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有你:冥夫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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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寝室里的烛光

    这番话把我堵得哑口无言,我也觉得自己的推断太站不稳脚跟了,可为什么之前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在频临死亡边缘时忽然改了血脉,不是自己的种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吧?

    “那你说,我想不出来了。”

    话音刚落,三海叔的身形开始不停颤抖,看样子真的是体力不支了,吓得我也不好意思再问了。

    “叶媚,很多事要靠你自己去做,一味地依赖别人是没有用的,如果你真的爱他,就是想破脑袋也会逼自己想出个所以然的。阿海回来了,我满心欢喜,放下了所有的怨念,所以之前依附的锁魂桥也消失了。如今我的体力十分微弱,需随时依偎在他的身边,才不至于魂飞魄散。

    所以我请你不要轻易召唤我们,好吗?多给我们一点时间,一旦灵力恢复了定会马上来寻你的。毕竟你和他是坐在一条船上的,一荣俱荣,我也想快点让他得报深仇,好一起去往来世。”

    老婆婆这番话说得铿锵有力却再情再理,我的脸一下就红了。

    “不好意思,打扰二位了,是我太心急了,抱歉!”

    我朝他们鞠躬表示歉意,准备转身离开,三海叔的声音传来,“叶媚,不要心急,千万不要让情绪波动,那会直接影响到江景枫的。过不了几天,我就能来找你了,如今只得匍匐在地上,连站立的能力都没有,实在是让你见笑了。”

    我这才想起三海叔自从被我带到这里后,好像一直是维持着匍匐的姿势,我还一度认为他个人喜好呢,原来是逼不得已啊。

    这下我差点没忍住让泪水流下来,倒不是同情他,只是感觉他们的爱情实在是太忠贞了,从生到死,从阳世到阴间,从青丝到白发,连此刻他们相依偎的姿势看上去都那么令人感动。

    最后我几乎是含着泪花离开的,走了几步发现刚才送我那辆出租车居然还在,我朝里面望了望,只见司机老伯头耷拉着偏向一边,好像睡着了。

    我轻轻敲了敲窗户,还指望着他送我回去呢,这地儿寸草不生,荒无人烟的,一个人走还有点渗人呢。

    没一会儿,他终于醒过来了,不住甩着脑袋,好像吃了摇头丸。

    我心念一动,向后面看了看,三海叔他们消失得无影无踪,莫不是他们控制着他的情绪,只有等他们消失了他才会醒呢。

    “哎呀,小姑娘,你可算回来了,事情办得怎么样啊?”

    他连忙给我打开车门,看来是恢复正常了,我钻了进去,他发动车子向前面开去。

    “解决了,以后再不会有事了,放心吧。对了,你怎么没走啊,为了等我吗?你不害怕?”

    老伯一下不好意思笑了,挠挠脑袋小声说,“怎么会不怕?你刚走一会儿,我就感到了一阵困意,眼睛怎么都睁不开了,这睡了一觉觉得神清气爽,真舒服啊!”

    我呵呵笑了,肯定是老婆婆搞的鬼,不想让普通人看到这些不该看到的,于是索性让他们呼呼睡一觉。

    我给了老伯一些钱,叫他把我送回家,他说什么都不肯说,一个劲儿说我做了好事呢,自己也要学雷锋做好事。

    三个小时后,终于到了寝室楼下,我一看居然亮着灯,难不成车燃回来了?

    我告别了热心的老伯,大踏步向寝室奔去,在转角处冷不丁闪出一个人影,差点和我撞个满怀。

    “哎呀,吓死我了,你走路不带眼睛的啊?”

    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宿管阿姨,她这时也看清楚了是我,连忙止住了骂声,瞅瞅四周后,一下凑到了我面前。

    “叶媚啊,寝室里住的那个丫头是你妹妹吧,亲妹妹?”

    我没想到她会提这茬,按照学校的规定,寝室是不准留住外来人员的,当时我还特意孝敬了宿管阿姨一条烟,让她照顾照顾嘴严实点。如今她不会是想反悔吧?当下我有点不乐意了,但还是极力克制着,冷冷地回了句。

    “是啊,怎么了?”

    “她啊,是不是这里不大正常啊?”

    她指着自己的太阳穴,声音压的更小声了。

    “没有啊,你,你为什么这样说呢?”

    我有点惊讶了,车燃再怎么爱慕虚荣,爱财如命也不至于脑子不正常啊,而且一向独来独往不与人打交道,宿管阿姨难道是仅凭肉眼就看出来了?

    她没有再说话了,只是拉拉我的衣袖,说走吧,我带你去看个究竟。

    我满腹疑虑地跟着她走到寝室门口,忽然发现门是虚掩着的,里面不断跳动着微弱的光芒。

    我凑上去一看,好像是烛光,又没有停电,这丫头搞什么东东啊?

    我轻轻推开了一点门,宿管阿姨把头放在我脑袋上,死沉死沉地,我推了一下她完全没有反应,于是我没辙了怕弄出声音来惊着车燃。

    我眼睛四周搜索了一圈,终于在窗帘下的角落里发现了她,正蜷缩着背对着我发抖呢,她好像在害怕什么?

    猛地一个声音响起,“然然,然然,我又来了啊,你有没有乖乖等我啊?”

    这个声音非常空灵,感觉就是缥缈虚无地在半空中回荡,我使劲瞪大了眼睛,四周摇曳的烛光倒也让室内的光线不算暗,但我还是没有看到声音的主人。

    我心里一个咯噔,完了,这丫头不会是又招到什么脏东西了吧?它叫她然然,这是车燃的小名,看来好像和车燃比较熟络。

    这时宿管阿姨按了一下我的头,让我视线往下移,这一看差点没把我惊得叫起来,只见车燃的四周居然有一圈血红的脚印,就那样围成了一个圈,把她包围在其中。

    我忽然感到气氛说不出的诡异,不敢再看了,无奈宿管阿姨死死压着我,让我不能动弹半分。

    车燃好像是听到了呼唤声,抖动得更剧烈了,嘴里喃喃自语道,“别啊,不要来找我了,我不想和你玩游戏了。”

    游戏?什么游戏啊?这时一个阴冷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看来他们玩的是丢手绢游戏,我们找找手绢在哪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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