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了:迟爷乖乖跟我走

旧情难了:迟爷乖乖跟我走 > 第288章 自愿换你

第288章 自愿换你

    傅启山扫了眼迟倦,突然伸手搂住了姜朵的腰,把她往里一带,正好贴着他身子。

    男人压低嗓音,对着姜朵的耳朵呼气,“你认识他?”

    姜朵拧眉,回敬道,“傅总,不是什么阿猫阿狗我都认识的。”

    她姜朵又不是个交际花,换句话说,就算她真认识,可这场子里的人个个都带着面具,瞧也瞧不出什么端倪来。

    傅启山垂眸,似是在思考这句话的真假,过了半晌后,姜朵都等得不耐烦了,她还巴不得能来一个替罪羊呢。

    这羊都上门讨宰了,她又怎么会放过?

    姜朵故意凑了过去,双手假装夹在傅启山的肩上,然后小声说,“傅总,你就应了吧,反正缺胳膊少腿的也不是我们。”

    傅启山勾唇,像是很吃这一套,姜朵的主动示好,显然取悦了他。

    他一手揽着姜朵,一边淡淡的说道,“行啊,那就赌它是水货。”

    迟倦的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来,他死死的盯着姜朵的手臂,看着她下巴上弯着的红唇,只觉得心底划过几丝酸胀的暗流——

    他几乎是咬着牙在说话,“好啊,傅总,你好好看着。”

    迟倦的话音一落,身边两个女郎就拿来了切割玉石的工具,当场开刀一辨真假,刺激的像是在每个人的心弦上蹦迪一样。

    而迟倦本人却懒懒的回到了沙发上,从抽屉里拿了盒烟,然后抽出其中一根,“啪”的一声点燃了——

    与此同时,一号的惊呼声也响了起来!

    那快要入定的男人盯着面前那无色无味的石头,欣喜的膛目结舌,指着那块石头说,“假的!假的!我不用割手指了!我不用了哈哈哈!”

    而剩下的二号三号如丧考妣,怔愣的站在原地,只有二号反应快了些,立马说,“七爷呢!他妈的居然敢耍我!”

    蒋鹤在一旁玩味地笑着,走到了黑衣女郎的身旁,然后扯了扯她们腰上的系带,从里面挑出了一把银色的钥匙。

    蒋鹤将那玩意儿扔在了桌上,事不关己的说道,“还是自己来吧,狗笼在隔壁,乖点的话,那狗说不定只咬一小节。”

    姜朵下意识避开了那把钥匙,她往后退了两步,垂着眸站着。

    这让她想起了以前在关环山的时候。

    那群富二代,把玩着手里的弓箭,只寻个刺激,却不把人命当回事。

    血腥又毫无人性,她只是稍微一想,都会忍不住的打颤。

    迟倦似乎也没什么反应,原本这些下三滥的玩法,能在他心底跃起不少兴奋的因子,可现在,他却觉得寡淡的要命。

    而傅从玺在旁边依偎着,她摸着自己的手,像是刚刚才回过神一样,冲着迟倦自言自语,“我们赢了?我们是赢了对吧?”

    迟倦默不作声,掩在面具下的脸一片阴鸷,就连快燃尽的烟头要烧到手指了,他都毫无知觉,只是死死的凝着大厅里的一个方向——

    姜朵。

    那个吻痕,令他嫉妒到发狂。

    迟倦掐掉烟,递了个眼神给魏佐,然后说,“既然这两位这么下不去手,不如我就找人帮帮你们,毕竟让狗咬太没自尊了,换个匕首怎么样?”

    顿时,二三号狂呼,“好……好!”

    魏佐抿唇,拿起腰上别着的那把匕首,然后走了过去,举起手臂狠狠的往下一砸——

    清脆的两声,那骨节错位的声音,姜朵这辈子或许都忘不掉,她扯住了自己的裙摆,闭着眼站在原地,唇都有些不受控制的颤抖着。

    弄完后,魏佐甩开了手里的刀,然后细心的擦拭了残留在自己手指上的血液,低声说道,“趁着没断,去找医生吧。”

    那两男的屁滚尿流的跑了出去,剩下的两个女伴瑟瑟缩缩的伸出手。

    魏佐看了眼迟倦,后者挥了挥手,散漫说道,“傅总,咱们就当积积德,反正已经弄了两根了,不亏。”

    傅启山抬眸,“好啊。”

    魏佐敛眉,退到了一旁,其实迟倦是故意让他出手的,要是真把红庭里的狗放出来,那估计救都救不回来。

    谁不知道,这红庭是傅家的地盘,养的狗,也是傅家的疯狗。

    魏佐下手的话,心里有数,并没断,只要及时做个手术,八成都能恢复。

    该清算的都清算了,剩下只有迟倦的赌还没算清。

    他让傅启山赢了,所以理应,傅启山得无条件答应他一件事。

    而此时此刻,迟倦正靠在沙发上,漫无目的玩着傅从玺的头发,一圈一圈的缠在手指上,乐此不疲。

    他扫了眼傅启山,笑着说,“差点忘了,傅总还欠我个条件。”

    傅启山抿唇,冷着声说,“只要不出格,我能办到的,傅某都尽力而为。”

    迟倦“啧”了一声,面具下的那张脸乖张又肆意,他扯着傅从玺的发梢,笑得虚虚伪伪的,“傅总放心,我的条件很简单。”

    迟倦站了起来,顺便伸出手,将傅从玺也拉了出来,他轻轻的推了推傅从玺,低声问她,“你钢琴有没有拿过奖?”

    傅从玺一怔,不明所以的说道,“拿……拿过。”

    迟倦一笑,邪气万分,他松开手,说道,“那就好,也不算太可惜。”

    傅从玺一头雾水的盯着他,却听到迟倦说道,“傅总,我就一个条件,把我这女伴的小指剁了。”

    话音刚落,傅从玺腿骤然发软,她扯住迟倦的手,“不!不要!”

    而迟倦却一脸冷静,置身事外的站着,仿佛没有丝毫的触动。

    傅从玺心如死灰的看着他,突然想起了什么,连忙一把拽下了自己的面具,然后跑到了傅启山的面前,拉扯着傅启山的衣服说,

    “哥!是我啊,我是傅从玺,我不该瞒着你来这个地方的,求求你,我知道你不会的,求求你了!”

    ……

    女人的求救声像是蚊子一样,很吵。

    迟倦没了看戏的心情,他只是瞧着一旁的姜朵,眸子就冷了不少。

    傅启山面上的表情一变,要是随便一个女的也就算了,可这个是傅从玺,他不可能因为一个赌约而把自己的亲妹妹给赔了进去!

    迟倦有一下没一下的转着袖口里的佛珠,默念了几句经文后,突然睁开眼,然后笑着说,“原来是傅总的亲妹妹啊,我眼拙了,这样吧,我也不愿意让您为难不是?我自愿换个条件,傅总您看?”

    傅启山:“你尽管说,这次傅某一定有求必应。”

    迟倦扯扯唇,阴冷的眸子扫了眼一旁的女人,然后伸手一指,“我要她,陪我一晚。”

    傅启山顺着他的手一看,神色一冷,僵在了原地。

    那女人赫然就是——姜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