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下课,纪容与又双叒叕被岑时川按在了厕所里。
分不清是第几次了。岑时川将手按在门板上,垂眸看他,手背青筋隐隐暴起。
纪容与被他挤在门板和胸膛之间,没多少缝隙,显得有些可怜。
岑时川抿起唇,眯起眸子,冷声问:“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
纪容与:“..........“
昨晚好不容易逃过一劫,果然苍天饶过谁。
岑时川昨晚果真是认出他,怀疑他的身份了。
alpha蛮横将他堵在厕所隔间的角落,带着占有欲的信息素一点一点发酵,岑时川眯眸逼问昨天晚上纪容与究竟去了哪里,纪容与自然不可能承认。
少年满脸懵懂茫然,“昨晚.......我一放学就回家了。”
岑时川微微皱起眉头,审视的视线落在纪容与脸上,似乎是想看出纪容与脸上的破绽,纪容与抬头,一眨不眨与他对视。
少年满脸坦荡眼神澄澈,没露出任何马脚,脸上丝毫没有心虚神色。
更何况,岑时川根本没有任何证据证明昨晚酒吧的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