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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肃王被捕

    戚衡的话音刚落,广场上的士兵瞬间呈现了两极分化的趋势,傅倡也已经从角落里带着队伍冲上了天坛。

    台下的大臣身边围着的全是士兵,直接限制住了他们的行动。

    只是那些明显的肃王一派在这些日子里都被戚衡摸了个透彻,纷纷被人控制住,与被保护起来了的大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是众人都没有注意到,吏部尚书不知何时在自己的位置上消失了。

    “侄儿倒是有几分实力。”肃王看向广场上已经打成了一团的士兵,笑着说道:“只是我准备多年,又怎么会去打这种没把握的仗呢?”

    城门外突然传来了训练有素的脚步声,随后城门大开,城外乌压压的士兵们纷纷涌了进来。

    只是从城门进来之后还有一处狭长的道路,便是在天坛的隔壁,所以众人看不到外面的情况。

    “您是说您私自调回来的那些士兵吗?听起来人好像确实挺多的。”戚衡道。

    肃王听他话中意有所指,看了眼下面自己已经落在下风的安插在守卫里的队伍,又仔细的听了听隔壁的动静,便以为他是在故弄玄虚。

    “收手吧,若是你承认自己是假冒的,朕还能给你留下一具全尸。”肃王已经自称朕,狼子野心就差刻在脸上了。

    天坛下与天坛上仿佛是两个世界。双方的队伍将肃王与戚衡隔开在两个角度,只因为没有得到命令,两方都没有动手,虎视眈眈的看着对方。

    “皇叔不如与朕打个赌吧。”戚衡微微弯腰,靠在天坛的栏杆上,看着下面的一切,缓缓道。

    “赌什么?”

    “就赌谁才是最后的赢家?”

    顾洹默默的站在一旁,在心里提醒自己得罪谁都不要得罪戚衡,明明可以一举击破肃王的所有防线,他却偏要一层一层的来。

    “这局面难道不是显而易见的吗?”肃王哈哈大笑道。

    “皇叔如此自信?难道忘记了朕刚刚说的话吗?”戚衡挑眉。

    肃王原本觉得自己胜券在握,只是见戚衡未漏丝毫惊慌之意,心里有些打鼓。

    就在这时,让他没有想到的一个人出现了,正是河南都督。

    他策马进来,在所有人的在注视下站到了祭坛下,单膝跪地高声道:“禀陛下,所有叛贼皆已伏诛。”随后有一人被两位士兵押着跪在了他的身侧,他身上有不少血渍,头发也散乱下来遮住了部分脸,看起来着实有些狼狈。

    “这是微臣所捉到的叛军的小首领,请陛下发落。”

    肃王一眼便认出来了下面跪着的是自己的得力助手吏部尚书,知晓这一场自己算是输的彻底,无力的往后退了几步,突然想到了什么,直接冲向了戚衡。

    戚衡料到会有这种像是困兽之斗的一遭,脸上表情未变,缓缓的往旁边站了两步。傅倡直接迎了上去,两人缠斗在了一起。

    天坛上原本的肃王那边的士兵见大局已定,都已经丧失了斗志,纷纷丢下武器站在了一旁。

    面临绝境时每个人都会被逼出巨大的潜能,肃王也不例外。

    只是傅倡的功夫也是极好,两人不分上下。

    顾洹好像听见身边的戚衡嗤笑了一声,随后肃王的膝盖就像是被什么东西打了一下,猛地弯了一下,傅倡便是在这个时候彻底将肃王制服了。

    “皇叔身上的这身衣服着实有些碍眼了。”戚衡站在他的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丝毫不畏惧他凶狠的眼神。

    戚衡也没想着逼他回答自己的问题,没再理会他,而是看向了下面的众位大臣,缓缓的点了部分大臣的名字,被念到名字的人都是一脸灰败,站队本就是个危险的事情,站错了只丢掉一条小命都是轻的。

    “这些人拥护肃王,意图谋反,剥夺官职,重者株连九族,轻者流放边疆。”他短短的几句话便是定下了许多人剩下的半辈子。

    “罚说完了,接下来便应该说奖赏了。”戚衡笑着看向了自身边的顾洹,道:“吏部侍郎顾洹多次护驾有功,且在肃王谋反一事上立下了汗马功劳,赏城中宅子一座,并任命其为礼部尚书,其余从旧。”

    待戚衡说完了对其他人的封赏之后,众人纷纷跪地,高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肃王谋反的事情就随着他被押入了大牢落下了帷幕,戚衡正式回宫。

    事情已经做完了,顾洹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纸条,想着要不要带着戚衡一起去找大娘夫妇道谢,犹豫了片刻,还是走到了书房,奇怪的是御书房外没有人,她抬手正准备敲门,便听见里面传来了什么动静,是女人说话的声音。

    “衡衡,你从小到大可有听过为娘求过你一件事?”

    “您直说便是。”戚衡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冷淡。

    “吏部尚书他就是受了肃王的蒙骗,才会做出如此大不敬之事,他宅心仁厚,为官清廉,断不该落得个满门抄斩的下场啊。”太妃的声音有些哽咽,听起来确实是难过极了。

    里面沉默了一会儿,戚衡才开口道:“朕称呼您一句母妃,您只要乖乖的坐在这个位置上便好。吏部尚书意图谋反,这次若不是儿臣命大,恐怕已经赴了黄泉!”

    “我真的是白养了你这么个白眼狼,你是要气死你亲生母亲吗?!”太妃恶狠狠的开口道。

    戚衡似是笑了,道:“您说的养育,便是在寒冬腊月让我一人跪在门外,便是在与自己的小情人恩爱时将我当成个玩物?你是最没有资格与朕说这番话的人了。”

    “我好歹把你生了下来,就当是为娘求求您了。”太妃的态度又软了一些。

    “您身为后妃,本就不该与前朝的大臣有所牵扯,朕不能允。”戚衡的口音有些无情。

    “你这个白眼狼,你活该没爹娘疼,活该没人爱!”她眼见着哭求不成,直接破口大骂。

    顾洹只觉得自己的心都在颤抖,怎么会有娘亲这样骂自己的亲生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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