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了:迟爷乖乖跟我走

旧情难了:迟爷乖乖跟我走 > 第164章 一刀两断

第164章 一刀两断

    他一只手搭在姜朵的肩膀上,全身的重心也半靠不靠的挨着她,要是普通人做这个姿势,保不齐被人喷成筛子,说是太过耍流氓,但那可是迟倦呐,举手投足之间贵族气质的很,做这个动作跟拍杂志一样,漂亮的出奇。

    就算林擒再怎么讨厌迟倦,但不可否认,这行走的衣架子就是管用,就那么十几分钟,他身上那件花里胡哨的衣服就告罄了。

    还有弹幕问,是不是穿这个就能发像模特这样的男友,在哪领才能领到这样顶级的帅哥?

    迟倦似乎也瞥到了那些弹幕,低低的坏笑了一下,又引起了一阵骚动,他伸手点了一下姜朵的脸颊,轻声说,“长得跟她一样,就能领到像我这样的男朋友。”

    直播间里的人纷纷喊虐狗,说男模特真的是把狗骗进来杀,可姜朵却尴尬的站在一旁,对着镜头不自在的笑。

    等换一批样衣的时候,她跟迟倦难得的有了休息的时间,姜朵找了个角落坐了下来,迟倦却没那么轻易的放过她,慢条斯理的朝着她走来,低声的问,“怎么,生气了?”

    姜朵说,“没有。”

    她只觉得难受,分手这件事,姜朵跟别人提一次心里就难受一次,像是有刀片在自己身上千刀万剐一样,可迟倦呢,轻而易举的一笔带过,甚至还能装作没分手一样秀恩爱。

    无非就是,这场恋爱对他来说,无足轻重,所以不会伤心,甚至能当着姜朵的面去加哆啦的微信,反正也没关系。

    迟倦扫了她一眼,既然她说没有,那他也懒得追问,只是随手从沙发上拎了两件衣服过来,扔了一件在姜朵身上,懒懒的开口,“要换衣服了。”

    姜朵捏紧了衣服就往卧室走,刚打算开卧室的灯时,转身却撞到了一个硬邦邦的胸膛上,她望着迟倦那高高大大的身影,下意识地垂眸,“我要换衣服了,你出去。”

    迟倦可没那么乖那么听话,反而随手带上了门,又“细心”地反锁了门,再继续大言不惭地开口,“是啊,我也要换了。”

    姜朵抵住他,不让他往里面走,“你要不要脸?”

    迟倦失笑,“不要,一点都不要。”

    蓦地,他又像是想起了些什么,突然又转念一变,“不要也不行,毕竟没了这脸,你也不会乖乖地上钩了,是不是啊,朵朵?”

    毕竟姜朵是天生的颜狗一个,看男人挑的很,自从分手以后,她跟其他人面基都不能拿出对迟倦的那套颜值去比较,不然的话,那她这辈子都别想找到新欢。

    姜朵说过,迟倦的外在就是顶好的,最好的,无可挑剔的。

    她倏地闭了下眼,然后睁开,眼底一片清明,“行,都在这里换,你先还是我先,我会闭眼的,希望你也是。”

    迟倦挑起她落在肩上的几根头发,笑了一声,“太矫情,又不是没有**相对过,还害什么羞啊,要换的话就一起换,眼睛都不带眨一下的那种。”

    “迟倦!”

    姜朵忍无可忍的推了他一下,“你到底想怎么样?”

    “不过是想你了,想多看看你而已,这么紧张做什么?”

    迟倦的情话张口就来,不带思考的,轻飘飘的没有分量,姜朵听着就觉得虚伪,觉得只不过是为了骗炮而有意那么说的。

    姜朵认命的点了点头,“行,你想我了,想见我,行。”

    她二话不说自己把身上的衣服给脱了,没有丝毫遮掩的暴露在空气中,像是跟迟倦较劲一样,继续脱下半身的裙子,迟倦眸色变沉,却并没有拦着,姜朵将脱下来的衣服扔在了一旁,抬眸,一字一句地逼问,

    “好了,现在看了个够了吧?舒服了?那你可以滚了么?”

    她站在迟倦面前,腰杆挺得很直,不屈不挠的站在原地,像是任由迟倦目光的凌辱,反正如他所说,睡都睡过万把次了,还在乎一次脱衣么?

    姜朵颤抖着嗓音说,“我知道我很廉价,但你也没必要大老远的过来羞辱我,好聚好散我是做不到,分手后还跟狗皮膏药一样见到你就往你身上贴的病我是还没戒掉,但你放心,下次见面,我就算是把自己手割了,也绝不会碰你一根手指头。”

    尊严,自尊,那算什么?

    姜朵抿唇掉眼泪,努力的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这样的话看起来就没那么可怜了,她这二十几年早把尊严当饭吃了,嚼的细碎,就怕自己哪天以为自己有脸面一样。

    她低声的啜泣,继续说,“是的,我承认,就算分手了,你只要勾勾手指,我照样跟野鸡一样往你怀里钻,我甚至都做好了当小三的准备,我知道会被骂,但我突然觉得无所谓,反正在黑布上加一笔而已,谁看得出来?”

    “但是迟倦,我不打算那样活着了,太没尊严了,你知道那天在jerkoff,我是怎么从傅从玺的面前逃走的么?我一想到如果我当了小三,剩下的一辈子都跟过街老鼠一样的抬不起头,我就觉得惶恐。”

    “李丽是李丽,我是我,就算我他妈身上流的是她的血,也不代表我跟她就是一个货色。”

    “迟倦,痛快点,我们完了,一刀两断行不行?”

    姜朵连哭带喘的说完了,浑身像是被人抽出了气力一样再也支撑不住,直接倒在了地上,靠在墙壁缓缓地喘息着。

    门外突然穿在一阵骚动,林擒像是担心姜朵一样,一直在疯狂的砸门,姜朵动了动嘴,却发现自己一个字也没力气说出口了。

    她哑声地朝着门口说,“够了。”

    都够了。

    迟倦站在她面前,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矜贵,在那无懈可击的脸上寻找不到半点情绪上的崩裂,仿佛姜朵刚才的那一串话只是一场哑剧,他并没有听见似的。

    缓了一会儿,他抵住房门,蹲了下来,脱掉了身上的衣服往姜朵的肩膀上盖着。

    过了很久后,他才说,“打扰了,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