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虐文女主是病娇,她杀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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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大总裁文60

    他心砰砰跳地回吻:“甘之如饴!”

    他们结婚的消息在网上挂了三天。

    整个滨城都知道他们要结婚的消息。

    没特意宣传,偏就成了当下最火的热搜。

    尽是祝福。

    电视上,这两人被称之颜值最高的夫妻!

    结婚证三天前就领了。

    就差婚礼。

    当然——

    为了不让到手的新娘子‘逃走’,封执一不做二不休,把婚礼紧赶慢赶办在了领结婚证的一星期后。

    现在算起来,也就是后天。

    结婚那天,好死不死恰好是陆沂弦终审判决下来的日子。

    三年有期徒刑,逃不掉了!

    这对信心夫妻在接受采访。

    锦瑟像个小女人,非常黏着封执。

    当然某个小狼狗也乐得享受这样的状态。

    第一次,对记者的问题表现地非常有礼貌和耐心!

    显得谦逊十足。

    让记者朋友们受宠若惊。

    都说人逢喜事精神爽,他眼底装的一个人,是他的心上人。

    提到婚礼,封执笑得翩翩君子,尊贵无比。

    “余生有你,我封执,三生有幸!”

    “这句话一辈子都有用!”

    【艾玛,我老公太霸气了!】

    【男神好宠女朋友啊!】

    【没发现男神眼里都有光了嘛!】

    【这都是大嫂的功劳!】

    “该死!”看到上面的幸福画面,臃肿的女人忍不住扭曲地捏紧拳头:“凭什么你就可以功成名就幸福快乐?而我只能躲在这个见不得光的酒店?”

    “宋锦瑟,是你毁掉了我,我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臃肿的女人单手抱着婴儿,单手打了个黑号:“钱已经打到你的账户上了,我要的东西两天之内必须送到!”

    “没问题,最迟明天,送货上门!”

    女人唇角泛起狰狞的狠辣笑意。

    那是一种同归于尽的绝决。

    翌日,门铃响了!

    打开,是个送外卖的男性!

    戴着口罩,辨认不出年龄。

    “s小姐您的东西,请注意查收!”

    “我……”她刚想说没点外卖,眼神对视间,恍然明白了什么:“扫这儿吗?”

    对方点头:“嗯!”

    掏出手机,付尾款!

    男人低声提醒:“两发!”

    沈云初皱眉:“不是说好了三发吗?”

    “您给的钱只够买一发,剩下的一发还是我们友情赠送!”

    “你?”

    对上男人幽诡的眉眼,沈云初顿时缴械:“知道了!”

    两发够了!

    只要明天她可以混进去,不出意外,一发子弹就足以要掉她的命。

    床上,沈云初的儿子又哭了!

    她不想喂奶,被咬的疼后就不想喂了!

    然后买的奶粉。

    可婴儿娇贵,吃过奶之后就不愿意喝奶粉了!

    婴孩儿饿的直哭。

    嗓音都哭哑了!

    哭得沈云初精神分裂。

    她不知哪根筋儿没搭对,满脸阴狠,拿起枕头对准婴儿的脸狠狠压下去……

    *

    婚礼办的极为热闹隆重。

    滨城几乎有头有脸的人都来了!

    封家那位小公子的大婚。

    谁敢不来?

    粉丝们都惊呆了!

    这封执背地里还有这层身份。

    封家啊!

    那个封家啊!

    传说富可敌国的家族。

    他居然是封家的小少爷?

    天呐!

    他们的老公不仅人长得帅,又会演戏又会唱跳,典型的不好好演戏就要回去继承遗产的贵族少爷呀!

    人愣是没靠家里自己创出了一片天。

    老公好优秀哦!

    红毯尽头,牧师站在立体式话筒前,问新郎:“封执先生,你愿意娶宋锦瑟小姐为妻吗?不管贫穷疾病都不离不弃?”

    “我愿意!”盯着锦瑟的眼神含情脉脉,郑重回答。

    情到深处,连头发丝都妆满了浓烈的爱意。

    牧师转头:“宋锦瑟小姐,你愿意嫁给封执先生为妻,无论贫穷富贵,都不离不弃?”

    “我……”

    倏然,女人的声音戛然而止。

    一把推开身侧的新郎。

    在众人没回过神来。

    嘭的一声枪响。

    锦瑟雪白的礼服上面飞快氤氲出一抹红润。

    她维持着站立的姿势。

    神色复杂地望着坐在红毯上还没反应过来的新郎。

    封执脸色呆滞,像是被人抽掉了骨头和灵魂,狼狈又惨淡地傻傻回望着面前的白纱新娘子。

    现场开始混乱。

    保安飞快进来,第一时间按住了沈云初。

    她像个疯子一样又哭又笑。

    “我杀了她,啊哈哈,我终于杀了她。”

    周围的声音都消失了!

    他好像什么都看不见。

    只盯着白裙似血的女人,缓缓朝后面倒去。

    锦瑟再也只撑不住。

    却在要倒地的瞬间,一个高大身形连滚带爬地冲过来,狼狈接住她血流不止的身形。

    “瑟瑟,你别吓我!”

    他抱着怀里脆弱的身影,眼尾绯红。

    “为什么?”男人哭得像个没人要的孩子,伸手摸到大片温热的血:“你是不是傻,为什么要替我挡?宋锦瑟,你是笨蛋吗?”

    一颗颗痛不欲生的眼泪像珍珠一样狠狠砸在她脸颊上,嘴巴里,咸涩的:“对不起啊!我可能要食言了!”

    “不,不要,我不准!”

    他一把握住她伸来的手。

    锦瑟在他怀里痉挛。

    周围的人打电话的打电话,报警的报警。

    她的视线瞟向他的身后。

    一个男人失魂落魄地走出来。

    是陆沂弦。

    用最后的时间来参加了她婚礼。

    却什么都没来得及做,就突生如此大的变故。

    “为了他,值得吗?”

    他蹲下来。

    “滚开!”

    封执暴怒推开他。

    陆沂弦单膝跪地。

    眼神同样是痛苦的。

    “值得啊!”

    她染血的手指抚摸他脸,艰难扯出一个笑:“因为是你,所以值得!”

    “对不起!”陆沂弦痛苦哀鸣:“都怪我,都怪我!”他恨不得杀死自己。

    这些都是他招惹出来的。

    他视线描绘她的脸,眼睛红的泣血:“其实我一直都知道,你的眼里装的下星辰,装得下大海,装的下世间万千,唯独装不下我了而已。”

    其实我一直都知道的!

    只是我不肯相信。

    他知道沈云初那疯女人在黑市买了枪,她要杀的人是封执,她要她痛失所爱,和她一样。

    陆沂弦很早就在沈云初手机里安装了窃听器,明知道她要做什么却没阻止,他是推波助澜的间接凶手。

    为了自己的一己之私。

    “我,我不行了!”

    锦瑟在他怀里颤抖:“封执,我有没有对你说过我喜欢你?”

    封执捂着她胸口源源不断的血口:“求你,别说话了,我马上带你去见医生!”

    “救护车,为什么还不来?”

    封执嘶吼着,周围的人没一个敢上前。

    被狮子吼的阴鸷男人吓到。

    封执打横抱起锦瑟往外跑。

    长长的裙裾拖曳,红色刺眼。

    “别死,宋锦瑟,我不准你死,你勾引了我,说好了要对我负责的,你不能言而无信。”

    “封执,我不爱你!”

    她抽出颓丧苍白的手指:“只是在利用你拜托陆沂弦而已!”

    “封执啊!”

    她虚浮望着封执的脸,又像是在他身后跟来的男人。

    他身形明明僵硬:“我不介意,随便利用,只要你活过来,我任你处置!”

    “你怎么就说不听呢?”她温柔地抚摸他眉眼:“下次别选我了,我啊,没有安全感,占有欲强,喜欢胡思乱想……

    对不起啊,骗你这么久!”

    “封执,封执!”她攫住他手:“把我交给陆沂弦,就算死,也要死在他身边!”

    “你在跟我开玩笑的,对吧,瑟瑟,有我在,阎王爷也不会能跟我抢你。”

    “封执,放开我!”

    她用力推他。

    陆沂弦也在后面紧追不舍。

    “让我回到陆沂弦身边好不好?求你了?”

    她居然为了别的男人求他。

    那样高傲的她啊!

    封执双膝跪地。

    深深沉疴眼眸:“好!”

    陆沂弦从他手里接过锦瑟。

    他带着她走了!

    沈星河和刘晧旸赶到时,他还失魂落魄跪在原地。

    仿佛失去全世界。

    “为什么要让陆沂弦带走她?”沈星河低声问道。

    “我爱她啊!”

    所以我也了解她。

    知道她不舍得让自己伤心。

    所以,她想要的,他都满足她!

    这样,她是不是可以走的开心点?

    明明相爱,却不得不分开。

    “等我死了,把我的骨灰埋在树下!”

    “你……”

    “我活不了了,你知道的,我故意那样说,是为了让他活下去,不然那个笨蛋又会哭得像个傻子。”

    “我知道,我都知道,可我不介意!”

    不,更应该说是在自欺欺人。

    “你看,早知道会有这样的结局,当初就不爱你了!陆沂弦,我后悔认识你!”

    陆沂弦心痛如绞。

    “我也知道啊,可我不介意!”

    “好想,好想给……他做新娘啊!”

    “你当真是爱惨了他啊!”

    他苦笑。

    笑出眼泪。

    眼睁睁看她在怀里咽了气。

    按照她的遗言,把她的骨灰埋在了树下。

    一颗银杏树下。

    最高兴的莫过于沈云初。

    她在网上被骂惨了。

    可那又如何?

    她不在意!

    反正都逃不了一死。

    临死能带着她也算不枉此行了!

    警察把她抓了起来。

    沈云初残害婴童。

    贩卖枪支。

    枪杀宋锦瑟。

    甚至污蔑陆沂弦嫖娼。

    罪行累累,其罪当诛。

    她被执行死刑。

    一声抢响。

    沈云初再次睁眼。

    却躺在精神病院里。

    “你们给我注射了什么?”

    她的手背布满针头。

    不知道被注射了多少鬼东西。

    “小姐,请配合治疗!”

    动了动,被拷着。

    “放开我,我没病!”

    “别挣扎了,每个来这里的人都像你这么说!”

    每到夜晚都疼得要死!

    身体万千毒虫在撕咬。

    她想咬舌自尽。

    可是从物理学上来讲。

    咬舌不会自尽。

    反会自己难过。

    那个‘凶手’来看过她。

    “死,你不配,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地活着!”

    “比谁都痛苦地活着。”

    沈云初胆寒,蜷缩在封闭房间瑟瑟发抖。

    他做到了!

    沈云初死不了,活的痛苦不堪。

    死对她而言,是个奢侈品。

    她的身体被注射了药物,不能动,大脑却可以活跃,感受到外界对自己的做的刺激。

    他一抬头就可以看见悬挂在头顶的枪。

    上了膛的。

    一条线连在另一端。

    稍有不慎,就会扣下扳机将她崩死。

    沈云初睡觉都不敢放心大胆地睡。

    她被折磨了整整五十年。

    关于她的事迹全是谩骂和鄙夷。

    她成功被记住。

    口诛笔伐,遗臭万年。

    *

    每当开春,那银杏树下总会来两个男人。

    英俊斐然。

    气质绝伦。

    是天之骄子般的人儿。

    然——

    他们有一个共同同点。

    都没有娶妻。

    一生孤苦。

    在记忆里等着某个人。

    那个风光无限的男人满头鬓白。

    坐在银杏树下,手里摩挲着一张女人照片。

    他的记忆已经有些模糊了!

    六岁好几的年岁,后继无人,已经是功成名就的商界传奇,冷血无情,性格怪癖。

    却始终记得在固定的日子跑来这儿看银杏。

    “哟,这是谁家的小姑娘啊,长得这么俊,老头子可不可以娶你做媳妇儿呀?”

    “咋啦,就不允许老头子我一见钟情啦?谁没有年轻过,老头子年轻的时候,可是迷倒万千少女呢!”

    然后他坐吻着照片里的姑娘,抬头挠着白发:“媳妇儿,你怎么才来?老头子等你好久,嘿,你是不是有别的小弟弟啦?老头子会不高兴的哦!”

    一天之内,有人发现,那个闻风丧胆的封家掌门人,含笑睡在了那颗银杏树下,再也没有醒来。

    “那一天,风很温柔,花很浪漫。

    你很漂亮,我很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