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大佬:拯救那个病娇小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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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郎得宠(十二)

    裴灵在众人好奇的目光中拿起了南挽的答卷,看了一眼后突然愣了愣,眼角微微抽搐,紧紧盯着那几个字。

    “如何?”院长笑吟吟道。

    “回院长,此篇当为甲等。”裴灵恭敬道。

    院内顿时寂静无声,他们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南挽要崛起了。

    以裴灵的品性,肯定不屑于说谎。那么,南挽这次的文章写得是真的好。

    裴灵比所有人更难以置信,南挽之前如何她是最了解的,四书五经,一概不通,这才短短一个月,她就变化这么大,当真是院长那句话“士别三日,即更刮目相待。”

    院长慢悠悠道:“雄关漫道真如铁,而今迈步从头越。南挽,你要走的路还很长,诸位同理。”

    文人科举,一为功名利禄,二为加官进爵,三为不失本心。

    可官场变幻莫测,稍不注意就会粉身碎骨,有时候单凭一腔孤勇,很难达到目的。

    “是。”学子垂首敬听。

    “今日之事已完,诸位请回。”院长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拐杖,“南挽,你过来扶一下我这老人家。”

    南挽快步走过,小心翼翼地搀扶。

    裴灵知道这是二人有话要说,便没有多言,而是呆在原地等待。

    二人慢吞吞地来到一座小山丘。

    “南挽,你科举想为何?”院长抬首看着山间绿色,只觉得春光融融,美景无限。

    南挽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想了很多,原主是个纨绔,一辈子吃喝不愁。她要是照着原主的方式过完这一生,也算不错。可丞相的那句话把她斥醒了,她若没实力,谈何保护裴御?

    裴御的遭遇虽说有部分原因来自原主,可大部分原因来自这个朝代。

    这个朝代,男子礼法限制重重,行事不易。女子根深蒂固男子必须要为她们服从,不能违背。

    想到这,南挽的视线越来越清明:“学生所愿当求一个“平”字。”

    她想试着改变一下这个朝代的礼法。

    院长先是愕然,紧接着又叹了一口气:“你倒是有几分像你岳母。”

    当年丞相也是这样,可不知何时,就慢慢偏离了轨道。

    “世间一事,无若“坚持本心”四字。你若想走,就不要被世俗所困。”院长轻声道。

    如果这一天真的能到来,那就是天下之福,百姓之福。

    “如何?”见南挽回来,裴灵迎上来道:“是否受益匪浅?”

    南挽点了点头。

    裴灵松了一口气:“今晚,你带小御来一趟丞相府,我有事嘱咐他。”

    “好。”南挽没有多加询问。

    “你现在已有资格呆在明园,但不可骄傲自满。”见她表情这般平静,裴灵不放心地叮嘱道。

    “是。”南挽比谁都清楚自己几斤几两。

    ————

    南挽再次踏入丞相府。

    裴秀见到她,难得没有横眉竖目,只是呛了她几句。

    “二姐脾性耿直,还请妻主不要跟她计较。”裴御扯了扯南挽的衣角,小声道。

    练武之人耳力极好,轻易就听到了这句话。

    “小御。”裴秀恨铁不成钢:“短短一个月,你就胳膊肘往外拐了?”

    裴御脸微红:“二姐。”

    “算了。”

    见她幼弟这副德行,裴秀清楚现在跟他讲什么都没用。

    不撞南墙不回头,他们一家都是这个脾性。

    “南挽,你要是敢负小御,我第一个砸了南府。”裴秀警告地看了南挽一眼。

    “是,二姐。”南挽恭敬回道。

    “娘有事叫你,你跟我来。”裴秀拽着南挽来到书房外。

    丞相正在摆弄棋局,见到南挽,只是懒懒地拾起一颗黑色棋子按下。

    “娘。”南挽唤了一声。

    “你想参加今年的科举?”丞相声音冷肃,听不出喜怒。

    “是。”南挽迎上丞相的目光,目光坚定。

    “有准备吗?”丞相语气随意,似乎只是随口一问。

    “没有。”南挽摇头。

    其实她是有准备的,但跟其他人一比就小巫见大巫了。

    “这个月你搬来丞相府,让裴灵教你。”丞相语气不容反驳。

    “娘。”裴御急冲冲地闯进来,“你先前不是这样说的。”

    丞相白了他一眼,笑道:“我不这样说,你还要站在门口听多久?”

    “娘。”裴御尴尬道。

    “好了,你们回去吧!”丞相摆了摆手,“我还有事处理,就不留你们了。”

    她“噼啪”一声把白棋按下去,棋盘瞬间分出胜负。

    “果然。”丞相喃喃自语:“世道要变了。”

    “妻主,娘没为难你吧!”裴御心情忐忑。

    “没有。”对上他担忧的目光,南挽心里一暖,笑道:“只是问我是否参加今年的科举?”

    裴御突然想到什么,笑道:“妻主,你知道大姐要我做什么吗?”

    南挽猜测的给了几个答案,都不是正确的。

    裴御自己说出了答案:“大姐要我教你写字。”

    说完,他又笑了。

    “有这么好笑吗?”南挽无奈,她只是写不好字而已。

    “妻主。”裴御眼眸带笑:“回去我教你。”

    “嗯。”南挽声音从容淡定,但从她一下握紧一下松开的手就知道她远没有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她跟裴御相处了一个多月,关系肉眼可见的亲密,但始终没破最后的防线。

    南挽想,她终究要给对方一个交代。现在的她,什么也拿不出手?

    马车的气氛骤然沉默。

    南挽抬头,刚好与裴御的目光对上。

    裴御忍住羞臊,大着胆子问:“妻主,我们什么时候圆房?”

    与他同样年纪的男子在他这个时候都有孩子了,他却连第一步都没有踏出。

    之前南挽不喜欢他,他可以假装不在意。可是他现在分明能感应到,南挽是喜欢他的。那么,他们为什么不再近一步?

    “妻主。”见南挽半天没回答,裴御声音破天荒带了点撒娇的意味。

    南挽咳嗽了几声,强行把视线从裴御脸上移开:“再等等。”

    “为什么?”裴御眼眶红了,“妻主是嫌弃我吗?”

    他没有柳枝那般能干,没有裴含那般温柔,更没有……

    裴御脑中的想法越来越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