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棺有你:冥夫求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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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错成替身

    华老头应该是听到了,讪讪地瞪了我一眼,怪我不给他面子。

    我们吃了饭出去转悠了半天,捱到天擦黑才回到寝室,宿管阿姨看见我们进去,连忙把脸转到一边,似乎不好意思看我们。

    林若萱小声在我耳边说,这女人有古怪,回头再来收拾她!

    我转过去看了一眼她,忽然觉得她的脸笼罩在一层迷雾里,看上去极其缥缈虚无,看不真切。

    走到半路,林若萱突然停下来说要去楼下候着,脏东西出现了要用照妖镜照,华老头一下笑出了声。

    “你动点脑子行不行啊?我们的目的是消灭它,不是赶走它,你这烂法子完全是治标不治本的好不好!”

    林若萱被哽得哑口无言,只有在华老头脑后比划了几下发泄发泄。

    回到寝室,时间还比较早,估计车燃不会这么早回来,华老头提议打牌完,林若萱马上答应了,但是要赌钱,说着悄悄给我使了一个眼色。

    我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这是想合伙刨南瓜啊,我不由脑补出一系列画面,华老头输了钱气急败坏,捶胸顿足的样子,林若萱眼看我要笑出声了,怕事情败露,连忙瞪了我一眼,止住了我即将迸发出的笑声。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脚步声,越来越清晰,竟是朝这里来的。

    我一惊难道是车燃回来了?这么早啊,还以为会等到午夜时分呢。

    林若萱顿了顿,连忙收起刚要抽出的扑克牌,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

    华老头小声说快,坐下打牌,伪造出我们什么都看不到,一切正常的样子,千万别让对方看出破绽。

    我和林若萱连忙坐好,胡乱发着牌,精神却完全集中在门外,终于一阵阴风吹来,门轻轻打开了。

    我坐的位置正好对着大门,车燃飘飘然进来了,只见她完全是脚尖不着地,好像是被看不见的人抬进来的,动作感觉像电影片里的僵尸一样僵硬无比。

    我再也不敢看了,连忙低下头去,死死捏着牌都快手心都冒汗了。

    车燃很快飘到了我的床位上,然后躺下一动不动。

    我又忍不住想去看了,不知是谁重重一脚踩在我的脚背上,痛得我龇牙咧嘴的,接收到不能打草惊蛇的信息后,我马上放弃了。

    心不在焉打了两圈,车燃看上去是沉睡了,一点动静都没有,渐渐地我的眼皮子也直往下掉了。

    突然,头顶的灯开始闪烁起来,继而陷入了一片黑暗中,林若萱妈啊叫了一声,我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估计是到了熄灯时间。

    此时不断有寒风从窗户吹进来,那风简直是寒冷刺骨,即使是在这夏末的时节,吹在身上都让人不寒而栗。

    我看了看华老头,他朝我们递了一个眼色,示意上床睡觉。

    我和林若萱还是睡到了谢小佳的床上,华老头则选择了石琪的床,唯独周小春的床空着,看来他也懂不要选魂魄出窍的周小春的床,看来这是一个不成文的规矩了。

    我使劲闭上眼睛,可心里却紧张得不行,这是靠近窗口的床,不断有阴风直灌到我头部,吹得我迷迷糊糊的。

    没过一会儿,门一下嘎吱响了一声,就像被人推开了似的,我悄悄张开眼睛,透过眼帘缝往外看,妈啊,哪有人啊?

    但我还是清晰感到有东西进来的痕迹,果不其然,没一会儿那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来啊,来啊,玩游戏咯!”

    话音刚落,室内的温度好像一下下降了好几度,我几乎冷得直打寒颤了,眼前隐隐有白光在跳跃着,即使合上眼睛也能真切地感觉到。

    嘻嘻,哈哈,好啊,来了,五花八门的声音响起,乱糟糟地充斥着耳膜,我一下明白了肯定是它们来了,这时却发现自己睁不开眼睛了,就像被胶水糊住了眼帘。

    我一下着急起来,完了,完了,这样还怎么能救车燃啊?该死的,竟会使出这一招。

    我开始拼命挣扎起来,使劲捶打着床铺,我发现我只能做这个动作了,双腿不能动,唯有手还能动一下。

    林若萱一下翻身抱住了我,小声在我耳边说,不要冲动,冷静,看它们到底是怎么玩游戏的?

    说完我感觉一只细长的手指在我眼帘上摩挲着,好像在涂着什么液体,总之我感觉眼睛特别清爽,舒服。

    “这是开光液,能维持一个小时,你不用睁眼就能看见眼前的景象了,其实是通过脑子看的,不是用眼睛了。”

    林若萱的话刚落,手指一移开,我的眼前一下大亮起来,真的看见了也,即使我还是紧闭着眼睛的状态。

    只见车燃已经站在了中间,四周还是血脚印,和我昨天看到的情景一模一样。

    我知道接下来那些血脚印上还会显出一个个身形,这些东西好像是踩着血路来的,我几乎可以想见一路走来身后留下了无数的血迹。

    我朝旁边看了看,突然发现华老头正撅着屁股一动不动,用一种很奇怪的姿势匍匐着,好像是在作法。

    这时那个怪异的声音又响起了,“然然,该轮到你丢手绢咯。”

    话音刚落,车燃就慢慢动了,手里紧紧攥着一张血手帕,围着那些血脚印走了一圈又一圈,直到上面开始显出人形来。

    接着她慢慢地把血手帕丢在了地上,霎那间一个身形站了起来,开始追车燃了。

    可车燃还是慢悠悠地走,我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妈啊,这不是故意被抓住的节奏吗?再往下看,她的脚裸处赫然有一根红绳,把她的双脚牢牢地套在一起,明摆着是不让她动啊。

    我心下骇然,这游戏车燃是永远不可能赢的,脚被束缚了怎么能动啊,这明摆着她是永远的输家,每晚重复着把手帕丢出去,然后是失败的命运。长此以往她怎么能熬得下去啊,肯定元气毁了,就变成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了。

    不行,我一定要想办法帮她,打破这明显不合理的游戏规则。我开始剧烈挣扎起来,林若萱一把按住我,叫我别着急,再等等。

    这时华老头动了,他居然爬起来了,一步一步地朝圈子中间走去。

    那个熟悉的声音马上响起了,“哎,你这家伙是谁啊?没看到我们在玩游戏吗,滚一边儿去,否则对你不客气了。”

    华老头回过头对我们笑了笑,嘴角处赫然在流着血,他,这是受伤了吗?

    林若萱马上叫道,叶媚,快起来,走去包围住那个圈,大师用自己的血为我们解禁了。

    我一愣,随即发现自己真能动了也,于是连忙跳下床,和林若萱往前方走去。

    这时异象又出现了,那些人形站起来了并剧烈转动起来,我依稀能看到他们的脸了,全是一张张木无表情,目光呆滞的脸。

    华老头的声音传来,“叶媚,快,找出你熟悉的脸,把它们拉出来,破坏掉这个游戏。”

    我一惊,什么啊?我熟悉的?这里面怎么会有我熟悉的呢?

    下一秒我差点没叫出声来,啊,我竟然看见了石琪的脸,虽然是在眼前快速地一闪而过,但我还是真真切切认出了她。

    我当下明白了,这里面肯定还有谢小佳的,周小春的,整个寝室的人都聚集在此了,那是属于我们的游戏,没有人可以替代。

    想明白了这一点,我胆子大了起来,一把把石琪拖了出来,刚脱离那个圈,她就不动了,在我身边老实地站着,像没有生命力的木偶。

    接着我很快在圈子里找到了周小春和谢小佳,很容易把她们拖了出来,下一秒那些人形全都不见了,整个圈里就剩下车燃孤零零站在那儿。

    “好啊,你们居然敢破坏游戏,你们都得死!”

    那个诡异的声音响起,华老头连忙接住了话头。

    “游戏大大,你这样欺负人家小姑娘真是有失公平啊,不怕圈内人笑话吗?”

    游戏大大?那是什么东东?不过我倒是一直觉得游戏就是这家伙一手创办的,只是不知道它目的何在,不会是闲得发霉了吧。

    “哈哈,原来是同行之人啊,那你说该怎么玩这个游戏才更好玩啊!”

    “呵呵,这小姑娘并不是这寝室的人,只是睡在她姐姐床位上被你们当成了替罪羔羊,这样的游戏何谈公平而言啊?”

    华老头简直一语中的,我这才想起车燃的确一直是睡的我的床,肯定是我前几天外出办事了,她被当成了我的替身,和寝室的这几位一起玩上了游戏。

    “喔喔,难怪呢,我说这丫头咋尽是输,跑不动呢,原来她是误打误撞的替身。不能解开脚上的束缚,自然跑不动,回回都被抓住呢。”

    “要不,让几位正主玩一盘,让你老人家高兴高兴。”

    随即响起一阵巴掌声,代表对方默认了,这时我感觉被谁推了一把,一下跳到了她们面前,和周小春,谢小佳,石琪面对面了。

    她们盯着我,我也盯着她们,相隔这么久没见面,这样的重逢感觉怪怪的,说不出的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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