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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禁锢(军阀x落魄少爷)12

    【目标男主黑化值70】

    季然终于露出得意的笑,却还是不满意。

    本以为跑路三年多,再度相逢的时候沈遇白会暴怒,哪知道他竟然只加了10点黑化值。

    “然然。”沈遇白手穿过监狱防护栏中间的空隙,伸出去想要摸季然的脸。

    季然嫌恶地躲开,眼神透着锋锐,像是高高在上的人看着一个浑身泥泞的乞丐,恨不得离他越远越好。

    “认清你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个阶下囚,还想指染我,梦还没醒吗”季然毫不留情地说。

    沈遇白自嘲一笑,兀自收回手,打量着变化颇大的季然。

    他的然然长大了,翅膀也硬了,觉得自己可以飞起来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这时有一个人急匆匆跑进来,沈遇白看了眼那人的军衔,是个中士。

    中士像是找了很多地方,最后才找到这里,气喘吁吁的跑上前来。

    “参谋......肖......”中士注意到沈遇白望向他的眼神,知道自己说的事情是军事机密,要说的话突然停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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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到季然旁边,用手挡住嘴,隔绝开声音,小声在季然耳边嘀咕了两句:“肖师长从昨天晚上起就没有回来......至今下落不明。”

    季然一听,眉心皱出两道纹路。

    看到自己家小孩眉心的印记,沈遇白很想伸手去抚平。

    可是那人却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甚至还有点不识好歹。

    季然摆了摆手示意中士可以出去了,随后凌厉地看向沈遇白:“是不是你搞得鬼!”

    话音落下,他自己又不确定。沈遇白明显是大败,人都被抓进来了,如果真的是他做的,那真就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沈遇白脸上的表情很淡,与监狱周围环境十分不符合,倒像是跟三五个朋友在一个亭子里吹着微风喝茶,独独没有说话。

    季然冷笑一声:“不说也没关系,我有的是办法让你说。”

    他派人将沈遇白绑在刑架上,搬了个椅子放在沈遇白面前不远处,坐上去,一腿叠在另一条腿上。

    沈遇白的模样像是被绑的不是自己一样,从头到脚贪婪地看着昏暗灯光下的季然。

    硬质长靴包围在小腿外侧,华北的军装是黑色底,剪裁得体的军裤将两条笔直的长腿包裹,膝盖以下裤腿全部被收进锃亮的军靴中,。

    对襟立领双排扣的设计,领子上带着繁复华丽的禁止镂空花纹,左右两肩配暗红色肩章,金色的绶带穿过做件的肩章垂落下来,流出一尺来长的流苏。

    从前被他保护到天真不谙世事的人,有了上位者的压迫感,加上军装天然的作用,让季然染上禁欲气质,二者自然地融合在一起。

    这样的季然就是什么都不做,只是静静地抱着手臂交叠双腿坐在那里,也让沈遇白有了反应。

    这么明显的事情季然自然也发现了。

    他讽刺地笑了一声:“这时候还能想着那档子事那就看看你的持久力能不能坚持到最后。”

    末了,他又加了一句:“加油啊,沈——司——令。”

    “动手。”

    他一声令下,旁边的下属应了一声,将浸在盐水中的军鞭抽出,用力一鞭一鞭抽在沈遇白身上。

    白衬衫上很快就有了一道道血痕。

    抽了有十几鞭子,沈遇白愣是一声没吭,眼神一直在季然身上。

    季然做了个停下来的手势,那个下属停住动作,将鞭子递给伸着手的他,自己退到一边。

    季然站起来,拍了拍军裤上的褶皱,来到沈遇白跟前,两人靠得很近。

    “肖恒被你的人抓去了哪里”

    季然用鞭子挑起沈遇白的下巴。

    鞭子上沾了血,在沈遇白下巴上蹭上了一道血印:“你最好把所有都说出来,还能少受点皮肉之苦。”

    沈遇白忽然脖子往前一伸,许久滴水未沾而干裂的嘴唇蹭在季然的脸上。

    “啪!”

    季然一鞭子甩出去,力道没有刚才的下属力道大,但鞭尾意外甩在沈遇白脸上,在他脸上留下一道浅浅的伤痕。

    “到现在还贼心不死”季然边说边扬起鞭子,“你现在不过是我手下的阶下囚,早点认清自己的位置!”

    又是一鞭子。

    空荡的监狱中突然传来一声指响声,季然望向四周,那个下属早就离开了,剩下负责看守监狱的军长还是没醒,明显就是喝大了。

    声音来源只有一个——沈遇白。

    季然卷起鞭子一下一下轻打在手上:“还有力气打指响,那肯定是因为我没有用尽全力。”

    原本应该是醉到不省人事那个负责看守的军长忽然睁开眼睛,眼中没有任何迷离,反而非常清醒。

    他悄无声息来到季然身后,这时季然正面对着沈遇白。

    沈遇白的表情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

    季然看到影子的时候一惊。

    那个军长迅速从袖口中抽出一管麻醉针,从季然脊椎骨注入,麻醉剂瞬间麻痹了季然的大脑,让他连思考得时间也没有。

    倒下时,本应该被绑住的沈遇白突然接住他,双手上的束缚不知道什么时候早已经解开。

    “司令。”那个军长恭敬地朝沈遇白半弯着腰,叫着华南军官才会叫出的称呼。

    沈遇白点点头,想要将季然扛走,手臂刚要用力,牵扯到伤口让他“嘶”了一声。

    他嘴角噙着笑,眼中却没有温度,摇着头,摸了摸季然的头发:“小没良心的,下手这么狠”

    沈遇白专注地望着季然的眉眼,伸出指尖仔细描摹。

    这张脸他想了三年多,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就是这张脸,晚上做梦也是这张脸,只是梦到最后都是同样的结局,他将沈宅翻遍也找不到这个人。

    于是他不再回家,让自己沉浸在工作里,试图逃避。

    军长担忧地望着沈遇白一身伤,还有他脸上的那道伤口:“司令,您这......”又是何必呢

    司令原本可以不用受这些伤的,可是偏偏在挨了鞭子之后才发起他们约定好的暗号,让他行动。

    沈遇白叹了口气:“他走的时候心里有气,不让他发泄一下,那股气始终散不开。”

    军长刚想感慨他的深情,就听沈遇白说。

    “不扯平了,我也不好对他做点什么。”

    沈遇白说这话的时候是咬着牙说的,眼神阴郁狠戾,让军长不禁打了个哆嗦。

    下一秒,沈遇白的眼神又恢复正常,开口下令:“该收网了。”

    容城成为华南华北交火的战场,城内进出管制得很严格,城内百姓能躲则躲在家里,有些学生举着牌子到街上抗议游行,若是华北军务处当政也就放任他们了,说不定还好言相劝。

    可是现在占领上风的是华南司令部,二话不说直接下令抓人,关进牢里做好思想工作再放出来。

    照理来说,肖恒主管的军务处大败,华北司令不可能不管,但这时候,华北司令肖国朗还恰好就重病卧床。

    他身边人又窝里横的厉害,早就看肖恒不顺眼,觉得这小兔崽子不是有个好爹也做不到这个位置,自然不可能伸手帮忙,还甚至堂而皇之在办公室跟新过门的十三姨太干那些白日宣淫的事。

    魏松是跟沈遇白一块回去的。

    “那天晚上,肖恒逃跑之后,属下带人把容城找了个遍,都没找到那孙子的影子,操,他是不是个地鼠还他妈会打洞不成”魏松跟沈遇白报告着,气急了啐了一口。

    仅仅用了两天的时间,容城几乎翻新了一遍,再也不属于华北的管辖地区,而现在隶属华南。

    容城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百姓战战兢兢的,而锦城却是一片祥和,街角的人力车夫聚成一堆,讨论着沈司令到底是何方战神转世,竟然将容城一举拿下。

    卖茶老汉依旧喋喋不休地给客人讲着当年沈副官重金翻新凤来楼的事,只是这次事情有头有尾,据说当年的沈副官在那里遇到自己命定的良人。

    卖报童戴着贝雷帽,背了个装满报纸的斜挎包,在城市里来回跑。

    “号外号外,华南华北开战,华北痛失容城,肖恒肖师长不知所踪......”

    几乎一夜之间,全国人都知道了肖恒逃跑的事,这成为锦城人口中津津乐道的话题,也是容城人心中的耻辱。

    据外界传言,肖师长跑了,却留下一个参谋,而这个参谋被沈司令抓回来,关进牢房里。

    “这个参谋真惨,还不知道会受到怎么样的严刑拷打呢。”

    “我听说沈司令近些年脾气阴晴不定的,那人估计没有好日子喽!”

    “诶,我儿子不是在沈司令手下当兵嘛,听我儿子说,沈司令每天都会去牢里,一去就是一下午,有时候早上才出来,而且沈司令要求他进去以后外面不能有人。”

    “真的”

    “那还能有假!我儿子还说,有一次他从外面路过,听到里面传出男人惨叫的声音,声音那个凄厉哟......啧啧啧......”