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情难了:迟爷乖乖跟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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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4章 喝酒了

    姜朵洗了个澡,脸上的浓妆卸的干干净净,她靠在床上玩手机,左手随意的掀开了傅启山送来的礼盒。

    又是高定。款式奢华,用料不菲。

    照样是她买不起的价位,可人家,说送就送了,阔气的很。

    姜朵沉默的搁下了盒子,刚打算去看看林擒的回复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暴力的敲门声!

    姜朵下意识从床上起来,拧眉走了过去,看了眼猫眼后,才发现是刚刚离开的迟倦,她放下心来,一边解锁一边指责,“你怎么又回……”

    女人刚抬眼的时候,就对上了一双细长又凛冽的眼睛,她失语片刻,突然皱眉道,“你喝酒了?”

    迟倦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酒味,混杂着他独有的檀香味,显得万分异样——

    他往前走了一步,姜朵喉间一堵,下意识地退了两步,还没等她回过神时,门就被男人哐地一下关紧!

    迟倦的脸有些红,像是被酒气熏出来的血色,他抬眸扫了眼姜朵的脸,像是有些疑惑又有些混沌,半晌过后却突然抱住了她!

    姜朵瞳孔紧缩,费力地挣扎着,“迟倦,你在干什么!快点放手!”

    男人穿的很薄,身子堪称烙铁般的滚烫,他双臂锁紧,将女人捆在自己的面前,沉默的一语不发——

    姜朵费力地在里面扯拽着,却发现他的力气像是捆铁一样狠,女人索性泄了气,半安抚半引诱的哄骗,

    “迟倦,你醒醒看,看看我是谁,你喝醉了,咱们放手好不好?”

    姜朵压低嗓音哄人一般都是一哄一个准,从前迟倦也会被她忽悠的团团转的,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她刚一说完这句话,腰就被面前的男人掐住了!

    迟倦的手掌并不粗粝,堪称顺滑,他掐住女人的腰时,模糊不清的说了一句话。

    姜朵费力的去听,却没听出什么名堂来,一时有些燥郁,狠狠的用手指钳住了迟倦的手臂!

    她用尽十足的力气,妄求迟倦能吃痛的松开手,却发现面前的男人竟然纹丝不动——

    姜朵侧目,看到了他手臂上四个血红的指甲印,她骂道,“迟倦,你疯了是不是?”

    才十分钟而已,这是喝了多少喝成这副德行!

    女人蛮力的撕扯着衣服,却没瞥见迟倦越来越晦涩的眼睛。

    她本就是刚下直播,卸完妆后只披了一件浴袍,按道理来说,只需要轻轻扯一下带子,就能让她衣不蔽体。

    可迟倦不想这么做。

    他抵死缠绵、各种磨砺,只将浴袍堪堪往下拉扯了一些,露出了女人光洁的肩膀。

    多可笑,当初在黑暗的书房里,他能对着姜朵的视频无数次的亵渎,可现在面对面,他竟然虔诚到只敢稍微碰一碰。

    就连碰,也都是隔着层面料的触摸。

    他始终不敢深入!不敢再进一步!

    可面前这个女人,却在费尽心思想着如何去勾引下一个“金主”,还把自己的身体当作筹码,打算拱手送给傅启山……

    迟倦的眸色汹涌,他狠狠的拎着姜朵拖到了浴室里,雾色的镜子还未化开,他看不见自己堪称疯癫的神色——

    姜朵到这个时候,已经隐约有些害怕了。

    她喊了迟倦的名字无数次,却没有得到任何一点回应,只看得到男人那双猩红的眼睛,形状细长漂亮又凛冽。

    姜朵下意识地缩了缩,回头看了眼浴室的角落,却发现干净到连一个堪称“防御武器”的东西都没有。

    女人皱眉,恨不得照着迟倦那张漂亮的脸蛋打一巴掌。

    可她到底是狠不下心来。

    姜朵被逼到无路可退,等背碰到冰冷的瓷砖时,她才敢抬眸对上了迟倦的眼睛。

    她低声求饶,身子挺直的贴在墙上,跟罚站似的,“迟倦,你先放我们出去,这里太挤了,等下磕着撞着了不好。”

    男人的衣领早在撕拉中变了形,敞开了大半,胸前的线条足够好看养眼。

    不得不说,迟倦的皮囊却对是一等一没得挑。

    他的皮肤是冷白色,现在的脸更是单纯无害的类型,就算此时此刻宛如疯魔,也是亦正亦邪,漂亮得要命。

    姜朵都舍不得打他一下,生怕在他脸上挂彩。

    半晌过后,迟倦的脸色涨红,太阳穴一跳一跳的,他努力克制住自己不去看面前这个面若桃花的女人,可没办法,他根本抑制不住——

    姜朵身上的甜香像是毒药一样,萦绕在四周,挥散不去。

    天知道,他刚踏出酒店的时候,就看到了蒋鹤给他发的消息,还配了一连串的问好。

    也就是那一刻,他狠狠的握住了袖口里的刀柄。

    姜朵都是骗他的。

    她根本就没有丝毫的关心,有的,也仅仅只是敷衍和无奈。

    他要狠狠的抓住姜朵的肩膀,轮番逼问一次,那个男人到底是谁,为什么他能碰你,又是凭什么能够碰你你!

    可理智回笼的时候,迟倦却可悲的发现,他连一个正当的理由都没有。

    姜朵跟他的关系,黑白分明,他就算想继续搅浑这潭湖水,也没人陪他了。

    这半年以来,唯一一次的触碰,还是他趁着夜色汹涌而轻触的一个吻。

    于是迟倦在柜台里要了两瓶威士忌,喝了半瓶,泼了一瓶在身上。

    他恨不得自己能够趁着酒色做些什么,权当荒唐,权当放肆。

    可他根本没办法,明明身上的酒气足够重,明明脸色已经开始泛红,可他的意识却还是清醒无比。

    他知道面前的这个人就是姜朵。

    就是那个,他知道自己没资格再见,却还是忍不住想要触碰的,姜朵。

    凭什么别人可以?

    迟倦堪称贪婪的望着姜朵的脸,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微微一用力,就听到了姜朵反抗的低吟。

    像猫一样狡猾。

    男人病态的脸色逐渐回温,他目光往下一扫,看到了那细长的脖颈——

    迟倦狠狠的咬住了那一处,含混不清的低声呢喃,“傅……傅从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