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拯救那个病娇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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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贫入赘女主(三十一)

    金陵,江南水乡,杨柳春,日暖新雨,白蘋乳燕,芳树醉游人。

    可南挽一行人到了金陵,看到的却是哀鸿遍野,饥馑疾疠,死者殆半。

    “改日回朝,我定要狠狠参丞相一本。”礼部尚书咬牙切齿。

    之前分明没有现在这般严重。

    “下官有失远迎。”金陵的地方官听说又来了个大官,纷纷上来行礼。

    “哼。”礼部尚书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不说话。

    金陵水灾,百姓饿的皮包骨,可这些官员个个膀大腰圆,满面红光。

    “这……”见礼部尚书当场翻脸,地方官都有些无措。

    现在来的这个没有之前那个官大,怎么官威还不小?

    “还请各位勿怪,尚书只是舟车劳顿,精神疲惫。”南挽走上前,解释道。

    “原来是这样。”地方官恍然大悟,也是,这里不比皇城富饶,尚书一时难以忍受也是正常。

    “你是……”地方官热切地看着南挽。

    这位一表人才,说不定也是个大官。就算不是,也应该是大官的亲戚。

    “在下翰林院修撰,见过各位大人。”南挽朝他们行了一礼。

    “不敢不敢。”地方官急忙上前扶住她。

    “不知可有歇脚的地方?”南挽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身后的马车。

    明央水土不服,还是早日找个大夫看一看为好?

    “知尚书要来,下官早备好接风宴。”地方官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礼部尚书。

    “走吧!”礼部尚书瞥了她们一眼,大步往前走。

    地方官忙不迭跟上。

    接风宴摆在官府,珍馐美味,貌美歌姬,人间天堂。

    可南挽看到感觉却愈发讽刺,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原来不是胡说。

    地方官个个都搂着一位美人,嬉笑怒骂,放肆纵乐。

    “啪。”礼部尚书忍无可忍,狠狠地拍了下桌子。

    歌舞一下子就停了。

    “怎么了?”地方官醉醺醺地看着礼部尚书,“是这些歌姬服侍的不好吗?下官立即换一批。”

    说着,他便叫人把台上的歌姬赶了下去。

    “你们好大的胆子。”礼部尚书脸色铁青,“外面的百姓饿成什么样了,你们还在这里倚红偎翠,好不风流?你们还配做父母官吗?”

    “那些穷酸百姓饿死就饿死吧!又不影响我等生活。”地方官颇为自得,“大人且勿为这些穷酸百姓说话,他们狡猾着呢?连续几天都派人围攻官府。”

    “来人,把她们绑起来,统统关进大牢。”听到她们这腔话,礼部尚书再也忍不住了,怒地狠狠甩了她们每人一个巴掌。

    “大人恕罪啊!”这一巴掌下去,地方官也恢复了几分理智。

    “我问你,丞相这大半年都在这里做什么?”礼部尚书居高临下地看着下面的地方官。

    “这……”地方官有些犹豫,临走前,丞相特意叮嘱她们,若她们说出去便杀人灭口。

    “倘若尔等现在不说,我们也会杀人灭口。”南挽笑眯眯地走上来道。

    “况且丞相如今远在皇城,就算想对你们动手也需花费时间。可我们却根本不需要时间,大人的护卫队就在外面。”

    威胁往往是对付识时务者最好的手段。

    “我说。”其中一个地方官当即跪在地上,把丞相做的事一五一十地讲述了一遍。

    “好一个丞相。”礼部尚书怒不可遏,“看来我还是小瞧她了。”

    “尚书息怒,现在当务之急是治水。”南挽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官员,“她们目前还有用。”

    “大人,不好了,那些贱民又来围攻官府了。”一个士兵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

    见大人跪在地上,士兵惊讶地张大了嘴。

    “来人,把她们关进大牢,严防死守。”礼部尚书吩咐了这一句后,转身看着士兵。

    “你现在立刻给我们带路。”

    “是。”士兵胆颤心惊地说道。

    “狗官,你给我们出来。”

    “狗官,我们今日就揭了你这官府。”

    “狗官……”

    一声声,全是民愤。

    “各位。”礼部尚书大步走了出来,“本官是朝廷派来治水的官员,各位有何怨忿皆可对本官说。”

    “朝廷来的?”

    “朝廷来的又怎么样?先前来的也是朝廷派来的,我们满怀希望着她能给我们做主可她呢?”

    “我们不信。”

    “不信。”

    百姓义愤填膺,恨不得立刻就拆了这座官府。

    “各位。”

    南挽朝礼部尚书耳语了一下,礼部尚书会意,立刻派人把那些官员带上来。

    “各位,我们来就是为了替你们报仇。”南挽从袖子里掏出一张纸,“各位有何冤屈,在下皆可代笔。”

    “这……”百姓都有着犹豫。

    万一她们拿这个当把柄,把她们全关进大牢怎么办?

    这时,士兵押着地方官走了上来。

    “大人饶命啊!”地方官个个涕泗横流,没有了以往的嚣张跋扈,“我们不想死。”

    “我朝是法治之邦,各位有何冤屈还是交给法律为好。”南挽摊开纸,又掏出了一支笔。

    “我们凭什么相信你?”一个饿的脸色昏黄的男子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南挽。

    “对啊!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凭她是官,为民请命是她的责任。”明央撑着病弱的身躯走了上来,“楚生,好久不见。”

    “恩公?”名唤楚生的男子激动地走了上前。

    当初他在皇城流浪的时候,是对方施舍了银子让他回到了家乡。

    “嗯。”明央咳了几下,“她是我妻主,我们不可能会害你们。”

    “明央。”南挽伸手把他拉入自己的怀抱,“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好好躺在床上休息吗?”

    “我是担心妻主。”明央依偎在南挽怀里,也不挣扎。

    “我相信她们。”楚生率先表态,“当初恩公救了我一命,我理因相信他。”

    “楚生哥哥相信,我们也相信。”人群中,一个小女孩怯生生道。

    “你叫什么?”望着七八岁的女孩,礼部尚书忍不住走了上来。

    “小丫。”说完,女孩便害羞地躲在了楚生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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