里,在一起,指的就是在床上一起干的事,而睡觉差不多得排在300名开外,其余都是迟倦最乐意做的事情。

    这句话,论谁去问都是难以启齿的很,全世界也就迟倦这么一人能如此大言不惭的问。

    姜朵回了句“很舒服”,那边立马就笑了几声,很好听,好听到姜朵想要录下来。

    随意的聊了几句后,迟倦似乎觉得有点乏了,利落的挂了语音,也没跟姜朵提个醒,整个人自我的不行。

    姜朵放下电话,望了眼面前装满了迟倦所有物的箱子,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迟倦那足够能引诱人上钩的笑声。

    在姜朵的印象里,迟倦朝她笑得次数不算少,但真正能留下印象的也就那么两三次。

    有一次是跟蒋鹤几个聚会,姜朵小腹疼正憋着气皱眉,全程下来一句话都懒得出口,不过碍于面子,还是一个个敬了酒,轮倒迟倦的时候,她屁股一挨沙发,不敬了。

    迟倦睨了她一眼,浅浅淡淡的笑着叫了声“姜朵”,没有那么细腻的撩人,也没有多么有技巧性的去引着她,只是平铺直叙的叫了一声,但姜朵一记就是好久。

    那时的他喝的脸微微红,望着姜朵的目光还带着一丝酒气的醉意,可坐姿倒是挺规矩的,不像别人一样东倒西歪,似不正经又似正经,爱死了。

    桌子上的易拉罐横七竖八的倒了一片,她跟迟倦中间还隔着三四个人,但那个笑,姜朵忘不掉。

    还有一次,迟倦过生日,本来说的就是包个别墅大家旅旅游,不过迟倦这金贵的不行的身子到了目的地就开始各种水土不服,像个娇滴滴的小少爷一样,非得有人伺候。

    那晚的生日过的极其简陋,一个蛋糕,一个病秧子迟倦,和一票子没办法出门玩儿的富二代,没了。

    分蛋糕的时候,很意外,迟倦把第一块给了姜朵,还声称姜朵是他的衣食父母,简直就是身体力行的把当小白脸这件事包装的花里胡哨。

    不过姜朵正好减肥,那块蛋糕她拿在手上,并没有动,病秧子迟倦瞥了她一眼,随口问是不是不爱吃,姜朵摇了摇头,没说原因。

    气氛喝嗨了以后,迟倦还拖着一个病躯在客厅尬舞,长手长脚的,别说,还有那么点意思,姜朵看乐了,随手摸了块奶油朝着迟倦脸上抹。

    迟倦微微一侧脑袋,姜朵落了个空,他倒是略微得意的朝着姜朵笑了一下,就那么一弯唇,姜朵就被迷得七荤八素六亲不认了。

    整场生日宴下来,姜朵就记住了这么一幕。

    说实在的,迟倦虽然缺点一箩筐,前任也一箩筐,但他身上就是有一种让人难以拒绝的魅力,所以姜朵迟迟没能抽身,甚至还越陷越深。

    她封好那箱子的边缘,预约了快递打算寄到焚一去,那边有个储物室,藏了很多姜朵不愿意外露的东西。

    当然,最多的就是关于迟倦的一切。

    她需要那么一个空间去包容她那些不可言说的病态症状。

    等所有都收拾好了以后,姜朵正准备去休息,一通电话却突然打了过来,她捏了捏眉心去看那个号码,却在下一秒整个身躯如同僵住了一样,寸寸骨髓都冻结。

    这个电话,她熟悉的到不能再熟悉了。

    几年前她就害怕这通电话,到如今,她依旧害怕,甚至有些畏惧。

    那是陆北定母亲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