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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禁锢(军阀x落魄少爷)9

    沈遇白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只能默默搂紧季然。

    齐雪倩一瞬间就明白了沈遇白那句“家里有人”的“人”是谁,站在不远处没有靠近,而是无奈地笑了笑,默默转身留给属于两个人的空间和时间。

    沈遇白将外套罩在季然身上,斟酌着话语:“然然怎么突然想问起季家了”

    “肖恒学长告诉我,季家是你带人缴的,齐司令并没有多重视那个光鉴。”季然长长的睫毛上沾了雨滴,看上去有些朦胧。

    【目标男主黑化值35】

    沈遇白闭上眼睛,心里将肖恒千刀万剐。

    “然然,你听我说,我......然然!”沈遇白原本想将一切全盘托出,就在这茬子,季然眯了眯眼睛,头晃了晃,歪头栽倒在沈遇白怀中。

    沈遇白摸了摸季然滚烫的额头才发现他发烧了。

    ——

    季然发烧很严重,沈遇白将人带回家时,额头上的温度已经高到烫手。

    他波通电话把蒋烨叫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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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烨接到电话冷哼一声,告诉他:“爱谁去谁去,老子不伺候。”

    在沈遇白以那个外国男人为威胁,如果蒋烨不过来,他就找到那个外国男人告诉蒋烨家住址,蒋烨哑口无言。

    半晌才回了一句:“沈遇白你好样的,等着!”

    蒋烨学得是西医,给季然打吊瓶时,沈遇白看到针尖扎进季然薄到几乎透明的手背皮肤时,心疼的话全都表现在了脸上。

    “心疼个屁!”蒋烨现在跟沈遇白说话一点都不客气,完全是还记恨上次沈遇白在他酒里面偷偷下.药,“长痛不如短痛,要么扎针,要么烧死,自己选!”

    沈遇白当场给他肩膀一拳:“说什么呢。”

    说这么不吉利的话,简直找死。

    蒋烨看奇怪动物一样看着沈遇白:“你他妈真的认真的他是个男的!男的!你要说玩玩我没意见,但是我看你这样子,明摆着是打算跟人过一辈子。”

    “是啊。”

    蒋烨睁大眼睛:“你看着我再说一遍!”

    沈遇白真的看着他的眼睛:“我说是,我要跟他过一辈子。”

    医用胶带已经贴上,蒋烨将季然手腕上束带解下来,才抬起头,不可置信地望着沈遇白:“你为了什么啊他又不能带给你权力,钱更是没有,还得靠你养,以后呢以后你们走在外面,所有人都指着你们两个的脊梁骨指指点点,说沈副官竟然跟一个男人在一起了,是个喜欢兔儿爷的人。”

    尽管为之前的事生沈遇白的气,但蒋烨心里清楚原因在他自己,在大事上不可能记仇。

    他是真心站在朋友的角度,去为他想一切可能遇到的问题。

    沈遇白不做声。

    “这还不算,他呢他喜欢男人吗他喜欢你吗”

    “会的,总有一天他会喜欢我的,然后我送给他一场盛世婚礼,让整个华北都知道我们在一起了。”沈遇白摸了摸输液管,外面温度很凉,输液管也沾染了外面的温度。

    他怕季然感觉凉,于是撸起袖子,将输液管一圈一圈缠绕在手臂上,用自己的体温温暖输液管里面的药水。

    他继续:“就算背后有人指指点点,我也会用实际行动让他闭嘴,让他们看看我们有多幸福,我对我的宝贝有多好。”

    当兵的从来都不在爱人面前把爱挂在嘴边,也只有对方昏迷时刻,才会诉说一下这些深藏已久的爱意。

    看着好友执迷不悟的样子,蒋烨叹了口气:“万一呢万一他永远不会爱上你,甚至有了喜欢的女孩子,想要结婚生子,你怎么办默默喜欢着他,养他和他老婆,再告诉他,如果生了孩子你也一起养沈遇白你现在怎么这么逊你还是我认识的沈遇白吗”

    蒋烨几乎要骂人。

    沈遇白笑着摇摇头:“不会,我没这么大方,要是他真的不爱我,我就是把他困在我身边,也不会让他有跟别人在一起的机会,他的身体只能我碰。”

    蒋烨一阵哑口无言,上下打量了沈遇白好几眼,又打量季然几眼:“你俩......做过”

    “没有。”

    “靠,那你说个屁!”

    沈遇白不理他,专心给季然暖药。

    房间里沉默了好一会儿,沈遇白突然想起什么:“对了,你跟上次那个外国男人”

    蒋烨朝他翻了个巨大的白眼:“你好意思说!”

    “嗯。”沈遇白面不改色心不跳,“你们怎么回事”

    “我学医时的一个同门师弟,学心理学的,不知道怎么就跑来锦城了,小孩才刚成年,看不出吧外国人都有点显老,正常。”蒋烨绝口不提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沈遇白点点头。

    就在蒋烨以为他不会说什么的时候,他语出惊人:“我感觉他是特意来找你的。”

    蒋烨冷哼一声:“哪来的那么多感觉,你又不是女人,难道凭借你男人的第六感还是你以为自己喜欢个男人就是gay了,拥有同性雷达”

    沈遇白摊摊手,表示爱信不信。

    季然这次烧来得快去得也快,在一瓶水吊完之后,烧就退了。

    只是他醒来的时候还有一点微弱的咳嗽,好在没什么大碍。

    沈遇白不眠不休地照顾了他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眼下的黑眼圈格外明显。

    两个人对视,都是什么也没说。

    沈遇白看了看腕表上的时间,几天前他和一些政客约好今天出去谈事务。

    离约定时间还有两个小时,现在天才刚刚亮,他想抬手摸摸季然的头发,伸出一半顿了顿,自己主动收回来。

    这次不是季然主动躲开,而是他自己有所忌惮。

    他决定这次结束,把所有事情全都告诉季然,不论季然气他也好,还是怎么样,他都做足了准备把人哄回来。

    临走前,他也撤掉了所有之前安排看守季然的人。

    他的爱人不能像阶下囚一样生活,必须富有尊严、堂堂正正。

    在沈遇白走后,一辆车开到沈宅门口,肖恒从车上下来,敲了敲沈宅大门。

    开门的是老管家,老管家年纪大,但思想并不迂腐,他是看着沈遇白长大的,一眼就能看出沈遇白对季然的心思。

    自家养的猪相中的白菜,怎么能让野猪拱,老管家半点好脸色都没给肖恒。

    肖恒像是听不出老管家话里的不欢迎一样,坐在沙发上等着老管家把季然叫出来,还笑着表示:“帮忙叫一下季然学弟,谢谢您。”

    季然晚上发过烧,其实是有点无力的,原本想跟肖恒说自己今天不想动不想出门。

    但是听到肖恒说要带他去马场,他眼前一亮。

    在系统找上他之前,季然就很喜欢骑马。

    最初是想找到一种运动来纾解父母的忽视,后来逐渐发展成一种习惯,半个月不骑马就有点不适应。

    所以一听到马场,他手都开始痒痒,二话不说就答应下来。

    老管家站在不远处恨其不争地捂脸。

    季然跟着肖恒上车走了之后,老管家偷摸打电话到沈遇白办公室,可是沈遇白今天压根不是去上班的,根本没人接。

    ......

    可能是肖恒之前就安排好了,季然一来就有人送上马具和衣服。

    待季然换好,两人来到马厮挑选马。

    季然一眼就相中一匹黑色的弗里斯马,不论是毛发还是皮色都是上等的。

    可是工作人员却告诉他,这匹马是马主人饲养在这里的,其他人不能随意骑。

    季然失望地选了一匹较差一点的白马。

    把马牵出来之后,白马路过那匹弗里斯马时,挣了挣缰绳。

    季然也没拦着它,手上缰绳放松了不少。

    他看着白马主动靠近弗里斯马,两匹马贴着面颊蹭了蹭,似乎是一对儿。

    来到马场,久违的自由感逆袭全身,季然感觉身上每个毛孔都贪婪地呼吸着草的香味。

    肖恒牵着一匹红枣色热血马来到他旁边,笑着调侃:“学弟会骑马”

    季然刚想点头,突然想起原主之前失忆的事情,这个肖恒跟原主相处那么久,没准就知道这件事。

    于是他似是而非地思考了一下,缓缓点点头,却又透着不确定:“我感觉很顺手。”

    他没有说自己会还是不会,只是说顺手。

    “本来还想教你,这下好了,学弟给我省了不少力。”肖恒咧嘴一笑。

    驰骋在草场上,耳边都是呼啸而过的风,季然脚踩着脚蹬,手拽着缰绳,嘴角无意识地扯开愉悦的弧度。

    突然之间,白马像是失控一样朝另一个方向跑去,季然一阵大惊。

    他的马术是过关的,原因绝对是出现在这匹马上!

    白马不断朝一个方向跑去,甚至之前季然御马跑得还要快。

    季然怎么拉缰绳,白马都像是没有感觉到一样。

    耳边突然出现了另一阵马蹄声。

    季然匆匆看向眼前,一匹黑色的弗里斯马出现在前面,跟白马脸贴脸,随后鼻尖贴着鼻尖,亲昵地蹭着,像是久别重逢的情侣。

    身上一阵灼热的目光让季然才抬起头,他浑身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