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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贫入赘女主(二十六)

    大概在大殿等了两个时辰后,才有红衣宫女过来请她们过去。

    一走进金銮殿,便有四面八方的目光向她们看来。要是换个心理承受差的,说不定立刻就会晕倒。

    南挽站在最前面,不卑不亢,任她们打量。

    “嗯。”见她这般表现,女皇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朝一旁站着的红衣宫女使了个眼色,红衣宫女会意,当即把选出来的名次公布。

    “状元,南挽。”

    “榜眼,李千。”

    “探花,许文。”

    三人相继走出,朝女皇谢恩。

    状元和榜眼还好,都是青年,长得很齐整。

    唯独探花,年龄有些大,看上去有些憔悴。

    女皇顿了顿,想把探花郎的位置跟人调换一下,这一换便瞧中了南挽。

    “陛下,南挽先前已两元及第,何不让她全了三元的名头?”一旁穿着青衣的官员笑着道。

    探花郎的名声虽好听,但不及小三元的冲击力来得大。

    “是极。”女皇点头,放弃了之前的想法。

    探花郎也松了一口气,她差点以为她会被人换掉。

    随着名次出炉,接下来就是夸官了。

    夸官即人们常说的游街,指新科状元殿试钦点之后,由吏部、礼部官员捧着圣旨鸣锣开道,状元公身穿红袍、帽插宫花,骑着高头骏马,在皇城御街上走过,接受万民朝贺。

    阳春三月,烟霞迷人眼。

    南挽骑着马打街上走过,一路尽是欢呼。

    “状元郎真俊,不知道她娶夫郎了没?”

    “娶了,娶的明家大少爷。”

    “唉。”此言一出,不少年轻男子的心碎的哇凉。

    “榜眼没娶夫郎,我要赶紧上门去提亲。”

    “就你这样,行吗?”

    “我不行?你行?”

    “扑通。”正在人们争吵不休的时候,一朵开得正艳的牡丹花砸在了南挽头上。

    南挽抬手拂下,将其放在鼻尖轻轻嗅了一下。

    “郎君杀我。”一男子愣愣道。

    这话一出,众人握在手里的花纷纷砸向南挽。

    从一旁的榜眼嘴里了解到花的用途后,南挽打了个哆嗦,不敢再去接花。

    “状元郎怎么不接花?”见一旁的探花手上都有着一束花,唯独南挽手里空空的时候,众人急了。

    “估计状元郎只想接自己夫郎的花。”一男子酸道。

    如此大好郎君,竟被明家子抢去?

    南挽往两边的窗口扫了一眼,始终都没找到自己想念的人。

    大概不会来了,南挽心里有些失望道。

    “妻主。”熟悉的声音从高处传来。

    南挽抬头,发现自己一直想念的人正站在客栈二楼。

    “妻主。”那人叫了她一声,凌空甩下一朵开得正艳的桃花。

    我赠你三月春光,你予我潋滟桃花。

    南挽接住了那株桃花,朝那人笑了笑。

    明央,今后我陪你。

    “状元郎刚才在说什么?”

    “好像是在说我心悦你。”

    “唉!那明家子可真令人嫉妒。”

    南挽将桃花别在鬓角,骑着马离开。

    游街后不能立刻回去,还得参加晚上的杏林宴。

    杏林宴举办的地点在皇城东南的曲江园林,到时各路权贵都会前来。

    “南状元真是人中龙凤,在下在三里之外都能认出你。”

    “南状元,有时间一定要来喝上几杯。”

    一句句,一声声全是夸耀之词,要不是南挽心志坚定,还真的很有可能被他们这几句话糊弄,认为自己很了不起。

    等南挽应付完这些想跟她结交的权贵,又来了一批人。

    “南挽啊,你真是吾辈楷模。我今后定努力考中进士,成为像你一般的人。”一人拉着南挽的手,哭着道。

    南挽拍了拍她的手掌,安慰了好几句,才把她打发走。

    “怎么样!累吗?”谢贞笑着道。

    她今日是跟着母亲来的,见到南挽,很是高兴。

    “还好。”南挽苦笑着道:“就是人多了点。”

    谢贞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道:“这才是开始。”

    南挽原本还没理解谢贞的意思,直到看到女皇陛下又带了一堆人过来才明白过来。

    见南挽杵在那里发呆,女皇关切问道:“状元郎是身体不适吗?”

    南挽赶紧摇头,说不是。

    酒过三巡后,很快便迎来了今晚的重头戏——作诗。

    女皇笑意盈盈的说道:“朕觉得今日杏花开得甚好,此次比试就以杏花为题吧!不限韵。”

    一声令下,立刻有人为在场的进士准备好笔墨纸砚。

    “以一炷香为限。”女皇笑道。

    若不加时间限制,那就太耗时间了。

    “时间到。”红衣宫女大声道。

    闻言,众人纷纷停笔。

    “从最近的人来吧!”女皇把视线望向离她最近的那名进士。

    被那么多目光看着,那名进士的脸瞬间就红了,结结巴巴的把自己作的诗说完。

    “灵气不足,仍需雕琢。”女皇点点头,把视线望向下一位进士。

    “状元郎。”很快就轮到了南挽,女皇笑吟吟地问道:“你作了何诗?”

    南挽也不慌,从容地把自己刚才写的诗念了出来。

    春色方盈野,枝枝绽翠英。依稀暎村坞,烂熳开山城。好折待宾客,金盘衬红琼。

    女皇细细品了一下,开口赞道:“不亏是状元郎,此诗当为场上最佳。”

    说完,她就吩咐一旁的红衣宫女把这诗挂了起来。

    一旁的进士艳羡地看着南挽,这样的殊荣,是她们怎么都无法得到的。

    女皇有意厚待,南挽自然不敢怠慢,当即谢恩。

    杏林宴是很好的露脸机会,其他进士为了能吸引女皇的目光,纷纷使尽浑身解数,把自己最好的一面展现出来。

    这样一来,女皇开心了,她们的目的就都达到了。

    杏林宴结束后,南挽早已醉的找不到南北。

    等明央赶过来的时候,见到的就是自家妻主安安静静睡在桌子上的一幕。

    周围人都走尽了,南挽还在这里等着他来接她回家。

    想到这里,明央心头涌上一股暖流。

    “妻主。”明央轻轻推了她一下,“我们回家。”

    “好。”听到熟悉的声音,南挽迷迷糊糊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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